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美女房东居然是个T(H) 作者:妖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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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在这个故事真正开始之前,必须要进行一段言简意赅的自我介绍,我,姓金,名泰妍,不要问我为什么长得一副文静儒雅的脸,却得了个这么臊眉脓眼的名字,这是我爸取的,你以为我愿意啊,而且他还是为了金便,金便!!!你们知道现在的父母给人家儿女取名字是怎么取的吗?人家从怀胎开始十个月再加出,生之后上户口,整整一年多的时间来思虑儿女名字的事儿,当然,这些远远是不够的,人家还会找算命先生,算五行啊,缺什么补什么啊,我们家太后说我五行缺心眼啊,你让我怎么补,所以鉴于我的名字取的这样随便,我这个人吧,也被她们说成一个随便的人。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会告诉你,我永远都只是在25岁,林依说我肤浅,肤浅就肤浅,她说女人真正最美的时光其实是在三十岁,她在放屁,所有年龄阶段的男人,上至70,下至18,他们,要不是有恋母情节或者恋姐情节,无一例外的择偶条件都要求女人的年龄控制在25岁以下,当然有些男人很直接地告诉你我只喜欢年轻漂亮的,有些会很委婉,委婉到什么程度呢?“我不喜欢我掌心所及之处会是树皮一样的皱纹”,靠,他妈的以为老娘是70岁老太婆吗?也许你们都已经看出来我是属于哪种女人了,其实我真实年龄已经27了,但是童颜,巨,乳,当然这是我的梦想,童颜是童颜了,巨,乳嘛,下辈子吧,我这辈子都摆脱不了a小姐的命运,爱说脏话,关于这个爱好,我不说,你们都懂的。
其实我长得还算可以,但是杨贱经常都说我很土,一般他这样说的时候,我就让他直接去夜店里找女人,杨贱是我新男友,之所以说他新,是因为我们在一起才一个月,而且还是通过相亲认识的,杨贱这个人吧,说不上来哪里好,哪里不好,就是我觉得好像我也27了,他人看着也挺老实的,是看着啊,然后,工作也不错,兴许是一个结婚过日子的人,于是也就同意试着相处了,但是他有个毛病就是特别抠,当然才刚刚开始,我还不是很介意,因为总是觉得我又还不是人家老婆,人家当然会算成本,起初都不会那样舍得花钱。
但是相亲那天的事,我真的很忍不住必须吐槽,必须,其实走到这个年龄,相亲这个事就像吃饭拉屎一样正常,因为是第一次见面,双金应该都会有好印象,一般地点选择除了咖啡馆,还是咖啡馆,杨贱就是这么个奇葩,他另辟新地,在一个能闻见河里腥臭的河边茶馆点了两杯素茶,等老板去倒茶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句“这茶多少钱”
“十块一杯”
他才放了心,说实话,当时我那个心,哇凉哇凉的,只是不好扫面,还是喝了下去,那绿茶里像有苍蝇似的让人难以下咽,按理说这样下去就应该杳无音讯,从此相忘于江湖了,但是杨贱貌似还看上我了,后来我想兴许这样的男人才是持家有道,顾家的男人呢?但是之后惨痛的教训告诉我们女人的直觉真的是很准很准。
这几天我都很焦虑,焦虑地我的脸都可以拧出水来了,事情是这样的,每个在外租房的队友都是折翼的天使,说到租房,那真是一两天的苦水都吐不完的,我们来自外地,我们来自美丽的西双版纳,这个钢筋水泥的城市不是我们的家,只有人民币才是我们最亲最爱的爸爸妈妈。
刚开年没多久,之前租那房子快到期了,一起住那女孩不住了,我一个人住不起一个套二的房子啊,我甚至连个简装套一的都租不起啊,说到这儿,不得不说说水城的房价,全国人民每天望眼欲穿地等着它跌,反正我是没想过要买房,至少目前还没想过,我每个月挣的钱买不了一平米,我爹妈是最普通的老百姓,我也舍不得把他们存了一辈子的钱来买个几平米,所以,只好租了,租房水城的均价套一的最低1000,还是空房,什么都没有,套二的均价2000,家电齐全,一般而言,我都只能和别人一起合租,因为房租一般会花掉我三分之一的工资,所以,当那女孩给我说不租了,然后这死房东还要涨价,其实她给我说不租的时候,我还是挺乐的,极品前室友的事情后面再表,反正我当时想,终于可以摆脱这女的了,没想房东要涨价,从2000涨到3000,你们觉得这合理吗?就算你要涨,你可以慢慢的一百一百往上添,一下涨到3000,我真心承受不了,所以这几天我焦头烂额地要重新找房子。
我舍不得把钱给了中介,那是一个月的房租啊,于是我上网找上了那个神奇的网站——58同城,说实话,网站上的资源还是挺多的,我花了一晚上,根据和工作单位相距的地址,房租还有房子条件删选了5,6家准备明天去看房。
第二天,周六,我很早就起来了,一一给那些房东打电话,看的第一套房子,顶楼,是一个老小区,房子很旧,敲门,几分钟之后,才听到有人来开门,靠,我不小心就说出了口,还好那女人估计没睡醒,没听清,问了句:“你是来看房的吧,进来吧。”
那女人顶着一个爆炸头,就是那种先被烫成金便面,然后再往上爆的那种,烟熏妆,整个眼睛都看不到了,这么早还在睡,也就是昨晚没卸妆,看起来还很年轻的样子,md,被遇上非主流了,我想象着以后要是和这样的室友在一起生活就完全没了心情,更何况房子不干净,到处都是灰,那客厅像是堆杂物的地金,鞋,吃过的碗筷,“怎么样?”非主流问到。
“嗯,房子挺大的。”
“你要住的是这间,其余三间都有人了。”
“这房子四个人住?”
“你进来就是七个。”
我往后退了一步,非主流站在一个卧室门前,估计是她住的,房门漏出一丝缝,而后越开越大,我偷偷瞄了一眼,啤酒瓶,烟灰,还有一只全是腿毛的男性裸腿。
“我再看看吧。”我逃也似地走了。
接着第二套房,第三套房都和第一套房的情况差不了多少,其实我对房子的条件没有多苛刻,只要干净不是特别旧就行,只是周六跑了一天下来,我终于明白其实水城的好房源早被中介那些豺狼们收入囊中了,想了想,还是忍痛给一个中介打了电话,中介很热情,一口一个姐喊得我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第二天,周日,我的这个双休也就是这样泡汤了,因为头晚和中介通了电话,听声音是个雄性,应该很年轻,他说他开车来接我,我心里还嘀咕,啊,这年头连中介都有车了,md,像我这种成天混迹在办公室的小白领连俩自行车都买不起,我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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