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贼 作者:自由的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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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不得许久。
“小绝很心急的样子,莫非里面有你的老情人?”阙简索轻轻一语顿时让栾郗绝哭笑不得,老情人?就她这样,还有谁会要她?
对方眼里的妄自菲薄使阙简索顿时笑开颜,主动牵上对方掌心,跟着一脸好奇的蔚辛姬往里走去。
不逊于皇宫金碧辉煌的大厅,不逊于景誓两国名厨所烹的美食,不逊于禁卫军的楼卫,还有不逊于后宫的绝色女子们,构成了凤鹤楼独有的纸醉金迷气息,虽让人沉沦,但也透着缕缕清淡之气。
“简直比皇宫还富丽堂皇!”蔚辛姬发自内心赞叹,望着穿梭于男子们之间的各色女子与逐渐客满的厅堂,如此之情之景,怪不得凤鹤楼已成为两国男子争相前来之所。
“三位公子,这边请!不知想点哪位女子作陪?”龟奴俯着身子引领三人往大厅一隅走去,嘴里开始不住介绍楼里的女子们。
三人互相对望一眼,轻轻一笑,果然服务周到:“柳心烟即可!”栾郗绝语含笑意地说出三字,望着俯身之人瞬间变色的脸庞,颇感有趣……
“真是对不住公子!柳心烟是凤鹤楼老板,不作陪~”历来闻名而来之人多得是,若都如对方所愿让老板接客,凤鹤楼还有这立足之地?
“先别急着回绝!有无笔墨?”龟奴一无所知的神情使栾郗绝稍显无奈,“等把我写的东西交给你们老板,她自会做出决择……”
龟奴瞅着纸上一黑字,越感不解,就这‘绝’字,能让老板看出什么?
“告诉她,字的主人有事相告!”若无意外,今日很可能便是她们相见的最后一面。
“那请三位公子稍等!”说完便匆匆上楼,不一会儿其踪影就消失于某个房内。
片刻后,只见原本坐于厅内享乐的众人纷纷被人请出楼外,栾郗绝轻摆螓首望着不断步出凤鹤楼之从,无奈感渐渐升起。
“小绝真是好大的面子,心烟竟为了你不惜把送上门的财神爷奚数‘赶’走……”阙简索抿着手中茶水,满眼笑意盈盈,看来半年不见,柳心烟的韧性见长!
“简索说错了~心烟可是为了你才如此大手笔,与绝没有丝毫关系!”动听悦耳的轻声细语使阙简索回过头,只见记忆中的亭亭玉立女子美眸正顾盼生辉地立于身后,瞬间,眼里沁上湿意,真的是她,阙简索并没有死……
“怎么哭了?见到我难道让你这么不如意?”微倾身子拉过对方,抹去那逸出眼角的泪珠,“这半年,真是辛苦你们了~”这些人虽不在栾郗绝身边,但必定都在为其能生存下去而劳累不堪。
“再苦也不及你!”栾郗绝以后的日子会更难熬,怕她也会连带受苦,“你们怎会来此处?誓灵帝知道你还活着吗?对了!栾郗霖也在这~”一连串的问题在最后一句落下时让蔚辛姬苍白了脸色。
“郗霖在此?!小绝、索儿,我们快点离开!”惊慌失措的起身,好不容易能出来,她可不想‘一失足成千古恨’。
“皇妃何须走得如此之急?”栾郗霖悠哉地步上前,好笑望着惊慌之人,“你们的事,父皇早已心知肚明,若是他不放行,你们认为真走得出景誓城?只是未料索儿竟还活着,我想这是父皇唯一失策之事~”本想使小绝儿在有限的生命里活得快乐一点,却不想对方真正诈死的原因竟是阙简索,不过也好,这样小绝儿才有活下去的指望。
“长公主应该不会把今日之事泄露出去,对吗?”阙简索挂着温柔笑颜凝望于栾郗霖,眼神却凌利无比,似乎对方稍有错答便会动手。
“父皇已召告天下,誓灵国皇妃蔚辛姬与二公主栾郗绝因病已故~”这就意味着世上再无此两人,“为以后出行方便,还请皇妃与小绝儿另起他名才是!”这下她是真的安心了,阙简索的出现,为所有人除去一抹‘心病’……
“不知你们此行可有目的地?”柳心烟心中开始渐渐升起疑惑,栾郗绝的身体已快垮,简索打算如何相救?
“明日我们先回雪龙宫,然后再寻蓬莱居所在之处!今日前来也是为此,不知心烟可否听闻来往宾客有提起此居?”阙简索来凤鹤楼一为见识,二为打探蓬莱居下落!但后者的目的更为重要!
“传说中的药居?”不可思议地望着开口之人,那是传说般的存在,即是说没有人可以证实它是否真的存在于世,“为何偏要寻它?”
“只有到了那里才能把小绝的命续下去!”不管她如何努力,最终还是会时限设置在那。
“奴家倒是有所听闻~”媚入酥骨的嗓音在众人陷入沉默时突然响起,使得如炬的目光刹那间聚焦于开口女子身上。
嫣居何心
“你知道?”栾郗霖不解于对方为何会突出此言,“洛嫣?!”
“小时候曾听某人提起过,已有十多年了……”炫彩的眸光像在回忆般渐渐幽暗。
“洛姑娘可否告知索儿,蓬莱居位于何处?”阙简索未想竟能如此简单就能得到想要的线索。
微摇头,轻抿唇瓣:“那人说了,只有执其信物者才能为对方指出明路!”她只是个传达者,同时也被誓言所缚。
“可否请洛姑娘明示,何为信物?”蹙紧秀眉,阙简索略显不安,对方口中的某人会是谁?难道一早就知晓会有人相询蓬莱居所属何处?
“三枚玉牌,分别刻有‘绝’、‘无’、‘双’三字的白玉佩饰~”低声细语,抬眼的刹那,除了阙简索,众人的表情瞬间震惊无比。
“小绝儿!栾郗无与栾郗双的白玉你是如何处置的?”栾郗霖首先回神,神情焦急地问着栾郗绝,心里颇为担心,依对方性子,怕是多半已毁去。三块中,小绝儿与栾郗双的玉牌是父皇亲自派人所铸,而刻有‘无’字的玉牌却是斐惜愿亲自为栾郗无所打造……
还能怎么处置?栾郗绝撇撇嘴角:“做了陪葬!”她嫌人脏,就把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一起埋进了索儿的衣冠冢,也算变相让他们给索儿当奴才使。
“还好……”所有人如释重负地叹出声息,只要没毁就好,“你把它们埋在何处?还有你自己的那块玉呢?”蔚辛姬的心在这起起伏伏间,都快被折磨去半条命来。
伸手在身上胡乱摸索,她记得自己是挂在腰间的,难道被偷了?几人的脸上顿时黑云密布,愤恨地咬起牙来,若是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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