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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入膏肓(H) 作者:阿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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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不如计划理想,两位姑娘毕竟是市里待惯了的,尤其舒意,常常坐办公室,体力根本跟不上,去桃园的山路才走了三分之一,就果断折返,改为到荷塘坐船。

    再回农居,才三点多钟。

    聂寒山、关鹤以及那帮客人也已经回来,在小池塘边钓鱼。

    路过堂屋外的阳台,舒意和曹晓灵拿草编花环去逗弄林苑:“就是这位哥哥给你编的花环,收下来就嫁给他,苑苑嫁不嫁呀?”

    林苑仰头盯着温酌言看。

    那天的游戏被聂寒山他们的事打断,之后温酌言一直没空和她交流,此刻被小妹妹一双大眼睛锁视着,居然有些紧张起来。

    最后林苑伸出手,把花环接了过去。

    曹晓灵和舒意笑起来。聂寒山恰好过来上卫生间,见状难免发问,曹晓灵便把事情告诉他。

    又道:“上次用你的戒指问苑苑嫁不嫁,苑苑想都不想就给拒绝了,铂金戒对草编花环啊!老聂你说你窝囊不窝囊?”

    铂金戒指。

    聂寒山居然不反驳,斜着眼睛朝温酌言笑。

    送过花环,林苑与温酌言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玩游戏时候那样。温酌言坐下来陪她聊天,还有幸抱到了她的猫。

    晚饭林氏一家、舒意、曹晓灵还有温酌言他们坐一桌,关鹤与聂寒山陪客人坐一桌。温酌言和林苑已经十分要好,小姑娘连位置都挨着他,舒意和曹晓灵乐不可支,叫林苑小温太太。到后来小姑娘也没绷住,咧嘴笑了一下,温酌言伸手去掐她的脸,她扭捏着躲,一边咯咯地笑开。她妈妈忙道:“嘴里别含饭,当心呛到。”

    温酌言收了手不再闹她,抬头就见对面桌的聂寒山在看。

    酒过三巡,客人开始跟关、聂两人称兄道弟,后两位也显得十分亢奋,不过神智仍清楚。后来客人的司机上门,两人架着人帮忙送上车,温酌言过去搭手,他力气不小,一个几乎有他两倍宽的男人都被他钳住身子站稳了。

    上车前感觉屁股被人摸了一把,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聂寒山就一把将人拽过去,当麻袋一样塞进了后座。男人肥厚的身躯放到聂寒山手上好像没有丝毫重量,而他本人也已经意识混沌,上车就歪着头打呼噜了。

    温酌言扭头去看聂寒山,对着他乐。

    聂寒山随手在他脑袋上来了一掌。

    浑浑噩噩一天,其实没做多少事,温酌言还是感觉有些乏了。洗澡等了些时间,女士优先,然后两个醉鬼去,最后才轮到他。热水烧得很烫,没洗多久就出来了,一回房主动爬到聂寒山床上。大概喝多了觉得热,聂寒山上身赤裸,温酌言便翻身压上去,手在他皮肤上随处摸索,聂寒山半睡半醒,哑着喉咙哼了一声,掀开眼皮。

    “撩完你的小温太太又来撩我?”

    温酌言停手,把脸放到他耳畔,下颌轻摩他的肩,闷着头笑。

    聂寒山比较累,甚至没有推开他,又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明天一走就又要分开睡,而早上自己还发挥失常,没能让对方舒服一场,随便想想,温酌就有些忐忑。再三斟酌,才尝试着摸到聂寒山的阴茎,把自己的也掏出来,一并握在手心里套弄。能感觉聂寒山很快就勃起了,在睡梦中都加快了呼吸频率。温酌言又支起膝盖,跨坐在他身上,摆动腰肢让阴茎与他的龟头相互摩擦。

    聂寒山呼吸愈来愈急,胸口起伏剧烈起来。不多时,人逐渐转醒,入眼即是温酌言跨坐在自己身上磨蹭的画面,混沌的目光顿时凝固。温酌言视而不见,动作幅度加大,聂寒山的阴茎很快勃起到极限,惊人的尺寸。

    正欲暂停,聂寒山忽然掐住他手臂,一个翻身将人压于身下。

    体位陡然倒置,温酌言却也不急,顺势将手放到聂寒山健劲的腰上,掌心往下一滑,在他饱满结实的臀肉上狠掐一把。聂寒山浑然无觉,手指狠狠捏住他的下颌,一口咬上他的嘴唇,同时下体一沉,阴茎猛力撞入他两腿之间。

    突如其来的进攻让温酌言防不胜防,会阴被聂寒山这样一摩擦,快感立竿见影。聂寒山似乎很满意他被他大腿裹夹的感觉,松开他的唇以后就腾出一只手来掐他胯骨,同时摆动腰肢飞快抽插起来。

    温酌言让他掐得有些痛。本来是没有打算的,这时候被聂寒山撩得有些忘情了,回过神来时右手中指已经插入聂寒山的肛门里。

    没有任何润滑,从未被开拓过的肠道干涩而紧致,温酌言一不留神就塞了半根手指进去,只感觉肠肉对手指带着很大的排斥,掐着聂寒山一瓣臀肉的手试图将臀缝拉得再开一些,然而不等他继续深入,大概是痛感刺激到了聂寒山,他胯下的动作立即停了,在温酌言胯骨和下颌上的手指同时收紧。温酌言胸口一颤,疼出一头汗。

    聂寒山清醒,他也醒了。

    把手指从聂寒山后穴里抽出来,温酌言缄口无声。聂寒山深深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好像一根刺,挑起一层皮肉扎了一下,无法伤及脾脏,却如之前被蚊虫叮咬一般痒痛难忍。

    温酌言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他本不想这么快来的,拖得越久,聂寒山接受的可能性就越大。

    刚刚简直鬼迷心窍。

    聂寒山套上t裇去了浴室,再回来时候裤衩是平的。面色如常地熄了灯,躺到了温酌言的床上去,还让他盖好被子。温酌言稍稍安心,但依旧没睡好,感觉闭上眼睛后没多久就听见房间里有声音,电磁波似的,低而冗长,絮絮叨叨,似乎是聂寒山在讲电话。

    再醒来,对床空空如也,行李也不翼而飞。

    关鹤说有急事,老聂千叮万嘱,把小温安全送回学校,还不准耽误下午的课。说时措辞风趣,身边更有曹晓灵和舒意帮腔,温酌言回以微笑,不敢扫兴。

    第四章 聂寒山

    1

    近来睡眠质量差,聂寒山干脆起了个大早。

    打着赤膊去浴室处理勃起的阴茎,不足五分钟就丢盔弃甲——睡眠不好伤肾,如此一想,才能聊以自慰。又拧了花洒冲完一个战斗澡,然后打开主卧的电视机,边听新闻边刷牙。中途手机响起来,聂寒山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去卫生间吐了唾沫,又用清水把嘴涮干净。

    家里堂兄来的电话,跟老婆闹矛盾。堂兄是个上门女婿,这些年在女方家里受气不少,在聂寒山看来,做男人的确实也有些窝囊。牢骚发了那么多,归根结底还是借钱,老婆管得太紧,向外边赊是家常便饭,聂寒山小时候跟他玩得好,只要他不赌不嫖,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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