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春上春(欢杀)(H) 作者:彼岸萧声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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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无声问她,你要做什么。
小红的食指点着她的唇,叫她不要说话。
而她自己停在月蝉面前,她的视线织成了一张轻薄的纱网,把月蝉笼罩起来。月蝉只是她网中无助的猎物。
肌肤能根绝到人的视线的挪移,一寸寸移动,深入,像绸缎一样轻柔,也像针一样尖锐,能把肌肤刺透。
一双手,纤长的十指,柔软的手心,当它与赤 裸的肌肤接触的刹那,就像是一把刀子捅进了月蝉的身体,她从来没有感觉到人与人的接触能有如此大的威力,所以她因这双手的触碰而瑟缩。
这双手落在她的脸上,沿着她脸部五官的起伏,抚摸下去。
鼻子,嘴唇,下巴,脖子,还有肋骨。
月蝉在喉间发出尖叫,但是那尖叫像是被捏住,只有一点点声音泄露出来。那双手虽然只是抚摸着她,却像是要把掐死,月蝉觉得自己身处危险的绝境,却无法动弹,害怕,恐惧的情绪交织。
手停在她的胸前,往她肩膀去,轻柔的揉着她圆润的肩膀,让她缓和下来,温和的动作缓解了她的恐惧,于是,月蝉又有了新的感觉,是渐渐生成的信任,对这双手,以及这个人的温度。
手在此刻离开,月蝉甚至想要伸手去抓住。
短暂的失落很快被替代,柔软的身体贴上了她,但是那不是小红熟悉的味道。
那是女人的身体,柔软温暖,让人想起开满了山坡的花的芳香,柔若无骨的女体完全贴住她,伸出双臂把她抱住。
月蝉像进入了云端,在人间仰头时候看到洁白柔软的云就是女人的身体做的,所以当她被云裹住的时候就是这样,她无法动弹,因为这朵女人做的云太软了,她深陷其中。
有热气喷在她的左耳,她反射性的把头偏过去,突然又出现在右边,她无法判断到底在哪里,于是她用自己的身体去感觉。
她把身体的每一存肌肤都调动起来,做了自己的眼睛,去看去寻找。
很多人围着她,这些女人变成了云,她在女人中。
三个赤 裸的女子将月蝉团团围住,月蝉在其中不再是无动于衷,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出慌张不安,也看到她的转变,变得自在,身体不再僵硬,像消融的冰雪,化成了柔软的水。
小红看着近在眼前的月蝉,眼睛被挡住,她的脸只剩下鼻翼与下方,她迷茫的时候咬着下唇,把嘴唇咬得更是鲜红,小红再度去抚摸她,这次是抚摸她的脸,一遍遍的重复着她的轮廓。
熟悉的手又来了,月蝉感觉到就是那只给她安定的手,在黑暗里,她的感觉敏锐异常,一点点变化都能察觉。
手在她的脸上游走,而后是她的嘴唇,指腹摩挲着嘴唇,她不禁轻启嘴唇,把手指咬住。
嘴唇轻轻咬住手指,这个动作说明了月蝉的内心已经对她产生了依赖。
原本围着月蝉的那些女人开始躁动起来,她们被欲 望驱使,成了春夜里的野猫,仰着脖子,把春情释放。
云成了漩涡,而月蝉在漩涡的中心。
软到不行的女体在她的肌肤之上留下了火焰,无数的火焰集合起来就是大火,月蝉第一次体会到被火燃烧的感觉,她以为自己的身体应该如自己知道的那样,能感觉到热,冷,舒服,不舒服,但是惟独没有这种感觉,这是第一次。
这是欲 望,她却没有体会过,以前谁能给她?
她们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呐喊,所以高兴的喘息,发出婉转呻吟,丝毫没有忌惮,被她们包围着,耳闻她们的呻吟,感觉她们肌肤的热以及上面渗出的汗水,月蝉也开始忘我,她被迷惑,好像就应该这样,这些人是对的,自己跟着她们一起跳舞就对了,在火堆之上,在火中,她被燃烧,却是一点都不疼,反倒是舒服,非常舒服。
然后火没有了,抚着她脸的手也没有了。
好像一桶水浇在她的身上,她瞬间凉透。
感觉很糟糕,月蝉茫然。
她的身体被人打开,打开她身体的人已经感觉到了她的湿润,那是从未有过的潮湿,让人欣喜的变化。
进入变得很容易,却依旧是紧致的,小红要做的是将她的身体打开,到可以容纳一个男人却不至于伤到她的程度,这是为了月蝉好。
第 47 章
15.难受也要忍着
小红的手指纤长,关节圆润,摸样好看,而再好看的手指也是别人的,当她进入了月蝉的身体,刹那,带给月蝉的感觉是莫名的屈辱。
手指进入却不动,耐心等她适应过来,女人的身体有着无限可能,再是不甘心,也会软化,去适应闯入者。
她只是轻轻的刺入,几乎感觉不到疼,过一层层紧致的肉壁,在狭窄炙热的深处停留。
月蝉发出哭声,她不敢大声的哭泣,压抑着她的痛苦。
最私密的地方被外人进入,她无法诉说她的屈辱,不能言明的痛苦才是最难受的。
看见月蝉的脆弱,小红将她环住,轻轻的把她的头推到自己的肩膀上,叫她靠着自己。
贴近小红的肩膀,月蝉已经明白这人就是她,也明白这是小红在对她做这等事情。
小红轻声问她:“疼么?”
轻柔的一句话吹进月蝉的耳朵里,这话,那个夜晚,她的男人也没有说过,她听了这话得了几分心安。
月蝉的身体开始放松,贴着她的小红能感知到,本来停止不动的手指挪移寸许,再是进入,壁肉被拉扯,生涩的身体不堪这刺激,反射性的将造成痛苦的异物夹住。
小红感觉到她的紧张,暂时又停手,给她适应时间。
这样,停停行行,耗了颇长一段时间,这段漫长的时间对月蝉来说就是煎熬。
月蝉的身体虽已经有着熟女的体态,对欲望还如同稚子一般生涩,她甚至不解欲望,自内心在害怕和恐惧。
这已经花费了很长一段时间,以至于明珠没了耐心,她走出屋子到外面去,小红留着。
炭火一直在烧,屋里的温度没有下去过,月蝉的身体像是被摆在慢火上熬着,熬出了骨髓里的汁。
身体已经不只是软了,而是成了水,身上流淌着汗水,眼睛流出的是泪水,而腿间也有着淫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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