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的事 作者: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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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明天我肯定去酒店开会,ok?”
“他不会醒了。”
窗外飘来一人,宽大的帽衫上贴满了符纸,厚厚的帽子压在眼前,露出黑色的刘海。那人双臂交叉在胸前,双腿悬空,看不清她的眼睛。
“他和你不一样。你在十六岁那年杀掉第一个人起就已经苏醒。他不过是光属星的容器而已。”
游然冬目瞪口呆:“这是在玩什么?姐们,你能飞?什么光属星?什么容器?还、还杀人?”
忽然他下巴一热,游任雪扣住他的下巴,还未待他说话,一把刀从他喉间抹过,鲜血瞬间喷出,喷满了一整面墙。
游然冬瞪大双眼摸了摸脖子,摸了满手鲜血,想回头看游任雪,身体却已经不听使唤,倒了下去。
游任雪将他翻了过来,还没等他彻底断气,刀刃卡进他的伤口中,熟稔地往下切割。
游然冬的脚不住地颤抖,待她手伸入他的脖子里开始摸索时,游然冬便彻底没了动静。
游任雪找了片刻终于找到,将光属星掏了出来,走去卫生间把血洗干净,捏起来看。
在人体里沉淀了这么些年,光属星依旧明亮夺目,不亏是傅家的光属星。
游任雪把光属星吞了下去。
“要多久时间光属星才能发挥作用?”游任雪问道。
“一次完整的太阳升落就行。”
游任雪道:“把尸体处理了。”
林泽皛微微一笑:“好的。”
林泽皛站在游然冬已经变冷的身体前抽出符纸,游任雪的声音又响起:
“浮鸠之灾……”
林泽皛回头看她,见游任雪的双眼的眼眶边缘慢慢浮起红色的暗纹。
“浮鸠之灾,到底什么时候开始?”
她的声音一会儿是自己的声音,一会儿变作游然冬的。男男女女,如同两个人共同占领一具身体。
林泽皛将手中的符纸挥了出去,符纸在半空中“嚓”地一声燃烧。
“快了。”林泽皛闻着满屋的血腥味,精神为之一振,心情大好,“咱们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
夜空中一颗明亮之星忽然消失,林泽皛和游任雪都注意到了。
“他死了。”游任雪道,“傅隽柏终于死了。”
“但傅家还在。”厚刘海之内,一双锐利的眼睛带着凶光,林泽皛手指发痒,“只要傅渊颐还活着一天,傅家的根就不算清除干净。”她看一眼蠢蠢欲动的游任雪道:
“我们放这么长的线,侯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能将傅家连根拔起,永绝后患。你不要心急,你的鬼气不稳,现在又吞下了光属星,如果操控不好的话反而会误伤自身。”
游任雪不说话,只看着林泽皛。
林泽皛手中的符纸烧过之处,血迹消失不见。
“一切听我的。”林泽皛道,“我们只差最后一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 投雷~=3=~爱你们~
☆、第137章 ————
游然冬消失了。
有人说他在国外玩喝多了游泳被淹死,有人说他嗑药磕死,也有人说他丢尽了游家的脸,没脸出现在董事会,自行消失了。
卢漫却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出国完被淹死了?那也得有签证记录。
嗑药嗑死了?那也得见着尸体。
自行消失?游然冬什么个性卢漫怎么会不知道。如果他真是脸皮这么薄的人,估计早十年就不见影子了,能等到现在才消失?
游然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游家对外说辞是他拿上行李开车出门了,没说去哪儿,但是他自己要走,所以也没报警。
没报警。
卢漫的车停在游宅不远处,她望着这栋静默的别墅,总觉得它熟悉之间透着别扭的陌生。
它似乎有话要说。
如果游宅能开口,它会说什么?
它眼睁睁地目睹了多少真相。可惜它永远不会透露一句。
卢漫靠在车里,蹙起眉头。
平静了五年多的游家又有些奇怪的躁动,卢漫本能觉得有事发生,或者,已经发生。
……
柳坤仪让几个小鬼都回柳宅去了,她不喜欢住在外面的酒店,没有安全感还脏。
傅渊颐的工作室也还废着,两人的老窝都被端了,也不知该哭还是该哭。
她们到酒店中餐厅围坐成一圈,谈论方筑恶婴之事。
傅渊颐从早上醒来头就开始疼,没来由地心跳加速坐立难安,柳坤仪帮她点的早饭也一口未动。
“怎么了?”游炘念很少见她魂不守舍的模样,从玉卮那儿分了一根香,没来得及点上便飘到傅渊颐这边来。
傅渊颐太阳穴一阵阵地发疼,人还在原地,心像被绑在过山车上兜了好几圈似的。
她正要撑起个微笑让游炘念别担心,突然听见一阵骚动。
傅渊颐柳坤仪以及身后飘的一众大鬼小鬼鬼王都被骚动声吸引,没能看见出了什么事,但那骚动声离她们越来越近。
“怎么了?”傅渊颐话还未说完,只听柳坤仪“唰”地一声站起来,连带着椅子都被撞翻,脱口而出:“玹玑!”
傅渊颐表情一凝,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血中带着恶鬼的怨臭味,连带着座椅移位,餐具碎裂的声音。
“是你姐……傅玹玑。”游炘念说,“她受伤了。”
傅玹玑倒在柳坤仪怀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气息奄奄。她目光涣散,艰难地望向傅渊颐,颤抖地抬起手:“渊颐……”
傅渊颐快步过来,傅玹玑一把抓住她的袖子:“爸、爸被杀了……妈妈也……”
这半句话说得傅玹玑悲从心起,一口血呕了出来再也开不了口,酒店的工作人员跑过来问道:“小姐!发生了什么事!需要救护车吗!”
柳坤仪用身子挡着手部的动作,抽出一张黑色符纸压在傅玹玑的额头上,一股劲力渡入她的体内,将她薄弱的元气吊住,加固已经碎裂的心头锁。
心头锁要是崩碎,魂魄离体,傅玹玑可能命丧当场。
“麻烦你们了,叫救护车!”傅渊颐喊道。
医院。
傅玹玑在重症监护待了许久,总算是脱离危险,转到了普通病房。
她醒来时情绪很不稳定,话说两句便剧烈咳嗽。
“你先别急。”柳坤仪握着她的手腕道,“先将身体养好。”
“不行……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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