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贼 作者:自由的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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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了,不用等到殇毒发作,她们当场就剁了她。
“在找这东西?”阙简索望着眼神越来越不善的众人,内心不断升起止不住的笑意,而手上正托着一块通透白玉。
怎么会在索儿那里?栾郗绝眼里满是不解~
“是你上次抱我睡时不小心落在床上的~”那次重遇后,两人相拥而睡,第二日她便在床上找到了这玉牌。
床上?!在场之人的眼神刹那飘忽幽远,眼里有着不言而喻的神色……
“咳~接下来就是挖出另两块!”栾郗霖转移渐陷暧昧之景,“小绝儿!你把东西埋哪了?”
“索儿出事之地!”
沉默逐渐散开,出事之地?岂不是离此处有一日之久的路程?
“既然如此!简索,绝与皇妃就在凤鹤楼静待一夜,明日再前往取玉……”柳心烟微思片刻后提出见意。
“洛姑娘真要三枚玉牌集齐后方能告知蓬莱居下落?”阙简索凝视面若桃李女子,不解对方为何执意如此?
“奴家曾立下重誓,一切紧遵某人嘱咐!若是三玉缺一,奴家便禁口不言,就算危至性命也同样如此~”一字一字倾述,却能察觉出对方言语中的坚决。
柳心烟无奈暗叹,这就是她为何不了解洛嫣的原因,看似没有任何阻碍的交流,可往往到某一定点,便再也无法探索下去,就如当初买下对方时的感觉,虽用时最短,却让她根本无法掌握洛嫣最在乎的究竟是什么?
“恕索儿冒昧……”微俯身子略表歉意,眸心泛起软意,眼神不经意扫向栾郗霖,嘴边的弧度慢慢上扬,看来又有事发生了呢?就不知这场好戏,她是否能看完整?
“索儿姑娘不必如此!各人有各自要遵守的原则,奴家如此实属无奈之举!”酥软媚人的嗓音仿若诱人至糜糜之世。
“那就有劳洛姑娘明日随我们一起前往玉之所在地!”阙简索有礼地做出邀请,心里却另有盘算,目光在栾郗霖与对方身上不断徘徊。
“小绝在想什么?”手指轻触对方颊际,指尖有着道不尽的温柔。
握住那乱划逗弄的手放在掌心把玩:“索儿难道一点也不好奇,是何人执意要用三块玉牌来换取蓬莱居下落?”
“小绝!不知为何,我竟能了解此人的想法~”虽是奇怪执念,却让阙简索明白这之中所蕴含的情感,“那人必定与小绝相识!”
绝、无、双?!应是‘绝世无双’四字才是,可却偏偏漏‘世’一字,是否意味着‘世’的存在与否对那人来说并无任何意义?而那三字理解为‘绝,无双’才更为合理!
相识?!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出三个字,皱紧眉甩掉突生的念头,不管是什么,她们的目的只有蓬莱居……
瞅着栾郗绝‘逃避’的模样,阙简索歪着头细细打量许久,似乎她错过了某些事,不过,随即笑颜轻展:‘凡事总有一日会败露!’
摘下云丝间的金钗银饰,任一头青丝流泻而下,洛嫣望着铜镜中的人影,记忆如同门般被慢慢打开……
“斐姨!你不高兴吗?”小小的娃儿睁着大大的眼睛问着一脸呆立于窗前的妩媚女子。
“没有哦!姨只是要去做一件‘坏事’~”轻刮对方鼻尖,眼里满是慈爱。
“既然是坏事,斐姨为何还要做?”
“因为小嫣要好好长大啊……”南辕北辙的回答让小小的孩子不甚明了。
一别便是两月,再见时仍是那般狐媚至极的人儿,只是眼中有着什么正在闪动。
“斐姨!你在看什么?”为什么笑得如此开怀?
“在看小大人啊~”是在说她吗?
“洛嫣已经是大人了,不是姨口中说的小大人!”鼓起腮邦故作生气。
“好!好!小嫣是大人~”抚摸着眼前小小的头顶,语意里满是笑意,而眼神再次落在对面茶楼里正坐着的小小人影上。
“姨!这两个孩子好可爱,叫什么名字?”不断逗弄着眼前正处于襁褓中的两个孩子。
“栾郗双、栾郗无!”稍显冷淡的语气使洛嫣甚是不解。
“斐姨?!”为什么她感觉不到女子的喜悦?
“他们对姨来说很重要呢……”那一闪而即的冷漠好像从未出现。
“小嫣答应姨一件事,好吗?”
“斐姨说的,洛嫣什么都答应!”
“还记得姨与你说的蓬莱居吗?若是以后有他人寻来,必要见到信物才能告知对方,懂吗?”
“别人怎么知道洛嫣会知晓?”她不说,不就没人问了?
“所以再答应姨一件事,有人问起,小嫣要说你曾听到过哦……”越来越不解眼前女子究竟想做什么,但还是点头应允。
“谢谢小嫣呢!以后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幸福,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把眼前的小女孩拥入怀中,低声在对方耳边轻述。
三个月后,誓灵国变天……
“斐惜愿!她们就是你口中的他人?”随意抚弄耳边乌丝,“十几年前,你眼中的琉璃光彩到底是为何人而闪动?绝、无、双?”闭上眼,再次睁开,黯然浮现,“是‘绝,无双’吧!”利用两个儿子的妖娆至极女子,究竟又得到了些什么?这或许会一直成为她再也无法解开的迷题!
“你到底是谁?”暗沉的声音不期然的飘入正沉思之人的耳中。
“长公主夜闯奴家闰房,不觉有失体统?”望着铜镜中的影像,收起一切情绪,唇角重新扬起媚入酥骨的笑靥。
“洛姑娘早前不是曾说,愿为在下破例接客?”不经意地走至其身后,微低身子,出手轻拢对方腰间,下颚抵住洛嫣肩头,同样注视镜中之人,“洛姑娘似乎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奴家不过是一介青楼女子,何有其它身份?”任由身后之人对她的轻浮举动,噙着一如既往的笑容淡淡回应。
“但刚才我似乎听闻‘斐惜愿’三字,难道是本宫幻听?”栾郗霖对于自称的瞬间转变使女子轻合眼睑。
“既已作古,又何须在意?”
“可她并不想好好做个死人这么简单……”死后还能惹出这么大祸端的女子,该如何评价于她?而此刻怀里的人儿,与她又有何关联?是否又是另一场阴谋?手霎那间用力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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