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回梦里同 作者:乔木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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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嘴唇单刀直入,直接贴上了那片羞涩的芳草地。
李箫低着头,企图看清苏玉菡的模样,奈何眼前依旧一片模糊。她看不见,感官却清晰异常,感觉到苏玉菡抬起了她的腿,感觉到苏玉菡轻柔的鼻息拍打着她的肌肤,感觉到微凉的薄唇轻轻触碰带来让她全身酥麻的欢愉,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放在了苏玉菡肩头。
这是一个早晨,太阳才刚刚升起。山村里的一个小院落大门紧闭,小门紧锁,屋内却是飘逸着一阵让人心醉的春情。
李箫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放在苏玉菡肩头的手也情不自禁地越收越紧,伴随着苏玉菡突然重口的吸吮,她发出一声浅浅地长吟,与此同时,身子开始紧绷,手指开始酸麻,脚趾头无规则地弯曲,头皮发麻,全身颤抖。
完事儿后苏玉菡才意识到是白天,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一向自制能力特强的她也会有把持不住的一天,或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身心得到舒缓后的后续工作就是还得帮李箫清洗一次身子,苏玉菡无怨无悔任劳任怨,再一次让李箫门户大开,这次只是单纯的清洗。
李箫躺在床上,脸颊依旧泛着红。其实她希望苏玉菡能够继续下去,她抿了抿嘴唇,想问苏玉菡为何不继续下去,却是怎么也不好意思问出口。随后一想便猜到极有可能是因为她浑身是伤不方便行房事,心里又暗自懊恼。
苏玉菡很快就将一切收拾妥当,对侧躺在床上暗自懊恼的李箫道:“我要去河边洗衣服,你在家休息还是跟我一起去?”
李箫撑着脑袋瞪着苏玉菡,心道:“把人家撩起火来就撒手不管了,没良心!”
可惜的是眼睛虽然明亮,但是看不清。欲求不满的她慢吞吞地爬起来,道:“自然是跟着你。”
事实上,不单是李箫调节心态的能力颇强,苏玉菡转换情绪的能力同样是快速无比。先前还热情如火地撩起别人的情欲,此刻便又心如止水地要去河边洗衣服。她看着李箫,道:“眼睛蒙起来罢,反正也看不清。你既要去,我也不会扶你,你自己当心脚下。”
于是乎,碧空下,阳光中,李箫眼睛外蒙一条红色的丝带,杵着一只木棍,像个小老太婆一般小心翼翼地跟着苏玉菡往河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意绵绵
小山村比较偏僻,也就只有十几户人家。放眼望去,一片绿翠,远处青烟袅袅,想来是晨起的人们在准备早饭罢。
村里有一条河,水不深,却很清澈。初来此地的二人并不知道河流的名字,苏玉菡看到了蜿蜒的小河,李箫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
河边有一块很长很宽的石板,是供村民们洗衣服用的。
苏玉菡拾起一颗小小的石子,手指轻弹,砸在了不远处的小石墩旁,道:“听到了么?去那里坐下。”
说到做到,苏玉菡真的没有扶李箫。看着她一路跌跌撞撞,心中虽有不忍,却还是没有不忍到让她要去扶的程度。
李箫一路上一靠棍子,二靠直觉,三靠苏玉菡的声音。棍子探路,直觉举步,苏玉菡的声音就是方位。她自然听到了响动,听话的挪了过去,用棍子确定位置,手撑着石墩坐了下去。
耳听鸟语低唱,伴随着搓衣服发出的声音,李箫就撑着脑袋坐在那里,用耳朵辨别苏玉菡的方位,通过搓衣服的声音想象着苏玉菡的动作。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绝世高人,洗衣服的时候到底是怎样一副光景?李箫好像看,可惜她看不到。
时间在安逸的氛围中静静流淌而过,没有预兆,没有声音。它悄无声息的走,去到一个没有人知晓的地方。
回去的时候,李箫又摔了一跤。不过这次她没有摔倒在地,苏玉菡在她快要落地的时候扯住了她的衣领,道:“小心了,我不想一天之内洗两次衣服。”
李箫嘿嘿一笑,稳住身形,道:“我知道了。”
苏玉菡抬眼看了来时的路,蜿蜒曲折犹如一条小蛇。她终是不忍,握住木棍的另一头,道:“跟我走。”
李箫笑嘻嘻地跟在苏玉菡身后,踏着苏玉菡走过的路,身上虽然有伤,内心深处却是甜蜜蜜喜滋滋的。
回到院子后李箫坐在那张躺椅上晒太阳,嘴角上扬,心情似乎很愉快。
苏玉菡将衣服晾好,也坐在了躺椅上,道:“去空地上站着,我要考考你的耳朵。”
李箫偏头问道:“怎么考?”
苏玉菡环顾四周,并没有找到理想的物品来测试。微一侧头,看到那片碧绿的小菜地,心里已然有了主意。
“你且在此处等着,我去去就来。”
没过一会儿,苏玉菡端着一碗绿油油的豌豆站在了李箫身前,道:“东西不重,声音自然细微,接不住也没关系。”
李箫脖子一扬,道:“尽管放马过来!”
“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绿豌豆,又小又轻。如此死物,在苏玉菡手里竟如活了过来一般,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朝李箫打去。
开始一颗一颗地弹,李箫能够准确无误地接住,而后不间断地弹出,她接得颇为吃力,在之后数颗同时弹出,她就招架不住了。
苏玉菡打穴功夫实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她甚至闭着眼睛就能打中想打的穴道。如果眼前的人不是李箫而是紫电,怕是早就死在她手中的绿豌豆之下了。
此时数十道细微的破空声从四面八方同时打来,李箫单手袖袍挥舞,截住了一部分,却还是中了招。
苏玉菡拈起一颗玉豌豆,屈指弹出解了李箫的穴道,道:“我只用了三成功力。”实则她所有重心都落在李箫没有受伤的那一条手臂之上,否则,李箫第一轮便会败下阵来。
“三成足矣。”听声辨方位,李箫屁颠屁颠地跑到苏玉菡跟前,笑道:“我受伤之时能受得住你三成功力,伤好了也就五成了。他日我勤加练习,能受得住七成也未可知。”
“你倒是乐观。”
“整天唉声叹气怪累的。”忽得想起清晨那首二胡曲,问道:“玉菡,你会拉二胡么?”
“会,但不精。”
李箫展颜一笑,道:“今晨那位老伯拉的曲子很好听,名字叫春蚕到死。”
“你想我去学?”
李箫摇了摇头,道:“二胡曲听起来太过伤感,学它作甚?我只是觉得那首曲子有些与众不同,随口一提罢了。”
苏玉菡理了理李箫的衣襟,道:“二胡表达的情感本是其他乐器所不能,有人觉得它嘶哑难听,有人觉得它如仙乐灌耳,实则乃是心境问题。心情愉悦之时听来,难听扫兴,伤心之时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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