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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 作者:半盒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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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友人有约,马上得赴约去,否则,这样随意和她走走,当个导游,能和她多说两句话,多好……

    罢了,又开始瞎想!他握紧拳,刚想道别,一声轻响之后,一个红色的东西落到了董年年肩头,蠕动着。

    董年年扭头一看,脸色唰的白了,颤抖着想伸手掸去,陆谦见她明明怕极却非要撑着,不由得好笑,拿出帕子,轻轻伸手给她拈走毛毛虫,无意中皮肤接触到她的毛衣,软软的,被阳光晒得那么暖。

    “别直接用手,碰了那玩意会肿的。董年年同志,你害怕这个?”

    董年年脸发红,嗫嚅道:“啊,不,军人不怕一切牛鬼蛇神,只是这玩意,太,太突然……”

    “呵呵。”他难得把笑容保持那么久,董年年觉得忒丢人,找了个理由,脚底抹油溜了。

    他盯着她的背影,忽的,旁边有人招呼:“陆谦,刚才那女的是谁?董什么?”

    他吃了一惊,扭头一看,是冉墨的二嫂,心头咯噔一响,可是再一想他刚才没有任何失仪举动,便放了心,漠漠道:“熟人,部队上的。”

    冉墨的二嫂笑了笑,没多问,可是心里却开始计较。

    陆谦极少笑,性子很冷,可是刚才的他那神情温和如春风,虽然与常人没什么差别,但是,那不像是冰人陆谦该有的表情。

    她不信只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联想起冉墨回娘家时曾有的抱怨,说什么根本查不出那小狐狸精是谁,现在看来,大概有了影儿,而且看样子,还是陆谦落花有意,那董什么流水无情。

    陆谦回部队不久,董年年便出了事。她负责整理的某文件莫名遗失,涉及机密,处罚极重,直接开除了军籍。

    这样的不良记录,今后她想找工作,难如登天,在军队犯了事儿,名声也毁了,哪怕是嫁人也会被嫌弃。

    她身世蛮苦,老家在江南,小学毕业时随着母亲来和父亲团聚,谁知一年之后父亲去世,从此和母亲相依为命。她出了这样的事,母亲受不了这打击,成日家恍惚,过马路的时候没看红绿灯,被车撞了,当场殒命。

    当时陆谦去了更基层的地方视察,回来的时候得知了消息,登时懵了,没打听清楚情况的时候师长就找他过去,语重心长谈了许久,他终于明白了这事是谁搞的把戏。

    而且,此事明显没得转圜了,还好军队里有照顾他的人,这事情并未波及他。

    他知道自己贸然去办这件事,只能把事情闹大,对他不利,对家族不利,冉家更有了理由,还有极为重要的一点,冉家想弄死一个董年年,易如反掌。

    他想方设法请了假赶回去,求陆戎生想想办法,在父亲面前他长跪不起,这一切都是他单方面的相思造成的恶果,董年年太无辜。

    陆戎生应了,但是,董年年必须远离北京这个漩涡中心,可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

    他打听到了董年年的住处,那是一个僻静的老居民区,很简陋。

    他站在小区街对面的隐蔽处,遥遥望着,虽然知道她未必那么巧进出小区,可是,这是他见到她的最后机会,最后的奢侈。

    他知道她的具体住址,却不敢上门,他已经把她害得够苦。

    正怔忡,董年年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是你?你来干什么?”

    那声音依旧爽利中带着软糯,却再也没有青春飞扬的朝气,冷漠如冰。

    他如遭雷击,缓缓转身,对上她的目光。

    她背后是个小铺子,想必她是买了东西过来,她手上还提着袋子,粗粗一看,像是香皂毛巾等物。

    他觉得,她打他,骂他都好,用充满恨意的目光看着他也好,那他还会好受一点,可是她没有,那对细长婉约的丹凤眼里目光如深潭,静静的,看不到底。

    “我……”

    能说什么?对不起?对不起就够吗?

    说让她放心,她的前途还会有?

    可是她母亲能回来吗?

    陆谦喉头就像被钳子夹住一样,哽着,痛着,说不出话。

    “陆谦,我不想再见到你。你没有打扰过我,我知道,但是,你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对我起了那种心思,你要不要脸?”

    陆谦怔然看着她远远走开,蓦地腿一软,缓缓蹲在路沿,把头埋进膝盖。

    他实在站不起来了。

    心脏就像要爆裂开了一样的疼,太阳穴疯狂跳动,就像脑中有只狂躁的兽在左冲右撞撕咬脑浆。他无数次幻想,她用那好听的声音直接叫他的名字,今天他如愿了,可是她那么冷,仿佛和他说话都是多余的事,她觉得他不要脸。

    她没说错,结了婚的男人还想别的女人,是够不要脸的。

    他蹲了不知多久,直到有人觉得怪异叫来警察,警察拍了拍他肩膀,他倏地抬头,戎马生涯锻就的锐利眼神配上发红的眼眶,可怕得像要吃人,警察吓得退了两步,又注意到他的肩章,那么年轻却做到了那个军衔儿,除了本事,还有一点不可或缺——家世。

    这人他惹不起。

    警察鼓起勇气说了句认错人了您慢慢蹲便撒丫子跑了,陆谦怔了许久才站起来,腿因为血管被压迫太久,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那一天晚上他睡不着,吃了两颗安眠药,然后睡得很沉很沉,沉得他不想醒,次日迷迷糊糊醒来已经是下午,让他醒来的原因是他模糊中觉得心很疼很疼,自己没法呼吸,董年年的名字不知道被谁提个不停。

    他头疼欲裂,却倏地翻身下床,他是真的听到有人在说董年年。楼下在争吵,声音透过了门板,仔细一听,是父母和冉墨的父亲在争执。

    他想下楼,却鬼使神差的止住了脚步,听了来龙去脉,他顿时觉得自己的血肉被生生的撕开了,耳边就像有一面鼓被敲得咚咚响,他想嘶吼,想毁灭一切,可是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身子一软跌在地上。

    董年年自杀了,洗的干干净净,穿着最好看的衣服,关了所有门窗,开了煤气。邻居闻到味道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原来她昨天买那么多东西,只是为了自己走得干净一些。

    他呆呆坐在地上,直到冉墨的声音响起他才猛地回过神。彼时已经夕阳西下,天边晚霞如血,在他眼里燃烧着。

    孩子已经五个多月了,冉墨的肚子已经很明显,养尊处优的她显得丰腴不少,得意洋洋的推开门,目光落在背着她站在露台上的陆谦身上,扬扬眉,说道:“起来了?我下班回家了才起床,可真能——”

    “睡”字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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