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春上春(欢杀)(H) 作者:彼岸萧声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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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开始时候即使怎么去抚摸她她都没有感觉,现在已经有进步。
红润的花瓣颜色加深,成熟的花朵形状美好,她的大腿因为密 处传来的刺激而紧张放松交接,我用手搬开她的缝隙,让她缝隙中深藏的蜜 洞暴露在我眼前。
那是几乎看不见的小小机关,层层叠叠的肉 壁将它包住,我看到以后顿时吓了一跳,发现她有着奇异的身体,她的蜜 洞非常紧致,紧到最开始即使进去一点点都会疼到仿佛撕裂一样,如若是温柔相对,细心开发,在许久之后没准能成为让男人销 魂的密 器。
她的身体是个宝贝,但是她的男人显然错过了。他肯定没有耐心等上一年半载的时间只为了等一朵花开放,身居高位者定是不缺发泄对象的,她与他行了夫妻间的那档子事,发现这无趣的躯壳,第二天早上还要向她跪拜,丢尽了男人的脸,她不允许他碰她,他也落得高兴。
如果李思春没有发现自己内心的饥 渴而来寻 欢,是不是她这个美丽的身体就要一辈子荒芜下去?
想来多惋惜。我感慨万分,真是可惜啊可惜啊。
我将手指舔湿,小心翼翼的伸进去,她的肉壁结实,推拒着我的手指,我进去了一些,感觉被紧紧缠住,到了绝路,再无法进去,她又抓起我的头发,叫我不得不仰头看她,“我还是不要了。”
我抽出手指,说:“夫人,疼么?”
“疼。”她说。
我叹气,说:“这样可不好,您不放开些,这辈子都享受不到极致的快乐。”
“你的意思是,快乐在这里?”
我竖起中指,对她说:“当然在这最里面。”
“哦?”她挑眉。
突然我觉得腹部一热,异物猛地刺入我的密 处,因为动作太快,我只觉得热从开口泛开,等再回过神来,那物已经进了深处。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腿间,看见一双修长而美丽的手,沿着赤 裸的皓腕往上,对上她的脸,她认真并且是严肃的说:“书上写的是真的。”
“什么书?什么是真的?”我傻傻的问。虽然这时候问这句话真的很傻,但是……
她说:“刚才看的艳书上写的,里头真的很热,很软,很湿,而且……”她试着勾起手指,指端滑过内壁,一阵激荡的快感像闪电一样劈中了我,我惊颤着,喘了一口气,她说:“如果动了,会让人变得奇怪。”
“一般人都会这样的。”我嫌刚才的姿势太累,坐起身,她也跟着把身体挪过来,这一番动作让她的手掌擦到我的花瓣,又是一顿销魂的抽搐。(写这段的时候换成第三人称再最后转换成第一人称,真是要命的脸红啊。)
看见她脸上思量的神情,我追加了一句:“正常人都会这样。”
“我不是正常人?”她问我。
你算正常人么?都三十好几的熟女了居然连高 潮都没享受过。我心想,表面上还是笑道:“你也会,只是需要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还是有些后怕……
第 18 章
她开始小心翼翼的搅动她的手指,起初的感觉很轻微,她不懂怎么去触碰,总是在刚感觉舒服以后立刻觉得疼起来。
我想我反正都是让她来嫖的,有义务叫她开心,成半躺姿势,拿了枕头棉被垫在身后,一手揽着她的脖子,眯起眼睛感觉,一边说:“嗯……这样刚好,别,别猛戳,我这不是塑料做的,夫人您轻点,你想想你被人戳着疼不疼,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哦哦,很好,太赞了,左边左边左边,不要再过去了,哇噢……”我的手在人家的裸背上抚摸起来,光滑到连个痘痘都没有的背部仿佛是一大片平地,我在上面肆意滑走,自她的脖子到她的腰,我的手把她摸了个遍。
她俯身时候无意把□送到我的面前,我毫不客气的张口咬下轻咬与吸 吮。
她找到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本能,越来越熟练,事实上,女人的快感并不在于被多大的器官填满,而在于巧,她不会让我觉得疼,反倒是无限的快乐。
纤细修长的手指在体内是完全的取悦我,她不会从中享受到什么,反而是在付出。
她说:“这才是女人该体会到的快乐么?看你,都快没了魂了。”
我大笑起来,把她揽住,咬着她的耳朵,舔着轮廓,说:“别说你不想。”
“我想,想的很,看你样子就更想。”她声音急促,肌肤灼热,这才知道她也是个活生生有温度的人,还以为她的温度永远是那么低。
这是个好现象。
我已经开始紧张起来,自下腹蔓延上来的酸疼叫我变得急躁。我拉着她的手臂将她的手指抽离,温暖离开以后,腿间的湿润蔓延出来,看她把手指取出,沾染着薄薄的液体,淫靡味道蔓延,催了□,那点燃的香虽然不是春 药却比春药更要命,混上了淫靡的味道,叫人顿时失魂落魄。
我挪向她,分开双腿到她腿间。
她的大腿也被我分开,上身完全贴合到我身上。
因为太用力的拥抱,胸前的软肉被挤压平,这种疼痛化成了刺激,不禁胸 部厮磨起来。
大腿与大腿的贴合,肌肤与肌肤相对,滑腻的感觉传遍身体。
交缠着一起的腿快要凝成了麻绳,而对上的彼此柔软的密 处是如此炙热。
她还干燥着,而我却是湿润的,她被我染湿,开始湿透。
我用力抱紧她,一手自她腋下穿过,抱住她的背,一手环住她的脖子,两人身体交缠,骨头快要碎掉,而肉与肉变成了泥,能捏成一团。(…………有对象的,晚上去实践实践,这个姿势可以么?回头给我一个报告,我看看需不需要修改……前提是两人的身体都很软,这样应该可以吧?)
待身体都被这种快要勒死的疼痛包围的时候,我开始挺动自己的腰,以腰力磨蹭着她。
这像是石磨,上面的磨石与下面的磨石开始磨蹭,一圈圈,贴的紧紧的,没有丝毫缝隙。
开始时候,只是轻微的碾与撞击,交合处渗出了花 液,越发的湿润越发的柔润与炎热。
摩擦出来的热量叫身体的压力加重。
肌肤与底下绸布磨蹭时候发出的轻微声音沙沙作响,脚趾蜷曲,脚底蹭着被褥,时而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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