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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食”成双 作者:蛋蛋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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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你讲讲吧,昨天晚上肖宅发生的事,其实严格来讲跟我还有点关系。你……你还记得傅久鸣吗?傅家的傅久鸣少爷。”

    原来昨天傅久鸣带着他参加肖诚的订婚宴,闹出好大一通矛盾,而那场矛盾的症结不是别人,正是眼前的谢小唯。学生时代,傅久鸣曾与谢小唯交好——为了这,肖诚耿耿于怀许多年,陶言也惴惴不安了好多年,可结果呢?作为当事人的傅久鸣大少爷,居然完全把这茬事抛到了脑后,甚至忘记了有过谢小唯这一号人。

    后来几人把话说开,肖诚依旧恼怒不已,认为傅久鸣玩弄了谢小唯的感情。陶言依稀感觉,这里一定还有其他误会,可是傅久鸣沉默不语,不等他再追问什么,肖诚就气愤的夺门而出。

    原来肖诚中途离开,是去寻找谢小唯了。

    提到傅久鸣,谢小唯勉强有了精神。“傅少爷,我当然记得,他是我在学校里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当年肖诚就跟傅少爷过不去,现在还是么?”

    陶言哭笑不得,只好点着他的额头道:“现在还是啊,他俩整一个活冤家。”

    环视一圈空荡荡的病房,陶言取出床头的诊断病例。“我问过医生,你这身体虽然没有大碍,但是少不了得养几天,我帮你跟酒店请假吧?”

    “不,千万别!”谢小唯赶紧坐起,动作太快牵扯出一连串晕眩。“班长,工作是我现在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如果没有大量的工作分散我的注意力,我自己都不知道还要怎么继续下去……”

    “还是为了那个肖诚?”

    谢小唯抿著嘴,不说话,陶言揉揉他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了,工作那边你还继续,不过周末的时候一定要回来做个复查,不然身体再出问题,我这个做医生的头一个不饶你。”

    仲易安最近有点头大,自从表哥肖诚开了那劳什子订婚宴,麻烦事就一个接着一个。先是老夫人和肖诚在大宅密谈整整一天,紧接着陆家的人就不理不睬,照理说订婚以后两个家族应该有许多事要商讨,可都被一一搁置下来,陷入如今古怪的僵持。

    订婚宴那晚,身为新郎的肖诚不告而别,直到第二天才出现。这失踪的一整晚,没有人知道他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当他回来时,肖家上空笼罩着风雨欲来的沉重与压抑。

    整整三天,仲易安好不容易从那团麻烦事里抽身,回到他心心念念的索斯特酒店。

    音乐,美酒,再添点野食,仲易安理想的生活不过如此。

    秋冬季节,索斯特新进了不少海产品,对美食敏感的人都有所察觉,这个冬天索斯特肯定要推出以海鲜主打的新菜色。

    仲易安翻了翻册子,特意吩咐助理,今天优先拿以海鲜为素材的野食来。

    没一会儿,一架餐车就推了进来,仲易安挑挑眉,“怎么,做海鲜的学徒就这么少?”

    助理小宋赶紧解释:“是这样少爷,因为领队那边没得到通知,所以学徒班还是按步就班的照原计划学习,这一周他们的烹饪主题是‘蒸’,所以用到海鲜的作品实在不多。”

    “海鲜才应该蒸啊,真是弄巧成拙了。”仲易安摇摇头,走到餐车前自己挑选。

    通常,烹饪海鲜之类肥美的生鲜素材,大多使用清蒸或者白灼,配少许酱汁蘸料,以保证原汁原味。可如果单单只提一个做法“蒸”,却很少有人能在第一时间联想到海鲜素材,这才是仲易安感叹的原因。

    很快,仲易安从餐车上取出两道料理,小宋勾头一看,一盘是鱼丸,一盘是鱼卷,不过真正叫他惊讶的是,这两道菜的素材居然不约而同选择了比目鱼。

    “两个人做的,是不是很有意思?”仲易安笑笑,开始品评。

    左边这道菜,是比利时蒸鱼丸。鱼丸雪白,看不出一丝鱼皮的颜色,一颗颗丸子浸泡在长时间熬制的汤头里,加上水芹香菜提鲜,是道浑然天成的全鱼宴。仲易安搅了搅原味的汤底,吃下一颗鱼丸,丸子饱实而有嚼劲,在蒸的基础上,还有反复的过水加工。

    仲易安点点头,再来看右边的菜,这道是比目鱼蒸鱼卷。

    在鱼的料理中,属清蒸鱼最简单,而鱼卷,又是简单中的佼佼者。将一整条比目鱼从中间刨开,片成又薄又修长的鱼条,然后卷成漂亮别致的玫瑰花造型。上锅蒸后,鱼肉的颜色越发白嫩,厨师别处心裁,浇汁的同时,又撒了一些红色的鱼籽做点缀,不仅使作品质量提升一个档次,在视觉上也叫人怦然心动。

    仲易安吃完一个鱼卷,放下筷子,“单子呢?”

    小宋一愣,赶紧把餐车上的单子取出。索斯特的学徒每完成一道料理,都要为自己的作品写一张单子,罗列出这道菜的选材、做法、菜品的特点还有创作的原因,为了的是最大限度展现自己的料理。一旦有幸被选中,这道菜就会被公司重金买下,成为新一季的餐桌宠儿。

    小宋知道,面前这两道菜肯定都入仲易安的眼了。

    拿过单子,仲易安微微沉吟,最后指向右边的蒸鱼卷:“这两天安排一下,我要见这个厨师。”

    作者有话要说:  过敏性鼻炎真乃人生宿敌。

    ☆、p.b

    陆嫣这几日很烦躁,订婚宴后,她就一直想跟海外的父亲联系,可谁知对方一再用借口推托,跟那个未婚夫肖诚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还有肖诚,陆嫣愤愤摁掉电话,已经懒得打了。反正无论她打多少次,得到的都是肖诚公式化的回答“他现在很忙”“家里有必须处理的事”“联姻后续有时间再说”。一个二个,都在装神弄鬼什么。

    结婚前,明明该是两人最亲密的时间,那肖诚却跑的不见踪影,独留她一个人满心欢喜。

    “肖诚今天人呢?为什么又关机不接电话。”

    “回小姐,肖少爷那边今天约了傅家的人见面,说是有要是相谈。”

    “傅家?傅久鸣?”陆嫣记得这一号人物,不过他们肖陆两家关系亲厚,现在又有联姻这条保险,谁也撼不动不了,至于其他人,应该都只是生意上的往来吧。

    同一时间,肖诚与傅久鸣在一处偏僻的咖啡厅见面,地方是傅久鸣选的,脸上戴着他永不褪色的和煦笑容。

    “难为我们大少爷贵步临贱地到这种小馆子,欢迎,请坐。”

    肖诚不着感情的环视一周,一身严谨的西服与闲适的咖啡馆格格不入。服务员看的出肖诚的气质,抱着菜单站得远远,根本不敢靠近。

    傅久鸣推过去一杯早就点好的饮品,“冰咖啡,你不会介意吧?我记得你从不吃甜食。”

    肖诚坐下来,喝了一口咖啡,道:“难为你还能记得我不吃甜食,看来我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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