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娶亲 作者:无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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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姐……话说回来……你到底对那个小独眼……”范凝莎忧郁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现在乱的很,只想找到她,好好教训她一下。原本以为她就像个傻瓜,什么都不懂得小孩子,可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才是个小孩子,一直被她哄着,真是……真是……”思域道。
“呵呵!你才知道自己像个小孩子啊!我看你一直成长的只有才华和躯体,除了军事、政治和文学,脑袋一点都不灵光!”范凝莎笑道。
“小丫头!竟敢笑话本宫!真是欠抽!”思域说着就扯了扯范凝莎的脸蛋。
“哎呀!哎呀!姐姐饶命啊!”范凝莎叫道。
“哼!看你下次还胡言乱语!”思域住了手道。
姐妹俩说说笑笑打打闹闹,这一天就悄无声息地过去了。第三天,思域还是坐在窗边望眼欲穿,只是想到了蹊跷。
“豆豆,你出去找找吧!”思域道。
“什么?”坐在一旁悠哉的范凝莎惊得一口茶水都吐了出去,“咳……你要我出去找!大名城这么大!到哪找去!我不要!”
“那我出去找,你在这看着吧。”思域道。
“得!那还是我出去找吧!我可没你那耐性,和尚打坐估计都坐不过你!我走了!”范凝莎说这就出去了。
蛋蛋一早就摆出了摊子,等待着上门的客人,这时一群素衣男子包围了她,各个仪表堂堂,看样子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手下,武功应该很好的样子。
“蛋公子!在下是镇西侯附上护卫总管玄照,侯爷近日病魔缠身,听闻蛋公子医术高明,特请蛋公子前去看病!”为首的长得最俊的男子道。
这护卫们围上了蛋蛋,自然也引来无数路人的观看,总之越来人越多,里里外外包裹的水泄不通。
“大名城那么多医馆药铺,郎中大夫那么多,我一介江湖游医哪能登大雅之堂,惶恐耽误了侯爷的病情。”蛋蛋见状赶紧起身作揖道。
“蛋公子莫要担心,随我即是!”玄照说着就命人把蛋蛋架走了。
思域在窗边等了几个时辰后,没见着蛋蛋,倒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脸惊慌失措的范凝莎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怎么了?怕成这个样子!”思域忙问。
“……快走!快走就是了!……”范凝莎道。
“快走什么?怎么了?”思域道。
“我……我爹来了!”范凝莎道。
“你爹?镇西侯?他怎么会在这?他不是在妙峰吗?”思域惊奇。
“我怎么会知道的!”范凝莎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的详细些!”思域道。
“是这样的!我出去找她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小独眼,他说他认识一个打车到独眼大夫,瘦瘦小小,白白净净,刚刚离开,听说是到东门去了。我一路打听到东门口,见城门处围了好心人,没过多久,就看见我爹的护卫玄照还有他的手下们簇拥着一个人从人群中出来了。你也知道,有玄照在,我爹就一定在,幸好他没看见我,所以我现在就跑回来了。”范凝莎道。
“你就这样回来了!就没打听一下他们抓的是谁?还有,镇西侯是否真的在大名城?”思域道。
“……没有……我太害怕了……就……就没问……”范凝莎道。
“这就怪了,看来事情不简单了,镇西侯应该在边疆平乱的,除非是父皇招他回来,可是父皇为什么招他回来呢?而且还是叫他来大名城?”思域思索起来。
“这倒也是,我爹应该不至于为了抓我不管边疆暴乱啊?”范凝莎道,“哎呀!不要管这么多了,总之没有皇上的命令我爹是不会回来的,现在还是想想我们接下来该干什么吧!”
“此话有理啊!”思域赞同道。
治病救人
话说蛋蛋被护卫们带到了城北的镇西侯府邸,这镇西侯的府邸不大,大门外连个牌匾都没有,很明显是临时居所,但对于镇西侯这样的人物也实在是太寒酸了,被抓来的蛋蛋实在觉得这不可能是镇西侯请她来的,再说了,堂堂镇西侯可是当今皇上的异姓兄弟,身边肯定会有宫廷御医一类的名医,怎么会用到她呢?
满心狐疑的蛋蛋一进门就直接被拉到了镇西侯的书房。
“侯爷!属下把蛋公子请来了!”玄照道。
蛋蛋瞪着两只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书房中央端坐的中年男子。要说这男子,身材魁梧,皮肤却很白,而且很细腻,炯炯有神的双眼深邃神秘,脸上留的几缕稀松的胡须,更显其庄严肃穆,总之是不怒自威。
“见到侯爷,还不下跪?”玄照对蛋蛋道。
“草、草民见过侯爷!”蛋蛋马上跪下磕头。
“你就是那个神医?”镇西侯和蔼地道,“起来吧,我的这些手下各个都粗鲁,见你这般文弱,没被他们吓坏吧?”
“谢侯爷!”蛋蛋站起了身,“小的并没吓坏。不过,小的可不知侯爷怎么会认为小的是神医呢!小的就是个江湖游医,为了混口饭吃才摆了摊子,或许触犯了法规,还望侯爷恕罪才是。”
“你不是他们说的那个神医?”镇西侯问道。
“侯爷,他就是老臣说的那个。所谓真人不露相,这个小娃可能并不知道自己的医术高超吧。”站在镇西侯身边的老者道。
要说这老者,正是曾经光顾过蛋蛋的众多行家之一,而且当时那个老者并不是自己看病,而是叙述病情让蛋蛋开方子。那时,蛋蛋就觉得古怪,因为那个老者叙述的就像很多大夫叙述病人病情那样叙述,而那个病人还得的是咯血病,这可是不治之症,要不是看他可怜,蛋蛋才不会告诉他如何治疗呢!因为天底下只有蛊王、药王和蛊毒门的人能治,要是被人怀疑了可不好。
“哦,小娃娃,你师出何处啊?”镇西侯和蔼地说。
“我?我、我是跟师兄学的!”蛋蛋说着心里还不满镇西侯对她的称呼——我有那么小吗?
“你师兄?那你师傅怎么不教你?”镇西侯问。
“我本来是拜师兄为师的,可是它说自己跟蛋蛋一般大,而且学艺不精怕误人子弟,就只叫道的唤它师兄了。”蛋蛋开始瞎编了。
“那你师兄又是跟谁学的医术?”镇西侯道。
“当然是他师傅了,只是小的没见过,师兄也没说过,小的更加没问过。”蛋蛋一席话全数断绝的师出何处的源头。
“小娃娃,我来问你,你可知你师兄的下落?”老者问道。
“它去世了!”蛋蛋斩钉截铁。
“看来还真是……”老者暗觉蛋蛋的这招死无对证很够劲。
“那你可知道像你这样的庸医胆敢给人治病是犯法的?如若有人死去是要杀头的!”老者恐吓到。
“小的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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