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之不息 作者:琊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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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种事,偷东西还差点杀死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想起他那日狼狈的模样,想想就感到可笑……
“妈,你现在出国了吗?”徐璟低沉着声音问着。
“出来了,我和娘家人说了,他们让我暂时别回去,只要和他成功离婚了我就回去看你们。现在你那边怎么样了?”徐妈妈欢快地说着,徐璟想着她那边的生活应该挺好的吧。
“我这边还可以,他现在干了坏事。那天跟着徐君他们来靖千家里偷了钱财,还差点杀了人。他逃走不知道去了哪里把工厂开起来了,还和几个挺有名气的人合作,加上现在没有证据去抓他,我们打算去告他。”徐璟坐在走廊道上的排椅上,把头靠在墙上微微闭目淡淡地说着。
“那就去告他吧。”徐妈妈很赞成他们这样做,现在没有人会帮着徐知章了,他曾经做的事要是被合作的伙伴听到了,想帮估计也帮不上,或是有可能不敢帮。
“靖千家的人他对付不了,现在谁都不管顾他了,看他还去求谁!”徐妈妈恨恨的声音传入徐璟耳中,徐璟轻叹,与其聊了没几句后便把电话挂了。
身在他国的徐妈妈一个人在外也不好受,她与丈夫结婚这么多年来对他也多多少少是有感情的了,就是当年他差点要把儿子卖了他也没有离开他,可是现在又再来一次这样的事,她是忍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自己也许会变得和他一样,干起了见不得人的事来。
现在心也死,铁了心离开他看来也是最好的选择。现在自己也已经老了,儿子们都这么大了,扔了一个老伴自己也不会损失什么的,那种男人不值得!
“现在都这么晚了还是回去吧,晚上这里有人照看的。”叶靖千不想让姞恁熬夜,何况有护士来照看,根本就用不着他。
姞恁也早已困得眼睛半眯了起,可是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整个人格外的精神,如果眼睛没有出现这种问题的话,也许会有人信。
“走吧走吧……”叶靖千看不下去了,明明自己就受不了了还这么硬撑着便拉着他走,还在他耳边警示着不要大声嚷嚷吵到别人休息。
姞恁被叶靖千拉着手臂,夜晚医院里也没有多少人在走动,徐璟走在他们的前面,待到人消失在视线中时,姞恁才顺势靠在了叶靖千的手上,叶靖千怕他摔倒就扶着他靠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抚住他防止头滑到别处去。
“早叫你走不走,不是说还挺精神的吗?”叶靖千在他耳边悄声说着,叹笑地摇了摇头,而后松了一口大气。抚着他的头发不让那留海刺到眼皮。“有空就把头发剪了吧,都有一根手指长了,省着那点钱有什么用,留着做什么。”
☆、第九十二章
小瓷瓶现在安静地待在姞恁口袋里,他没有跟着徐璟,他很清楚地知道徐璟想要问他什么,可是自己现在不想回答他。但是如果现在突然离开,可能又会给徐璟带来一定的影响,他不想这样,反正既然又回来了,就坦荡荡地面对吧。
“想给你的解释我不想食言,可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骆亦躺在荧光的空间里闭目思索着,徐璟从姞恁的口袋里拿出小瓷瓶,这么一取吓得姞恁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就醒了不再睡觉,身子一下子站直了。
在小瓷瓶内的骆亦也小吓了一下,冷不防地来了这么一下小小的地震能不被吓到吗。
“我先带走了……”徐璟没有解释说要带着小瓷瓶去做什么就直接拿走了,而姞恁本保留的小小希望也跟着破灭了。
“我本来还想和那个东西说话的,那里面也许可以看到骆亦的,他怎么拿走了?”姞恁憋屈地又再看着徐璟消失,摸了摸口袋,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徐璟手里紧紧地握住那只瓷瓶生怕它不见了,一路走到车子里,到了车上时手里的小瓷瓶被握得暖暖的,没有之前那么冰冷。
徐璟把鼻烟壶放在手心里,闭上双眼等待着骆亦的出现,不久,人果然就出现了。
“骆亦,为什么你会在里面?你出不来吗?”
骆亦坐起身子低头不语,他在想着要怎么向徐璟开口,两年没有这么说上话了,在叶靖千的办公室里因为着急着大叔的事就没有说得上几句私人的话。
骆亦背对着徐璟,不久后这才缓缓开口:“那日我跟着你们去古玩的市场里,不知为何被一个小姑娘封在了这只瓷瓶里,那小姑娘应是学术的,不过好在术法过于青涩才让我能有机会带着这东西来找你们。”
否江现在不在这里,再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骆亦知道他被封在小瓷瓶的时候是真死了心不想找谁救自己出去,他不知道现在有谁能放他出来,有也只有那个小姑娘,可是人家都把自己莫名地封起来了,怎么可能会放了他。
“我困这里面出不去,也不知何日就会沉睡过去,你会像那只铃铛一样,把我保管好吗?……”骆亦脸上带笑,强迫着自己笑得自然一点,但还是看得出来眼角带着一丝丝的苦处。他也想出去,也想要有那么一天能和临亥一起,可是希望真的不大。
“我会找人放你出来的,那个小姑娘我也会找到!”坚定的眼神却不能再度燃起骆亦的希望,骆亦他在不久前明显地感觉到疲惫,沉睡即将来临,困意如洪水猛兽般步步接进,想抵也抵不住。
“好……”骆亦强忍着睡意,双眉紧凑也要再挤出一个笑脸给徐璟看。
我想出去,我想出去和你在一起,可是,我害怕真的一睡不醒,就像那天一样,一个人躺在树林里,只有我一个人,没有谁的陪伴就这么离开我的肉体,再眼睁睁地看着我的肉体被烧化成灰。
“我能叫你临亥吗?我想临亥……”骆亦请求着他,虽然现在的徐璟就是临亥,可是骆亦还是想请求他。
“你想怎么叫我都行,骆亦,你不要再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了好吗?我就是临亥,那个与你种了将近十年谷子的临亥!”徐璟紧闭的双眼被泪水湿润,哀求着他。
两年前那个下雨的夜里,徐璟是真的感到了恐惧,他以为骆亦又与他开玩笑,二人明明才刚在一起没有多久,他也不会因为母亲的话而离去,可是没有想到的是,隐藏在背后的是比自己能想象到的还要残酷千百倍。
那夜转身的时候没有再看到人,只有那被放在雪地上的银匣子,回首见到的时候,却是他的腐尸。
“我这两年来看过几次心理医生,是我自己去看的医生,我怕我又会像以前一样想不开又去自杀。两年来一直想都几乎不敢去想你,努力地工作就为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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