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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
    大秦国师 作者:故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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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个梦莫非就是某种预兆?象征着他要走上断袖之路的预兆?

    徐福默默地打了个寒颤,他知道自己容貌出色,极易用脸来博得他人好感,但他一点也不想断袖啊!

    也不知道那熏香之中是否有种毒叫断袖之毒。徐福脑洞开大。恨不得马上到一个私密的地方,掏出自己的小兄弟来,摸一摸,它还好吗?

    徐福顿住脚步,转身去偏殿里摆放恭桶的隔间,隔间外挂着帷帘,这样应该不至于被人瞧见。

    宫人虽然疑惑他怎么走着走着就改道了,但出于习惯,还是跟随在了徐福的身后,最后他们被一道帷帘挡在了外面。

    外面就是宫人。

    徐福咬咬牙,有种说不出的淡淡羞耻感。

    但这件事已经被他放在心中惦念已久了,徐福还是忍着这种羞耻感,伸手,掏裆。

    一宫人突然疾步跑来,口中低喊:“徐先生,王上寻你去。”

    秦始皇怎么知道他回宫了?哦对,这是秦始皇的地盘,哪有他不知道的事儿?

    徐福一紧张,手差点揪了自己的小小福,他装作面色淡定地提起裤子,整理衣袍,端足架子,又是一番出尘之气。嗯,对,有那张脸,哪怕他是刚从出恭的地方出来,那也是浑身仙气十足。

    他掀起帷帘走出来,宫人抬头望了他一眼。

    徐先生就是不一样,哪怕出个恭,完了以后,也是半点尘埃都不沾的模样,甚至连丝臭气都闻不到。

    徐福要是知道此刻宫人心中所想,一定懵逼。

    真仙人都不出恭的,出恭就肯定臭啊!秦始皇哪怕出恭,肯定也臭吧,改天可以闻一闻……哦呸,闻什么闻?解决生理大事,怎么能与气质出尘不出尘扯上关系!

    ……

    嬴政在寝殿之中等他,徐福回到寝殿中,一眼便望见了嬴政高大的身影,他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了某个梦中画面,徐福抖了抖,忙将画面从脑海中挥散,压下心虚与淡淡羞耻感,慢步走到了嬴政的身后。

    他神思发散得太厉害,走近了都没及时打住步子,嬴政刚巧一转身。

    徐福就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嬴政的胸膛上。

    真是好……硬啊!

    徐福被撞得鼻子一酸,但他还要努力维持自己的姿态啊,所以努力睁着眼,抿着唇,眼角有泪也巍然不动。

    嬴政被吓了一跳,他心中此时更心虚。

    毕竟徐福不知道因为他被撞过多少回了,现在额头上的淤痕才堪堪散去呢。

    旧伤刚好,又要添新伤?

    嬴政抓住徐福的手腕,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撞到你了!寡人瞧一瞧。”

    徐福懵了懵,柔弱(懵逼)地任由嬴政像电影里男主角调戏妹子一样地,挑起了自己的下巴,徐福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只觉得自己的形象这一瞬间,在宫人面前崩塌了……

    “无事。”徐福回过神来,迅速别开头,本来要错开嬴政的手指了,谁知道嬴政突然手上一用劲儿,将徐福的下巴捏住了。

    捏!住!了!

    秦始皇你以为你真的在调戏美人儿吗?

    “王上。”徐福加重语气唤了一声,他的脸上也登时覆上了一层冰寒之色。

    哦,你能想象一双因为鼻子被撞疼而雾蒙蒙的眼,正泪水涟涟地看着你,那是什么滋味吗?

    你能想象平时一张清冷十足,谁都不多给一个笑容,不露半分软弱的脸,此刻摆出了截然相反的表情吗?

    嬴政忽然间觉得,自己可以放弃抢救了。

    可能他中的是无解之毒……

    徐福对上嬴政那张看似威严,实际眼神飘忽的脸,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他只有自力更生地抬手,勉强抓住嬴政的手腕,面无表情地扯开。

    宫人们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也陷入了暂时性眼瞎。

    嬴政如梦初醒,若无其事地转身指着旁边内侍手中所捧的衣袍,“太卜所穿祭祀礼服实在太过粗糙,寡人便令人另为你做了衣袍。”

    原来没给送祭祀礼服,不是把他忘记了,只是因为有更好的等着他啊!

    徐福上前一步,抓起衣袍,纹饰精美,上面绣有的古老图腾,带着厚重的气息,的确比起送到奉常寺中来的祭祀礼服,不知要好了不少。

    恐怕享受如此待遇的,也就他独一份儿了。

    徐福心中紧了紧。

    秦始皇对他这么好,真的不是对他有所企图吗?但是他伪装成秦始皇娈宠的时候,也没见秦始皇有何特殊反应啊。还是说秦始皇诸多举动,不过是为了给他这个功臣应有的待遇罢了?

    历史上秦始皇似乎并不是个小气的人,如此想来,倒也有可能。

    徐福不想表现得太过自恋,若是误会了,那岂不是贻笑大方?他暂时埋下心中疑虑,示意内侍将那衣袍收拾起来。

    这头刚收起衣袍,那头又有内侍缓步进来,跪在地上,道:“王上,徐太卜一事已有结果。”

    “报上来。”面对正事时,嬴政身上的气息登时就变了,严肃又威严,仿佛刚才那个捏住徐福下巴还陷入发呆的人,压根不是他。

    内侍呈上竹简,口中道:“奉常寺中有一人名赵毅,他与徐太卜立下赌约,为窥得徐太卜卜卦所得,他便联合看守之人,与奉常寺中另一太史,窃走了竹简。”

    果然是他!

    徐福皱了皱眉,赵毅实在太会装了,竟然半点痕迹也瞧不出来。

    嬴政听完内侍之言,又翻看竹简,当即冷声道:“将那赵毅拿下。”

    “不,等等。”徐福出声打断了嬴政的话。

    内侍额上冒出些许汗珠来,心道徐太卜真是好大的胆子,连王上的话也敢一口截断。

    嬴政倒是极有耐心地转头看向徐福,“你可还有其他打算?”

    徐福点头,“这时拿下他没有什么意思,就算拿下了,他心中定也是不忿的,说不定还会将我抹黑成一公报私仇之人,刻意报复于他。蜡祭在即,也没必要为此人闹出不快来。待到蜡祭之后,我卜出的日期与他卜出的日期,孰好孰坏,届时一目了然。他可以说我作假,但他总不能再怨老天也作假。”

    把人粗暴地关进牢狱有什么意思?打击别人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先从心理着手,让他丧失自信,意识到自身差距,震惊之余丧失斗志,那才是最为严厉的惩罚!

    内侍跪在地上,暗自道,竟还教起王上如何处置来了。

    嬴政向来能听进他人之言,更何况是徐福口中所言?他沉吟片刻,道:“按徐太卜所说去做。”

    内侍懵了懵,还顶着一头汗水呢,他抬头一脸惊愕地应了声,退到了殿外去。

    众人都被嬴政挥退。

    徐福心中一紧,嗯?他要做什么?

    却见嬴政疲累地揉了揉额角,冷声道:“寡人接了赵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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