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上:“睡觉。”
许南深的力气大,我比不过他的,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动都动不了,一张嘴就能隔着衣物碰到他胸口的肌理。
我的嘴唇薄,对他那肌理上传来的热度感知十分明显。
他压着我头顶的掌心也很热,我头被他压得疼,忍不住开口:“我头疼!”
说完,他压着我的手倒是松了一下,却没有拿开。
我抬手推着他:“你松开我!”
“别乱动!”
之前我人刚醒,脑袋还有些模糊,现在被他这么一闹,却清醒过来,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不禁皱了皱眉,推着他的手越发的用力:“味道重,我睡不着!”
我忍着没发火,许南深却没开口。
我抬手又推了几下,还是推不开。
想到今天许先伟对我说的话,我恨不得将许南深踹下床去。
本来睡得很好的,被许南深一闹,我怎么都睡不着了,睁着眼睛看着眼前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想到许先伟今天说的话,我忍不住踹了许南深一脚。
只是没想到这一次他一声都不吭,我抬手又推了他一下,这一次倒是直接就把人推开了。
我皱了皱眉,打开灯,却发现许南深睡着了。
他是洗了澡才上来的,可是身上的酒味还是很明显,我一闻就闻到了。
被许南深这么一闹,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睡着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不太舒服,医生让我多休息,亚太那边也给我准了一个星期的假。
许南深已经不在床上了,虽然难受,却也睡不着了。
走下楼的时候才发现时间不算多晚,他们还在吃早餐。
许南深看了我一眼,伸手将最后一口粥放到嘴里面,吞咽了之后一边擦着嘴角一边开口:“饱了。”
我刚走到他身旁,他从我的身边经过,一眼都没有看我。
我下意识地看向许先伟,他的脸色很不好,抬头看着我的视线有些阴鸷:“还不出去送送他?”
我愣了一下,皱着眉:“就几步路,我——”
我本来想说送不送有什么差别,但是看到许先伟拿着汤匙好像随时都会往我的身上扔过来,我还是抬腿走了出去。
之前许南深还和我装出一副恩爱非常的样子,如今却突然之间弄了这么多事情出来,我越发的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了。
我走出去的时候他刚上了车,我一只脚刚踏出门外,另外一只脚还没有来得及抬起来,他就已经倒车走了。
我回头坐回去吃早餐,许先伟看我的视线又阴了一点儿。
我就当没看见,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许如澄今天没有出门,只不过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吃午饭的时间了。
这几天就只有我和许先伟两个人吃午饭,我都吃得不少,跟自己不喜欢的人一起吃饭,这简直就是倒胃口的事情。
今天还多了一个许如澄,我菜都没有夹多少,匆匆忙忙地扒了一口饭之后就当是吃完了。
离桌的时候许先伟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我不给他机会。
这样的日子,还不如让我回去公司。
“叶瑾!你给我开门!”
许如澄在房门外嚷嚷的时候我刚睡着没有多久,她尖锐的声音在门外不断地响起来,我听得头有些疼。
“干什么?”
睡午觉被人吵醒,我火气大着呢!
许如澄把手里的东西往我的脸上一扔:“叶瑾,你还要不要脸了?我一定要告诉爷爷和二叔,你进来我们许家就是别有所图的!”
我脸色微微变了变,低头看到散在地上的照片,看了几张,抬头看着眼前气得发抖的许如澄。
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就这样手扶着门板看着她。
她估计是没想到我的反应竟然是这样的,声音慢慢地低了下去,半响似乎又想到什么,看着我的视线阴狠得想将我吞了下去:“我告诉你,你别想打韩绪的主意,你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就剜你一块肉。”
也不知道许如澄是聪明还是傻,我对韩绪有意图的时候她一点儿都想不到,现在却凭着那几张照片就断定我想要对韩绪做些什么。
刚才听到她说我别有意图的时候我还以为她知道什么,现在这么一听,我真的忍不住笑了:“你也看到了,我何止是动了韩绪一根汗毛,我都快把他摸遍了,怎么,你现在要不要动手剜我肉?”
“你!你别嚣张!”
我知道许如澄挺紧张韩绪的,倒是不知道许如澄把韩绪看得这么紧。
不得不说,看着她现在铁青着脸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心里面真的爽。当年她也是这样趾高气扬地对我姐的,如今,我不过是将一切还给她而已。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忍不住低头压向她,张扬地笑了一下:“有本事,你让许南深和我离婚啊!”
“叶瑾!”
“又想打我?”
之前被她打了一次,那是因为我没想到她这么没有脑子,动手丝毫都不考虑任何的问题。
而现在,她想对我动手,也得问问我愿不愿意。
“吵什么,大中午的!”
听到许先伟的声音的时候我松了一下手,看着眼前的许如澄,一边笑着一边开口:“或者,告诉你爷爷。”
许如澄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憋了半响,终于憋了一句话:“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装醉,这一次的事情算你走运,如果再让我捉到一次,就算捅到爷爷的跟前,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叶瑾!”
说完,许如澄就气腾腾地走了。
我环着手看着她的背影,见着她在楼梯口恭敬地叫了一声:“爷爷。”
我不禁笑了一下,却引得许先伟看过来。
我怂了一下肩,转身关了门。
地上的照片全都是之前和韩绪他们去d市的时候,我喝醉了被人拍下来的。
也不知道这人是谁,但是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也就是许如澄这么傻,才会被人这样利用的。
那人是故意的,那天我醉得厉害,以为是陈正,却没想到伸手扶我的人是韩绪。
到了后面我是一点儿意识都没有了,现在看到照片才知道,我当时估计是醉得真的厉害,起码走路是不行了,不然韩绪也不会抱着我。
拍照片的人挑的角度看得让人面红耳赤,而且当时明明陈正也在场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入照的人却只有我和韩绪。
我脸色一寒,低头捡起照片,默默地走了回去。
许南深今天回来倒也不晚,起码赶上了晚饭的时间。
“头还疼?”
今天早上明明还对我爱答不理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开口问我了。
我没有接话,和许南深闹矛盾是整个许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