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 作者:狼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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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顿,猛然抬头盯着画中的谢岙,凤眸渐渐炽亮。
“哈,我怎地忘了,榭公子如今灵神在画中,正所谓有容乃聚,神不易散…且画中身骨乃是农渊灵石所绘,凝神之力又多上一成……或许可以试上一试!”
“当真?!”谢岙心跳突突加快。
“我有五成把握,即便不成,也不会损及榭公子三神——”白衍自信扬眉,翻手祭出一尊灵光湛然的法宝。
谢岙一听有希望,顿时血槽满腔,看着白七少主即将放出自己另外二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那便有劳……”
没等谢岙一句话说完,头晕目眩、四肢疼痛之感再次袭来,胃袋翻天搅地之下,谢岙一个字都吐不出,眼睁睁看着机会从爪子缝溜走。
画面瞬息变幻之后,又是满目嫩枝桃花。谢岙仰面瘫在树枝上,内心憋屈得直挠抓,身上不适感消失之后,晃晃脑袋爬起来再穿越。
“我记得少侠之前答应于我,会在画中等我回来……”
一道凉滑悦耳之音忽然在画外响起,低沉如穿过漫长时间,带着缕缕暗藏于内的阴霾。
谢岙浑身霎时一抖,脖子嘎嘣嘎嘣扭动,转了九十度。
明明方才只过了一盏茶时间,画外却是残阳如血,满室橘光,紫璃地板犹如被余晖赤色熔化,光线昏暗沉淀,所有剥离之色凝聚在一人身上。
句融浅眸微笑,温柔神色一如清晨。
“莫非在少侠心中,与我之承诺,就这般不重要?”
“呃——”
谢岙舌头一僵,心里直打突。
…卧槽!自己忘了三霄台内时间流速不一样了!
想到画卷在这妖尊手中,谢岙不得不放软舌头,卖力打转解释。
“我…我只是忽然想到一件事,这才着急去的,并非有意忘记……”
“……忘记?”
似叹似笑的声音在室内幽幽散开,句融缓缓勾唇,唇角蓦然深陷一道让谢岙心惊胆颤的阴影。
“既然少侠丝毫不曾顾虑我之担忧思念,那我便让少侠……切身记住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某种绿油油的蔓藤在很多故事里可以做许多邪恶的事情——
☆、哟,藤枝蔓叶戏师叔!
“嗖——”
一条翠绿细藤忽然拔地而起,带起层层泥土,猛然缠向谢岙手腕。
谢岙手中色空棒登时瞬息变幻,化作长剑迅速一斩。那细藤脱离手腕,吧嗒断开落地,然而还没等谢岙喘口气,地面又霎时拔出数根细藤,齐齐向桃树窜去。
“等、等一下——”
谢岙左闪右躲,上跳下窜,好在短距离内轻功无需内息支持,谢岙身形飘忽极快,脚下在某处树梢一点,眼看便要窜向一颗光球。
句融望着一脸急色的少年,温和笑容渐渐被暮色吞噬。
“少侠当真是……顽固难训——”
沉渊嗓音似是字字磨着骨头吐出,一根隐藏在桃树枝叶间的翠藤猛然窜出,牢牢缠住了少年的脚腕。
“哇啊啊——!”
谢岙倒挂在树上飘荡,手腕泛麻瞬间,色空棒被藤条干脆利索卷走。
卧槽,这货是神笔马良么!怎么突然会有这么多树藤!
谢岙在画中飘来荡去,干笑两声道,“妖尊好画技,竟然还可以这般控制画中树藤……不过可否先把在下弄成头上脚下,这般说话,没一会脑袋就得充血爆炸——”
这种倒挂的模样怎么看都像过年挂在墙头的腊肉、即将丢进锅中!非常之没有安全感!
“此幼藤株苗乃是农渊灵石所画,颜墨之中,又融入一滴我之精血,必是灵动自如……”句融不急不缓解释,看到画中少年丝软裤管滑落,露出一截细嫩腿肚,眸色渐渐幽深,“我自是舍不得少侠如此辛劳——”
一根细藤向谢岙飞去,卷缠住两只手腕束在一起,一提一拉之下,谢岙就以四肢向下的趴伏姿势被绑在了一段树枝上。
——等等,这种烤崽猪的模样也非常可怕!
谢岙心中百般惊惧,然而下一瞬,谢岙就深刻意识到这一切都比不上正在往自已衣服里钻的绿油油藤枝惊悚——
细软藤条沿着衣领钻入,直溜溜滑入亵衣内,贴着皮肤摩挲向下,一根蜿蜒缠绕在腰际,寸寸收紧似要勒断腰肢;一根逗留在胸前摩挲,柔软枝梢攀爬上那处粉溜溜的凸起。
“嘶……”
谢岙倒吸口凉气,顿时扑腾挣扎,奈何这细藤看似柔软却无比强韧,一番动弹之下非但甩不开分毫,反而好似主动蹭上细藤一般,磨得胸前本就薄嫩的皮肤阵阵发烫,谢岙只得狠狠咬着后牙槽,“妖尊这是作甚?”
……就算这身体在画中是平胸也不能乱摸的混蛋!
“只不过是让少侠深刻记住而已——”句融脸上轻笑如细雨怜花醉人,衣衫上披着的夕阳余晖却是越发浓厚深沉,“少侠这般做错了事,依旧要急着离开,如若不惩罚一二,以后越发踢天弄井,难以管束…该如何是好?”
难以管束?
去他姥姥的,老纸又不是小猫小狗偷吃腥的肥鸟(?)!
谢岙心中怒气滔天,几次欲张口喷唾沫,奈何视线一接触到画外那好像迈一步就能进来的某妖尊,便一句话都不敢吼出来,只得脑中飞快打转想办法,同时自我催眠这身体不过是小王爷画出来的,一定不受任何外物干扰!
然而……
当细长藤茎卷着胸前小豆,细软藤须轻轻挠刮,谢岙只觉所受刺激竟是入皮挠骨,阵阵酥麻好似顺着浑身血脉入心入肺,一呼一吸皆是粘附着喉咙的难耐甘美,搅浑得脑袋一塌糊涂。
“如今少侠是灵神之态,想必种种欢愉……应比切肤之感多出数倍——”
惑人嗓音仿若在耳边响起,缓慢低沉,激惹谢岙身上鸡皮疙瘩细密冒起。
“怎么会……嘶呜……!”
缠绕着粉嫩凸起的藤须猛然拽起,尖锐刺激瞬间爬满背脊,谢岙闷咽一声,浑身猛然一颤,外衫从肩头滑落,露出薄软亵衣。
软若无物,薄如蝉翼,形泽精致,正是句融一笔一画亲笔所绘,如今被某种奇妙汁液打湿,越发清晰勾勒出胸前两点凸起的形状,乃至被藤须揉搓到红肿的色泽也隐约可见。
句融双眸渐渐晦暗不明,暮色余晖在挺直鼻骨上投出一抹阴影,沉静优雅,却又宛如披着绝美皮毛、欲把眼前猎物生生剥皮饮血、狠狠止渴的暴虐之兽。
细密睫毛扇动光影之瞬,又一根藤条爬上了谢岙腰线。这一根粗如幼儿手腕,撑碎了腰间束带,一寸寸滑入亵裤内,挤开臀缝向深处摩擦。
“不、不要……”
谢岙一个激灵,大惊失色,如鲤鱼打滚不断翻腾,想要避开那越来越下的粗藤,束缚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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