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播没有病 作者:抗压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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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
伍真真茫然地思索了一阵,嘟哝道:“我怎么感觉你喊我……”
庄青天正气凛然地打断:“你先上,我殿后,生死成败就看这里了。。”
伍真真听了这话后一步都不敢动,谁都知道庄青天是什么德行。
她仰头,看着那堆高地上的棺木,干巴巴地说:“同志,你可不要随意欺负老百姓。”潜台词:自己滚上去。
庄青天话不多说,一把将伍真真抱起,走到棺椁旁,“碰”地推开一个棺盖。
伍真真还没惊呼便看到惊悚的这幕,简直想捂眼睛,但她还是看到了——棺材里面弹坐出一个人,不,应该是一具尸,这具尸体披头散发,脸部皮肤青白,眼部浮肿,仿佛随时要睁开来一样。
伍真真瞧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这个尸体像一个人,她心头不确定又害怕,怕地口干舌燥,她不舒服地舔了舔嘴唇。
庄青天让伍真真看尸体的动机很简单,就是不希望这个蠢丫头太天真,别等下在墓道里丢了性命。
她正想介绍一下这具尸体的死因状况,回头便看见了粉嫩嫩的舌头,心里有点痒:这丫头口味怎么这么重?
于是为了满足伍真真的口味,她继续往前头走,每走几步就推开一个棺盖,每个棺盖之下都会弹坐起一具浮肿的尸体,而且每张脸……伍真真都被吓了一跳,随后想起来:哦这人有印象。
刚开始不敢承认,但是所有人都放在一块的时候,她便确认了。
第一个是她入学时领她入宿舍的学姐,第二个是话剧社的学长,第三个是班上的体育委员……一个又一个的接下去,都是年轻的脸庞和身躯,却死气沉沉地躺在棺木里。
“为什么……”伍真真咬紧了唇,不敢相信自己今天看到的事情。
庄青天没有理她,而是低头看了眼两人手指间的黑线。伍真真可以去担心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她却必须更加冷静、小心地等待即将出现的危机。
所有的棺木都被打开了,除了之前便开着的那只棺木,伍真真探头看了一眼,又闭上了眼。里面躺着的,是田峰。
伍真真很悲伤,却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她仰头看看天,垂头看了看那几具死尸,拍了拍庄青天的手:“放我下来。”
庄青天嘱咐:“那你一会儿一定要记得逃跑。”
伍真真擦了擦眼泪:“跑到哪里去?”
庄青天没说话,而是在地上摸索一阵,掏出一根硬直的藤蔓,“磅”地一下,戳进了赤面蛊的身体里,软塌塌的大虫子嗷地站立起来,将墓室摇的山崩海啸。
一块块碎石从墓顶坠下。
庄青天拉住伍真真的手,一下跳跃到赤面蛊身边,那巨大身体后面竟然隐藏了一个洞穴,黑压压的看不到底,却能感受到一阵阵细小的风从里面刮来。
伍真真惊喜,眼中升起一颗颗小星星:“这里有路!地上还有水渍。”
“你他妈来观光的吗?”庄青天从衣袋里掏出两捆炸药,丢到赤面蛊身后,迅速地解释了一句,“而且这不是水渍,是尸油。”引火线以极快的速度缩短,赤面蛊还在地上翻滚。
伍真真腿一软:“尸油?!”
赤面蛊疯狂甩动身体,将自己的身子撞在了一面刻满壁画的墙上。
“轰——”地一声,炸药引燃了。
天崩地裂的声音盖满了整个墓洞。
常紫雅感受到脚底剧烈的震动,面不改色地从泥土里刨出两颗红薯,剥开皮递给咪宝:“吃。”
咪宝咬了一口,伸出舌头散散气,眼眶红红地说:“太烫了。”
常紫雅心里头还想着双修的事情,心里憋闷,却又说服自己这才叫常态。她实在是一口气闷在胸前喘不过来了,便站了起来,低头看着咪宝说:“我到前面看看。”
咪宝小口小口地啃着红薯点了点头,宽敞的衣领处露出了粉色的斑斑点点。
常紫雅连忙背过头去,朝着墓道走。
脚底的震动一阵接着一阵,墓道浑浊的空气让她更加疲乏。
又走了几步,一阵脚步声传来,隐隐约约的透露出一丝光芒。
“小雅!”是伍真真的声音。
常紫雅茫然,自己的舍友怎么会在这里。
伍真真跑过来,抓着常紫雅的手十分高兴,上下看了看常紫雅,发现她披头散发,活一副被强|暴的模样,眼眶一酸:“小雅你受苦了!”
常紫雅:“……???”
随后又打量,发现常紫雅精神面貌健康,脸色红润,身上还穿了一件很拉风的道姑衣服,伍真真破涕为笑:“还说什么没有我不行,明明活的很滋润嘛。”
“啊?”常紫雅头上三条黑线,“谁没有你不行了?”
伍真真见好舍友翻脸不认人,眉毛一挑,不留情面地掏出手机来给常紫雅看短信,没想到常紫雅更绝,一句“我没发过”就打发了伍真真。
伍真真气的踹墙,两三颗石子噼里啪啦地掉到地上。
庄青天早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她就是不说,她就是不说,她就是不说。她就是喜欢看伍真真犯傻犯蠢。
这会儿她看伍真真险些要气绝,赶紧上前一步糊弄人:“可能是那只猫发的短信,我们先走出去再说。”
“猫要是能发短信,我就把我名字倒过来写!”伍真真头也不回往前走。
庄青天点头:“不带上姓倒过来写,的确一点都不吃亏。”随即跟上。
常紫雅汗颜,迈开步子跟两人一块往前。
墓道的空气太污浊了,三个人一路走着,走到了尽头后,才发现带路的人是伍真真。原本是通天大道可以吃到烤红薯,伍真真却偏偏走上了一条歧路。
常紫雅看着眼前的漆器、帛书、绵绣、乐器、竹简,先是痛苦:“这tm是哪?”再是迷茫:“咪宝呢?”最后看了眼伍真真幽幽地感叹:“傻人有傻福。”
随便走走就走到了一间墓室最值钱的房间,这里的东西如果都是真品,倒卖出去以后这辈子就不差钱了。
庄青天摸了摸一个陶罐,捻了捻指间的灰,下定论:“宋代的。”
常紫雅也蹲下身摸了两下,点头附和:“可惜不是帝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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