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放总裁 作者:睡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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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又说,“不成,你要赔,你要是撞坏了,就把你这辈子赔给我,”想想似乎觉得还不够,“你下辈子也得赔给我……下下辈子也给我吧……”他自己说着说着,就乐了,“反正啊,你就在我的五指山里,甭想逃了。”
最后我还是安然无恙地把车开到楼下了,他满意地拍了拍我肩膀,“不错,现在能把你奔奔丢了。”我急眼了,“不行!攒了好久钱买的丢什么啊……”“我不管我明天就让人来拖走。”他态度强硬,不管我说什么也没用,“反正我在你用不着开车,我不在你开我车。”他的逻辑让我无法反驳,可他漏了一种情况,要是我俩分了,我是不是还得去垃圾场把我车开回来啊?
第45章 第 45 章
我记得几年前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刚刚大学毕业,一头路边五块钱剃的寸头,摸着刺人,第一次打领带,穿西装,望着镜子里的时候,我对自己说:你是最好的。说完我又瞪着我那头丑哭了的板寸,唉声叹气地撞了两下镜面。彼时程成还是个稚嫩的初中生,会拿着粉色的还夸张地粘着蝴蝶结的情书问我“我扔掉会不会不礼貌?”,然后我问他,“那姑娘漂亮吗?”他说没印象,我说扔掉吧,他什么都听我的,眼睛也不眨一下就把纸揉成一团投进垃圾桶,这时我会微笑着抚摸他的柔软的额发,让他好好学习。
大学毕业后,教授想让我留校,福利很好,就是工资低,一个月不到一千块,顿顿方便面都不够,教授就问我,去不去高中授课,他知道我缺钱,所以帮我牵桥搭路,我很顺利地通过面试,第一个电话打给老爸老妈,跟他们说我找到工作了,第二个电话就是打到小叔家,我说我要把他接过来读书,他在电话那头兴奋的几乎要跳起来了,像是突然间被什么东西点亮了般雀跃而小心翼翼地问我,“那我们是住一起吗?”我说是,他又兴奋地好像要把电话绳扯掉般的尖叫。
第一年的时候,我俩住在学校安排给教师的教职工宿舍,很小一间房,一张床,一个煤气罐连接的炉子,一张方桌我们一分为二。他成绩好,所以很争气的以第一名考进我们学校的初中部,开始拿全额奖学金,加上贫困补助,所以我养这么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倒也不算吃力。我让他去住宿舍,他说不,他就乐意跟我呆一块儿,我说不热么?他说不热。我永远记得他说话时真挚的眼神,他说我是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理所当然的,我必须做到。
后来工资涨起来了,我们就搬到了需要乘坐二十分钟公交车的一处两居室,有个烂的不行的空调,买了个二手车,空调也是烂的不行。他不在乎这些不完美,只因为有了自己的房间而感动的一塌糊涂,以前在家的时候,虽然小叔小婶对待他不像德思礼一家那么苛刻,但也差不多了,全家的家务活都落在他头上,似乎他不干活就对不起爸妈的养育之恩一般,即使亲眼所见,我也难以想象这么大点儿的孩子是怎么熬到现在的。
可是现在,这个在我心中永远长不大的天真的程乖乖,他长大的突如其来,也成熟的可怕,他柔软的外壳上长了刺,会攻击人,会剥开我最心底脆弱的那一面,带着尖锐的钩子把我的五脏六腑全都挖出来。
倘若我还是一个人的话,说不定我会整晚地抱着膝盖坐在在窗户边哭,等着程成的电话,等他跟我说对不起,那我肯定立马原谅他。
可这一个晚上,赵寅杉没收了我的手机,不准我打电话给教导主任请罪,我只能抱着门门看电视,他在旁边儿给校长打电话,几分钟后,他挂掉电话,跟我说,“没事了,”然后把门门丢一旁,面无表情地扔下一个重磅炸弹,“明天你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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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假了,你们校长亲口说的,批准你提前放暑假,”他戳了戳还在发愣的我,“傻子,跟我回家!”
我难以置信地眨了两下眼睛,“我……放假啦?”
“你重点找错啦,重点在于,”他加重语气,让人难以忽视他话中的内容,“你要跟我回家去。”
是因为我前几天带他回家了所以他也迫不及待地要带我回家么?这算是礼尚往来吗?可我……没准备好啊。
“你是太开心了吗?”他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像一个花掉的电影镜头,“所以没有反应了?喂,给点儿反应行不?”
“噢。”我应了一声。
“噢?”他不高兴地瞪着我,“噢是几个意思?”
“噢就是说,我知道了的意思,”我更努力地往软垫上靠着,身子朝下缩了缩,顺势靠在他的肋骨旁,“我知道了,我很开心。”
“开心?”他质疑地啧了两声,“听起来不像啊。”
“那要怎么才像,要我跳起来呼万岁吗?”他的手臂穿过我的后颈,横在我的下巴处,搁在我的肩头,他的小臂托着我沉重地朝下压的下巴,眼睛看向我,垂下来的长睫毛苏死人了,他好整以暇地笑,不紧不慢地说,“你应该尖叫一声‘老公’,然后激动的飞扑上来强吻我。”
“老公。”
“什么?”他愣了一下,趁他表情还维持着木讷,我翻身跨坐在他腿上,学着他通常对我做的那样,挑起他的下巴就亲下去。他很顺从我,我舌头一伸,他就张开了嘴,我照着他的嘴皮像吃甜筒那样舔着,我勾着他的牙关,他却猛然伸出一条蓄势待发的舌,我吓得赶紧退了回去,他嘲笑我般低低的笑出来,用他的鼻子与我的鼻尖打架,“我发现你这胆子啊,是越来越小了,本来就不大了,现在就跟没有似得。”
我磨着牙齿,“好端端的你干嘛伸舌头?说好是我强吻你!”
“好好好,”如此近距离的对视,使我仿佛要被他的那对黑眼珠子给吸进去了,他向后靠,放在我后腰处的双臂一个使力,使我不着力的倒在他身上,他微眯着双眼,晓得毫无防备,“那你再来一次吧,这次我保证不伸舌头了。”
他这么说的时候,我是相信了他的,我以为自己终于能有一次扮演攻的机会了,可是你们知道,这就像他之前无数个“我就蹭蹭不进去”“我就进去取暖不乱动”一样的谎话,到后来,他把懒洋洋地不想动的我给强行抱到浴室,无辜地睁着双眼,“我就帮你洗一下。”我又一次相信了他,我还是太年轻了,愿耶稣宽恕我们没有下限的活春宫。
第二天我焦头烂额地收拾着东西,实在打不起精神,还想着要把赵寅杉的存在痕迹毁尸灭迹,他把狗送到托管宠物店后回来,命令我立马拉上行李箱,说你弟知都知道了你还遮遮掩掩个什么劲。我脑子慢半拍地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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