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酒趁年华 作者:我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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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被他打发了么?不愧是先帝重点栽培过的人,不久,就有传言,道是虞喆结婚也有一、二年了,还没孩子,可能是有点问题。毕竟先帝生他的时候年纪已经很大了,说不定虞喆不太健康,留下弟弟们,就是为了当备胎,万一他不行了,好兄终弟及。
米丞相:……卧槽!
作者有话要说:保驾护航小变态
ps:关于山璞呢,再说最后一次吧。我是想写一个“为了追赶女(bian)神(tai)与她并肩而努力向上的少年”,而不是那种“我条件不好,女人看不上我一定是她们物质又没眼光”的loser。
是那种“我条件不好,但是为了娶到喜欢的人,为了不想我媳妇儿因为我而被歧视、过得辛苦,所以我要努力”这样的人。
有亲说看不出山小同学像郑爹。郑爹的最大特点在我看来不是老奸巨滑,而是对家人一以贯之的爱以及基于此而做出的努力。是忘了荣华富贵、权倾天下的过往,依然不忘爱惜你的初心。
爱情应该是正能量的,而不是“爱情真伟大,反对我、不满足我的荷尔蒙的人都是邪-教”,它该使人上进、把日子过好,在最灰暗的时候还不肯放弃希望,尽力追赶光明,终成大器。
爱情不是酒足饭饱之后的思淫-欲,不是非得通过失恋之后的堕落和疯狂伤害亲近的人,又或者通过没人回应时表现出撕心裂肺、不择手段、虐恋强迫,更low的人非要通过表现对其他相对者的侮辱、对道德伦理法律的践踏来表现自己的深情。那种不是爱情应该有的表现,那不过是贪-欲得不到满足之后的情感巨婴的歇斯底里和根本没有心却强装出来的宠溺而已。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情诗写得特别棒的,出渣的概率反而高。
言尽于此。
☆、118·苦逼的皇帝
米丞相近来焦头烂额,瘦成了一把干柴。
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虞喆对臣僚的控制力明显不如先帝。
这就给米丞相的工作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客观地说,父子俩还是很信任米丞相的,这是米丞相辛苦几十年换来的。问题是,父子俩都听了劝,先帝做了,就能达到效果,虞喆做了,很多人并不买账。
这也很好理解,不止是年龄的问题。先帝是跟着高祖起兵的,虽然战功并不如郁、颜、李、赵等大,却也是拼杀出来的,又是干掉了兄弟上台的,个人比较有威望。是以当年以楚丰之狡猾、楚氏之家世,还是被先帝挤兑得够呛。
虞喆则不同,年纪小不说,也没啥作为。领兵大将没有对他心服口服的,听他的,只是因为他现在是皇帝而已。没有什么建树暂时是可以容忍的,因为他年轻,但是人格魅力也让人感觉不到,这就很不好了。
可米丞相还不能说。
虞喆原本表现还能看的,毁就毁在水家那里了。因为水贵人的关系,对水家比较亲近还不算什么,坑爹的是颜肃之揍完了水货就被发配蛮荒之地。休说世家看不上山寨外戚了,草根勋贵的心里,也难免会生出些思量来。未必就是清楚明白地提出纲领了,但是大家都有意无意地晾一晾这个小皇帝,不以有让他太得瑟了。不然他抖起来,怕要制不住,再有一群水货跟着猖狂,大家还要不要活了?绝不能让先帝早年的事件重演!
所以,虞喆现在还真是个孤家寡人。虽占据着大义的名份,看朝堂上也是他坐在上面,大家跟他说话得起立鞠躬,可实际上,他说的话有多少份量,还真的很难说。
米丞相因为曾孙女儿是皇后,就不好跟虞喆说:从你阿姨到你舅,全家都很low,你悠着点儿,别信他们的。这一个弄不好,不但起不到提醒的效果,连米皇后都要折进去。
米丞相只得从其他方面入手,帮虞喆去处理各方面的关系,比先帝时期还要累。此时再传出皇帝“不行”这样的流言,米丞相已经是疲于奔命了。
你就是诸葛孔明,遇上了阿斗也要死不瞑目。何况米丞相比卧龙先生的水平还差得远了。
一听到流言,他就火速奔到宫里,先去安抚住了虞喆,让他别出昏招再说。本来么,水贵人灵前发难,先是挤兑李昭仪,后跟越国长公主火拼,已经显得浅薄了。也给虞喆与两个弟弟之间划下了伤痕。现在再不能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到了勤政殿,虞喆果然在生闷气。一张还带点婴儿肥的脸气鼓鼓的,上半张脸埋在一片阴影里。米丞相心道,看来还没有出什么昏招。
虞喆见他来了,带点委屈地叫了一声:“丞相。”
米丞相心下不忍,暗道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本性也不坏,可惜有那样不靠谱的爹娘了。叹一口气,米丞相道:“陛下,老臣便直说了,外间流言想来陛下也听到了。越是这个时候,陛下越是不能着慌。落入人眼里,反落了下乘。”说着他的脸也沉了下来,诸王这也闹得太不像话了。
虞喆憋屈地问:“总不能由着他们说罢?”
米丞相道:“以不变应万变,他们想令二王就藩?那是朝廷的事情,先让这五王回去罢,眼下不是强留他们的时候。二王那里,父孝未过,又未成家,且留下住罢。明日便请五王离京。二王幕府未建,如何能眼下便走?”
虞喆得了米丞相的主意,第二日便决定做这么个事儿。他先前的理由已经很充分了,现在再加上米丞相提供的补充,硬生生添了一点“不忍心弟弟受苦”的味道。
越国大长公主适时站了出来,唐仪不欲她烦心,没将虞喆因齐王而将自己也怀疑上的事情告诉她。越国大长公主便从一个家庭妇女的纯朴角度出发,一力要维护家庭的团结,谁惹事儿她抽谁。她辈份既高,资格又老,还忒不喜欢讲道理。五王一看她来了,齐齐熊躯一震。
越国大长公主袖子一卷,叉着腰就开骂了:“先帝才去,你们就欺负大郎,还是不是人啊?五个大男人!你们要不要脸?!过来我瞅瞅,这脸皮揭下都能当鼓敲了罢?阿爹生你们的时候是吃错什么药了?生出你们几个小畜牲来?”
以颖川王为首,五王一齐低头。别看现在这样骂得不算激烈,你要敢反驳,那就等着疯狂的报复吧!颖川王气弱地道:“阿姊,我等并没有……”
越国大长公主兜头啐了他一口浓痰:“呸!少跟老娘耍心眼儿,老娘干翻小贱人的时候,你们还在吃-屎呢?!你们做人家叔叔的,看着侄儿这样,不说帮扶一下,自己走便罢了,连大郎兄弟也要叫走?!叫他独个儿呆在京里,你们良心被自己扒出来沾酱吃了吧?”
颖川王忍了又忍,没敢跟她回话,唯唯诺诺,一个劲儿地说:“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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