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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世第一暖 作者:俺打的去埃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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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儿,媳妇儿说,“大伯的房子,给咱孩子当当嫁妆聘礼也是好的。”

    给孩子取名字,老人们又忙活得上窜下跳,他们戴着老花眼镜,拿着平板拿着词典坐在医院的会议室,严肃地开着会。与会人员,媳妇儿和我。显然取名字,他们对年轻人也就是我和媳妇儿的态度极为不相信。我爸妈就算了,岳母你给我媳妇取名“胡九筒”,有比你更不走心的吗?

    岳母表示她已经吸取了我媳妇儿名字的教训,所以她拿出了《山海经》,是的你没有看错,《山海经》,我都不敢想,我女儿要叫康蚩尤康神龙,小时候要遭受多少异样的眼光才能茁壮成长。

    ?

    ☆、第十七章

    ?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永远像现在这般美丽,因为我生而为爱痴迷。”

    “如果你有情,这世界可以不需要再有四季,我的心早已经色彩分明。”

    媳妇儿轻轻哼着,这是邝美云的歌,《我和春天有个约会》,也是1996年的亚视怀旧剧《我和春天有个约会》的主题曲。主演是江华和邓萃雯。

    “多少爱情正甜蜜,多少童话在凋零,然而我始终相信,我将得到永恒的幸运,再也不必为情所苦,真爱不用再分离,只要能用心经营,就会幸福到底。”

    当初江华和邓萃雯结缘于这部电视剧,但是江华当时已经结婚了,当报道出来的时候,邓萃雯马上被打上了“小三”的标签,这部剧也为人诟病。

    我还是比较喜欢江华的演技,前两年在工地上和同事一起出了点意外,两人住院的时候便看了亚视的《银狐》,主演是黄日华,一个复仇的大反派。媳妇儿一早便看过这部电视剧,在医院闲的无聊,我便想起了这部电视剧,看的时候我同事也颇有兴致地凑了过来。

    注意到《银狐》里的江华后,我便去看了他的《我和春天有个约会》,这也是亚视的电视剧。一首歌曲穿越了时代,便有了情怀。我前些日子看报道,也有新闻提起了邓萃雯和江华之间的事情,邓萃雯很懊恼当初当小三,江华也像是息影了一样,也不知道这两人如今是怎么样的光景。

    时间是一记穿心肠,也是一剂良药,无论当初再怎么轰轰烈烈,也抵不过红楼故梦。媳妇儿曲着腿,戴着耳机她在写曲谱。很多文人骚客喜欢在秋天感怀风月,媳妇儿的歌唱得好听,我也有一时的走神。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未来的,又是无法欲知的。

    珍惜当下,才是最要紧的。

    晚风婆娑,我搂紧了阳台的一袖月光。

    “媳妇儿,我们结婚吧。”我将媳妇儿的一只耳机塞进耳朵里。

    按照岳母风风火火的性格,在医院自然是闲不住的,没几天她便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盒麻将,不少美国人觉得稀罕,没有几圈,便都纷纷拜倒在了我岳母的裤腿下。有一次,住在下面楼层的一韩国人,热切地想拜我岳母为师,我岳母不会讲英语,伸出了食指摇了摇。韩国人找到了我和媳妇儿这里来,岳母不知道从朋友圈还是空间哪刷来的,让媳妇儿翻译给思密达听,麻将是我中国的国粹,被你偷学了去韩国,说麻将是你们的,那我老婆子就不会开心了。

    思密达自然是哭笑不得。

    岳母听说我和媳妇儿要在美国注册结婚,自然是非常开心的。“要不要像洋人那样,搞个订婚宴会?”

    “还是别吧岳母,我媳妇儿这还怀着您孙儿呢。”

    老人家是特别喜欢热热闹闹的。

    “想当年我怀着女儿还能下田插秧呢。”

    “您身体好。”我赶紧奉承道。

    “不过还是要注意些,女儿的年纪这么大了。”岳父说。

    “你们先在美国注册着,等孩子出生一起办,热热闹闹的。”我爸说着。“先学洋鬼子在教堂搞个西式的,再回家办个中式的。”

    “对,回家办的那个一定要隆重,现在你们孩子都有了,看看那些人还有什么说道。”岳母说着。

    当初岳母牌搭子爱捡我和媳妇儿没孩子的事说道,虽然每次岳母都呛回去了,但她心里还是心心念念想抱孙子孙女的。

    这下有了孩子,可让我岳母“扬眉吐气”了。

    等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便又开口问媳妇儿了,“媳妇儿,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每个女人肯定是有当新娘的梦想的。

    “我想有个大教堂,旁边有拉大提琴的,嗯要选个好一点的日子,可以把红毯铺到户外。”媳妇儿慢慢地说着,“户外的,要有大树,红毯顶上织着藤蔓,你站在教堂里面,我捧着花向你走过去。”

    “那我们伴娘伴郎找谁?”

    “肯定找我们啊!”吴晨曦和我媳妇儿通着skype,“把你们结婚的好运也传给我们呢。”

    “呀呀呀我们要当花童。”老板的一双儿女也叽叽喳喳的叫着。

    “你们知道什么叫花童嘛?”我这下也乐了。

    “花童啊……花童……”

    “花童可以有好多好吃的!”

    深秋落叶积在地上,厚厚的一层,人工智能的机子在清扫。我一向觉得秋天的空气是最新鲜的。我扶着媳妇儿散步,旁边走过的不少歪果仁投来友好的微笑。

    “媳妇儿,你还记得我大学的铃声吗?”

    “嗯,你算计我。”

    “正好有录音笔,就录了。”我得意地拿出录音笔,拇指拨动声音便弹了出来。

    “那要不然我嫁给你?”

    “好。”

    那是我和媳妇儿异地以来第一次争吵,导火线是我的大一的期末成绩。异地恋真的很辛苦,对于年轻气盛的我们来说。媳妇儿做了交换生去美国,我漂洋过海跌跌撞撞地去找她。过安检回来的时候我问她,“我要是现在向你求婚,你会答应吗?”

    “我要戒指,你别想拿易拉罐拉环糊弄我。”

    “那要不然我嫁给你?”

    “…好。”

    中学的时候,我骑自行车送她回家,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哼歌。大学的时候,我们异地,我曾因打瞌睡坐错过站点,在陌生的城市迷路,她打电话来,我怕她说我蠢,撒谎说火车晚点了。她几度去国外甚至是南非,我偷偷打工攒机票钱。她怪我没有事业心,于是我随着学姐天南地北。这些回忆,有中学时路过的山野稻田,有大学时的火车站飞机场,有陌生的城市夜景,有劳累时恍惚的建筑高楼,有喝不完的酒瓶合同,如果要用一个词语,追逐,我在追逐我的爱人。你和你的初恋情人怎么样了?我仍旧追逐她,爱她,敬她。她想在哪儿,我便想克服一切困难在哪儿。她想去哪儿,我便在那儿。

    “媳妇儿,要是我现在拿戒指求婚,你会答应我吗?”我单膝跪地,一手端着戒指盒,一手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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