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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色游戏 作者:冥王星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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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说是奉了您的密令外,没有其他合理的借口。”韦伯的话语中听得出无奈。

    洛斯菲尔德紧锁眉头,“在法官和陪审团眼里,那只会更加证明我的清白和他的杀意。”

    “威廉一死,唯一连接幕后真相的线也断了,只剩下一个满城皆知的杀人犯。一旦公审,相信整个伦敦城都不希望艾伦再像三年前一样逃过绞绳,尤其是他的主人和您的父亲。”韦伯提醒道,“您也不可能在法庭上公开您二人的关系来证明他的清白。那不但不会被陪审团和法官接受,还会把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赔进去。”

    洛斯菲尔德深深吸了一口气,仰面靠在座椅背上皱着眉闭上眼睛。顷刻之间事情陷入了最坏的局面,二人的周围布满着或明或暗的敌人,单凭他一个人却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他。

    韦伯同情地看着他,把接下来的时间留给他思考,“我会亲自审讯艾伦·斯潘塞,至少保证在上法庭前他不会受到身体上的伤害。至于怎么才能让他避开那条绞首绳,就只能靠您了。”

    半个小时后,马车到达了苏格兰场总部。不出意外二人刚下马车就被告知,普雷斯顿宫派出的皇室厅官员-罗伯特·唐宁律师已经到了苏格兰场。洛斯菲尔德在律师的陪同下,和韦伯做了简单的笔录。说是笔录,但警察问的绝大部分问题都被精英律师以各种理由拒绝回答,最终在一个小时内结束了审讯。警察拿着不到半张纸的笔录出了审讯室的门,紧跟着唐宁律师带着洛斯菲尔德离开了苏格兰场。

    一个小时后,普雷斯顿宫

    由三辆马车随行护送,洛斯菲尔德回到了公爵府邸,刚回家就被告知去兰斯公爵的书房见他。洛斯菲尔德来到父亲的书房,敲门后走入房间。兰斯公爵正在批阅文件,看来今天因为这件事他没有去办公室临时改为在家办公。洛斯菲尔德站在一旁静静等候着,直到他看完了手上的文件。

    “你还有什么说的?”兰斯公爵放下手上的工作,抬起头来看着他。他的口气比较往日更为深沉严肃,洛斯菲尔德知道这次已经无可辩解。他没有说话沉默地递上一张纸,那是艾伦给他的信中的一张,上面记录着他查出的几名主人手下的名字和隐身所在。

    兰斯公爵拿过来瞟了两眼,又放回到桌子上冷哼了一声,“你的名誉,贝林的性命,就值这一张纸吗?”

    洛斯菲尔德紧抿着嘴,“贝林的死我很抱歉,但那确实是个意外。”

    兰斯公爵看看他又看看这张纸,不难明白他的意思,“看来你是来跟我谈条件的?”他的口气更加阴沉。

    洛斯菲尔德抬头看着父亲坚定道,“我要他活着。”

    兰斯公爵扬了扬眉看着自己的儿子,“就凭一张嘴吗,洛斯?”

    “只要他活着,我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您。”洛斯菲尔德知道此时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吞下父亲的任何条件得到他的帮忙,要么铤而走险救人再和他亡命天涯。但在初来乍到的伦敦,后者成功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

    兰斯公爵打量着他,看来这次他是真的动了情。他虽然内心恨不得立刻置那个男人于死地,但万一逼得爱子舍身犯险,这绝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至于那个男人就算在法庭上逃过一劫,以后有的是机会可以杀了他。想到这儿兰斯公爵打定了主意,看着洛斯菲尔德开了口,“我要你以你母亲的生命起誓,答应了就不会反悔。”

    洛斯菲尔德的手微微攥紧,但除了答应没有其他办法,“是。”

    “我会命唐宁想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你一切都要听他的。但在那之前,你要和夏洛特小姐完成婚约。”兰斯公爵开出了第一个条件。

    洛斯菲尔德紧抿着嘴沉默了片刻,“我答应。”

    兰斯公爵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印有兰斯家纹章的信封,里面装有一张纸,那是一份爵位继承声明,“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我要你继承爵位做兰斯家的下一任家主。”

    洛斯菲尔德看着那张声明,对大多数人而言那可能意味着荣耀和地位,但对他那只是束缚自由的牢绳。他攥紧手停了片刻,最终来到书桌前拿起羽毛笔,在声明下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兰斯公爵看着他签下字,嘴角微微上扬终于放下一颗心。虽然这一次损失了一名心爱的侍卫,但却因祸得福成全了这两件大事,了却了他心里所有的心愿。

    ☆、第四十二章

    从这天起,洛斯菲尔德的身边多了与他形影不离的侍卫。明面上是为了保护安全,但他明白父亲派人在身边的意图。除了去牛津他极少出普雷斯顿宫,连卡尔也被严令禁止随意出宫,只能靠安德鲁偶尔去城中办事顺带打听艾伦的消息。

    从韦伯的口中得知,艾伦被捕后一直关在新门监狱(the&e)候审。韦伯特别关照把他关在一个单独的房间并有他的手下24小时守卫。他曾两次审问艾伦,但除了承认是他开枪杀了威廉外,他不肯再说任何其他事。虽然韦伯不会逼迫他说什么,但苏格兰场已经起诉了他的杀人罪。内阁法务部决定一个月后由古纳大法官主审,在没有任何证人和证词的形势下,这一次他势必难逃杀人罪的死刑判决。

    三周后,伦敦西区摄政公园附近,克利福德家的别墅中

    夏洛特坐在银镜前,女仆为她梳理着金色的长发。这时有女仆敲门后进入房间,手上拖着一件白色绸缎质地的高级长款晚礼裙。柔顺光滑的丝绸长裙裙摆拖地,从肩部到手腕的长袖是用威尼斯工匠巧制的白纱制成,再配上头顶的白色花冠,俨然就像从童话世界里走出来的公主一般。

    “小姐,您的礼裙已经准备好了。”女仆向她展示道。

    夏洛特轻轻嗯了一声。银镜中的大家闺秀表情透着一脸心事,蓝色的美眸中只有忧伤的光。为她梳头的女仆手停了下来, “今天是订婚的大日子,您这是怎么了?”

    “你不懂。”夏洛特悠悠道,“和一个明知不爱你的人订下姻缘,就像签一张终生的卖身契一样,从此再也没有幸福可言。”

    女仆不解地看着她,“可是商会庆典那天,您不是和兰斯勋爵聊得很愉快吗?所有在场的人都觉的您二人是门当户对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听她提起那日,夏洛特忍不住想起在天台上看到的那一幕。他那么专注深情地看着那个男人,显而易见他在他心里的地位任何人都不可能代替。想到这儿她更加感到一阵近乎绝望的无奈,轻叹了口气喃喃道,“那只是因为我和他都很会伪装自己而已。”

    “小姐?”女仆没有听清她说什么。

    夏洛特摇摇头,“没什么,继续梳头吧。”

    当天上午,普雷斯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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