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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H) 作者: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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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在下一秒睁圆……

    我含着他的唇,接下那微启的邀请,扳开那咬得有些紧的贝牙,进入那温湿柔嫩的口腔,勾起不知所措的小舌逗弄……

    不过片刻,被动的小人儿把我压在地上,火热地回应过来,那豁出去似的的小野兽狠劲,让我心里产生些许笑意……

    微颤的小手探入我的衣襟,胡乱摸动,却义无反顾直滑入腰下。

    我眼神深沉,他也瞪大眼,分寸不让。

    我唇角扬起淡淡的弧度……

    室内,衣衫褪到腰际,细瘦的人儿跨坐在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人身上,向后微仰着身子,上下摆动,甜腻满足的呻吟听得人脸红耳赤,亦引来男人亲密的拥抱和更激烈的律动……

    室外,清雅俊秀的少年贴着墙壁,紧紧捂住嘴唇,怔怔的任泪水无声滑落……

    次日。

    正常地沉着一张小脸的千殷提出回宫的打算。

    我本有些意外,但千雅亦同意,并且表示已经辞去了琴师的工作。我想着第一次别逼得太紧,遂同意了。

    回到宫,千殷便不见人影,千雅情绪似乎有些低落,却把我伺候得更好了,几乎完全成了我的贴身侍从。只是偶尔,会捉到他若有所思看着我。

    我了解他的倔脾气,但毕竟比以前好多了,也没非要他说出来。不过,在某次晚膳时,让他喝了点陈酒。

    “父皇……”红粉粉,眼里水波荡漾凑了过来。

    我笑吟吟的正要接受,他却嘤嘤揉着眼睛哭了,直抱着我扭动,似乎恨不得镶入我怀里,惹得我欲望更炽。

    “父皇……抱我……要我……不要丢下我……”一反平日的些许清冷羞怯,伤心地哭着。

    这就有点不对劲了。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轻问,很好地掩饰眼里一闪而过的狠戾。

    “……嗝……父皇……不要让三弟抢走……不要丢下我……”千雅软成一团,泪汪汪盯着我。

    呵?看到了?

    笑笑,拍拍他的头,把人揽入怀里:“你听话、乖乖的,就不丢你。”

    “听话、乖乖的……”千雅喃喃重复,又往我怀里钻,“我听话、乖乖的……父皇,我喜欢你,不要丢下我……”

    我没说话,吻住他,倒在龙床上……

    这厢解决了一个,千殷又做了件事,难得的,再一次令我惊讶了。

    作者有话要说:公告:

    今日木之有要紧事忙~~~

    明天再更!

    对不住啦,各位大~~~~

    第十七章

    这厢解决了一个,千殷又做了件事,难得的,再一次令我惊讶了。

    才回宫多少日子呢?他却平平淡淡告诉我,他纳妾了,并且已经行过房,可以记在皇子的起居注里。因为算是我第一个儿媳,他又未出宫建府,为表诚意和慎重,特意呈了折子上来。

    我看着显得温良有礼的千殷,静了一会,才说:“既然如此,你便按礼带她拜见自己的母妃。记入皇子注的事,敬事房自会办妥。”

    本以为他会欣然答应,他迟疑了一下却道:“父皇恕罪,内子身体柔弱,儿臣已在宫外另觅住所让她静养。而且,今儿臣已有妻室,请父皇特准儿臣提前出宫建府。”

    这么快就护着?我微眯眼:“准。”

    千殷走出御书房,心情竟微微有些雀跃。虽然父皇的表情不多,但发现他对自己娶妻不是无动于衷时,不论什么原因,他都感到高兴。他还是乐于任何可以令父皇变脸的事。

    自柴房那一夜后,他对父皇的感觉变得极为复杂。心里有些懵懂,有些慌乱,又有些甜蜜。或者他在父皇心中不是毫无地位——这一个想法竟无论如何压制不住。那样的触碰,安抚,即使只是回想已经令他的身体一阵火热。但同时,也有着恐慌的感觉。他立志要做皇帝,怎么可以被这种□的关系所羁绊?而且,他几乎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眼睛会不受控制紧紧追随父皇的一举一动。事情只要关系到父皇,他整个人便乱了。这可以为帝大忌。但此时此刻,即使他想退,安家也不会允许。这情况若被安家发现,他的处境堪忧。

    想到安家,就不由想到那个已经成为他妾室的女人程茹,眼神刹时变得冷厉。他之前的名声并不好,安家因为利益关系,不得不接纳他以后,一直想做些事改善他的名声。正如父皇所说的“武力、政绩、妻子、孩子,每一样都可以让流言消失”,而他暂时没有前两样,安家便为他琢磨后两样。只要真正的娶妻,尤其有了孩子,那关于他是男宠的流言,便不攻自破。所以最近安家都积极为他筹办,已经专门留了一宅子放置女人,至今进去的已有两三个。但因为千殷一直表现得兴趣缺缺而搁置,加之这一次民间之行,去了青楼,绝望地发现自己竟对女子全无兴趣,但经过柴房一夜,却是下意识不想再让人碰自己了。但从民间回来,安家的态度变得稍稍强硬了。因为太子千檀将要主持春祭,到时将大大提高他的名声。而他自己却依然原地徘徊,不思长进。无奈之下,千殷只好随安家的使者参加了再一次的“选秀”。

    “选秀”的地点在皇城附近的一家酒楼地下。

    明亮的地下室,一排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子带着面纱一字排开。她们显然受过训练,即使面对不满十三岁的金主,依然面不改色,甚至尽可能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争取被收房。

    那时千殷刚从“对女人毫无反应”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对这些翘尾搔首的女人自然无兴趣。但只要面对的不是父皇,他的表现在众皇子中是难得的杰出,这也是安家在观察他一些时日后愿意接纳他的重要原因。对这些女人,他仅是噙着一抹温文的笑,不动声色地打量,超乎年龄的沉稳气度令众女不敢妄动。

    直到那个叫程茹的女子拿下面纱,千殷盯着她未笑欣然的眼,竟一阵失神。若不是他对心中生死攸关的秘密(与父皇的关系,这是绝不能出自他口中的秘密)防备得太严,他定会失声叫出一声“父皇”。这女子身材高挑,眉目如画,乍看之下竟像足了父皇。但认真细看,又觉得不像。

    他看着那女子,眼里露出些许迷乱,终于稍微有点见过女人太少的十三岁男孩子的表情。然后,他发现女子眼里极快闪过的一丝轻蔑和得色。心里瞬间冷硬如冰。他少时历尽苦难,对人性丑恶有着野兽般的敏锐。除了猜不出父皇的心思,其他任何人对他如何,他一眼便能看出。而且宫中多的是貌美如花的美人,又常对着父皇那张美丽的脸,甚至见过如千翌那种小小年纪便倾国倾城的容颜,素来清醒的神智,怎么会对着这么一张不过稍出色些的脸失神?恐怕她的眼睛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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