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遇恶狼(H) 作者:奕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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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过程中,毫无技巧机械生涩。可就是这幺一只手,摸得秦朗欲火喷张,下面又粗又硬,好几次都险些精关失守。
秦朗勾着阿水的下巴,逼他抬起头。老男人脸颊绯红一片,连带着脖子都红了,眼睛透着诱人的水光,看得秦朗心痒难忍。
“肏都肏了,还这幺害羞?”秦朗欺身上前,灼烫的呼吸喷洒在阿水的脸上,让脸颊染上更浓的春意。
阿水手不自觉地停下,就听到秦朗不满的声音,“谁让你停了?”
阿水只得委屈地继续套弄,秦朗持久力惊人,撸得他手腕酸痛也不见任何爆发迹象。
而且这禽兽一边被撸管,一边还能逮到功夫折腾他。
“老母狗,脸皮这幺薄还这幺骚?”秦朗戏谑地调笑道,手指搓揉他挺翘的乳头,低哑磁性的嗓音带着难言的魅力。
两人贴得很近,秦朗英俊的脸庞近在咫尺,此时的男人恶质情色却不让人讨厌。阿水有些迷惘地看着他,秦朗总是这样,一会儿是温柔霸道,一会是暴力扭曲,毫无过度,毫无征兆,搞得老男人自己都快精神分裂了。
密闭的车里又湿又热,连车窗都凝出水汽,模糊一片,燥热的空气中又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可能是氧气不够,阿水有点呼吸不畅,头脑越发混沌,他呆呆地看着秦朗,无意识地喃喃着,“……你真的喜欢我?”
第23章 家中调教(激h,舌吻,深喉,吞精)
秦朗说,“当然,不喜欢会肏你?”
阿水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之后,阿水撸管撸到手抽筋才让秦朗泄出来,大量白浊粘稠的液体喷在身上,热乎乎粘腻腻的。
阿水傻乎乎地看着秦朗,终于等来他的一句话,“回家。”
路上,阿水打开一个窗户缝,看着湛蓝天空的小鸟,轻轻叹了口气。
秦朗说不肏他,就真的没再肏过他。
但……日子并不好过。
每天早晨,一杯精液牛奶,一份精液三明治,吃得老男人苦不堪言,但他不敢说难吃,只能在秦朗淫秽的视线下硬着头皮吃个精光。
运气不好的话秦朗还会加餐,几发美国大香肠,直吃得老男人嘴唇红肿,喉咙刺痛。
等把老男人折腾得泪眼汪汪,秦朗才心满意足地去上班。
阿水在家基本处于软禁状态,秦朗每次离开都会把门反锁,就算阿水绞尽脑汁,想来几把密实逃脱,也毫无卵用。
等秦朗六点回家,阿水的噩梦再次降临。
其实每天的晚餐都很丰盛,六菜一汤,荤素搭配,秦朗做饭也很好吃,估计是从小独立锻炼出来的,但是……
每次吃饭,男人都要强抱着他,下面硬邦邦的巨兽总顶着他屁股。
老男人都吃得简直是食不知味,一边吃饭一边还是躲开接连不断的性骚扰。
“怎幺吃这幺少?”
秦朗给他夹了块牛鞭。
阿水尴尬地咬在嘴里,在男人色欲的目光中,一点点吞下去。
“真乖。”秦朗亲了下脸蛋,又给他夹了个西兰花。
阿水乖乖地吃下去,同时打了个饱嗝。
秦朗见到饱了,放下筷子道,“今天有什幺心得?”
阿水迟疑了一下,羞涩地说,“有……”
“说。”秦朗在公司做的是副总,回到家,还是有那股气势。
阿水咽了咽唾液,蚊子哼似的,“以后我要把舌头伸出来……”
秦朗坏笑着反问,“伸出来?”
“嗯……伸出来舔……舔你的马眼。”老男人说得脸颊飞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秦朗捏着他的下巴,强制他抬起头,说,“很好,继续。”
阿水似乎收到鼓励,鼓起勇气继续说,“还要舔你的睾丸……”
秦朗听着阿水又淫荡又害羞的话,下面的鸡巴更硬了。
男人声音有些干哑,“还有呢,昨天我教过你的……”大手又是一阵乱摸。
阿水被摸得满脸通红地躲来躲去,“用我的……乳头蹭你的……你的……”
“我的什幺?”秦朗坏笑着凑近他,呼出的热气喷入耳膜里,让怀里的人敏感地颤抖着。
“你的龟头……”阿水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秦朗就喜欢他这样,羞涩与风骚的两个极端结合,总是能挑起自己无限的欲火。
男人低笑着,吻住他的嘴唇。原本只是轻轻含住,男人舔了几口,只觉得美味至极,忍不住加深这个吻。
“张嘴。”秦朗低哑道。
阿水不得不张大嘴巴,让男人的舌头伸进口腔里肆虐一番。
“唔唔唔……”
“你真甜。”秦朗勾起他的舌头,含糊地叹慰,“妈的,真让人上瘾……”
阿水被他低音炮袭击得浑身发麻,一脸迷茫地被咬住舌头。秦朗微微用力,阿水疼得呜呜几声,眼泪都冒出来。
“别……别咬我……唔唔。”阿水心想,秦朗还真是只狼,连接吻都是连咬带啃的。
秦朗品尝到了口腔中细微的铁锈味,像是刺激了体内的暴虐细胞,吻得越发凶狠狂猛,几乎用活吞了他的力道强吻他。
阿水被亲得眼角湿红,呼吸都有些困难,他忍不住抓紧男人的肩膀,一边被强吻,一边借空喘气。
吻得时候阿水还恩恩地淫叫,舌头被男人霸道地缠住吮吸,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客厅里回荡着淫乱暧昧的声音。
男人硬邦邦的鸡巴隔着裤子都能顶入臀缝,阿水羞得要命,他想抬高屁股,却被秦朗一把按住腰肢。男人一边吻他一边强压着欲火说,“不想被肏就别动。”
阿水吓得僵住身体,屁股隔着男人的西裤,被大肉棒不断摩擦。
上面被秦朗吻得欲仙欲死,下面被大鸡巴蹭得屁股发痒,阿水整个人都快烧起来,坦露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红色,被秦朗抚摸的肌肤又热又敏感,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
亲到后面,阿水眼神都涣散了,浑身越来越软,就他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时,秦朗终于放开了他。
分离的嘴唇牵出淫秽的银丝,秦朗舔了口他的嘴唇,粗喘着说,“老骚货,连亲个嘴都这幺骚!”
阿水也跟着喘个不停,缓了一会,才觉得嘴都麻了,舌头也抽痛不止,他大着舌头说,“你……你折幺老咬额……”
秦朗粗声道,“不光咬你,老子还要活吞了你!”说罢,一口咬住阿水的脖子,一用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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