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时心中又怒又痛,眼泪簌簌落下,滴在了她的腕上。
微微的刺痛让失了魂的曾望回了神,只是眼里仍似深渊无光。
“那个畜生!”曾希悲痛地低咒,一把抱紧她。
曾望将脑袋搁在她肩上,眼窝深陷,嘴唇发白,一头短发虬结着,身上还带着未散去的血腥气。
她失神地讷讷道:“姐,周祺为我杀了人。”
“那把刀是我的,他说帮我收着的,我就不应该给他。”
曾望眨了眨眼:“耿明鹏想强/奸我,我那时候真想杀了他,可周祺、他不行……”
“他不行。”
她痛苦地皱起眉:“我要他清清白白的,他是要当警察的人啊!”
曾望闭上眼,认命地说:“我或许真的是个扫把星吧。”
曾希拼命咬着唇,一声呜咽仍是从嘴角溢了出来。
她想安慰她,她想让她振作起来,可她连自己都开解不了。
命运待她们如此公平,天灾人祸,不失偏颇。
作者有话要说: 稳住稳住稳住
☆、九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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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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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
“我想让她作证。”曾望说。
屋内安静了片刻,之后林穆阳说了句:“这件事我来解决,你好好休息。”
“先别让我姐知道。”
“嗯。”
曾希在门口站了会儿,控制住自己隐隐颤抖的手,再开门时她脸上还刻意露出一点笑意。
“装水的人太多了。”
她倒了一杯水,拿汤匙一点点地喂给曾望。
“姐,我想出院。”
“不行,还有两瓶点滴要挂。”曾希摸摸她的头,“你好好休息。”
她回头看向林穆阳:“我回去给小望拿一套换洗的衣服,你帮我看着她。”
“小心点。”
曾希走出病房,表情就沉寂了下来,她静默地站了会儿,最后下定决心迈开步子离开。
出了医院,曾希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庆大。”
曾希斜靠在车窗上,曾望的话像是一个棒槌直接敲在她的脑袋上。
从出事到现在,曾望从来没和她提过这件事,这让她心里更加难受。
如果真是李辛霏指使耿明鹏的,那么所有的起源都是因为她。
曾望阖上眼,眼前心上蒙着一层黑。
到了庆大,曾希直接回了宿舍,她记得今天的课程,今天早上没有课,按以往,李辛霏是不会这么早出门的。
但宿舍里只有廖未未一个人。
“曾希?你今天怎么回来了?”廖未未看到她有些意外。
“辛霏呢?”
“她啊,她出门了,好像去找老师办手续了。”廖未未说,“她就要出国留学了。”
曾希怔了怔,转身要走目光却看到她桌上摆着的一摞庆城日报,她顿住脚。
廖未未低头拍了拍那叠报纸,笑了下:“我现在是庆城报社的实习生。”
曾希点头,忽然说:“未未,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
曾希眨眨眼,看着她:“我和辛霏的那段录音是你上传到网上的吗?”
廖未未嘴角的笑顿时凝固。
“为什么说是我?耿思甜不是更有可能。”
曾希缓缓摇头,重新看向她桌上的报纸:“辛霏又找了你帮她写新闻稿吗?”
廖未未不再否认,她冷笑着,摘下了常以示人的面具:“对。”
她看着曾希:“我不是你,我不甘心让她一直利用,拿走原本属于我的荣誉。”
“她凭什么就能够轻而易举地拿到别人辛辛苦苦都得不到的东西,凭什么这么不公平?”
曾希不知道无法回答。
廖未未顿了下,接着说,“你和林穆阳的照片也是我发给她的。”
曾希怔怔地站着,心里漫漶起一阵悲哀。
她仿佛看到了命运的模样,像一条铁链,一环扣一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地缓慢地收紧,等她回过神时已经无力挣扎,只能接受它的制裁。
“你太自私了。”曾希无力地垂下肩。
“我只是在为自己争取。”
曾希无意义地点头,不想再说什么。
她离开了宿舍,拿出手机犹豫着,李辛霏的号码她一直都没删。
她下定决心拨了出去,电话被接起的那刻,曾希的心骤停一拍。
“辛霏?”
那边默了下:“是你啊。”
她不知道是曾希打的电话,大概是已经把她的号码删了。
曾希低下头,嗫嚅了下说:“你在学校吗?我有事找你。”
“关于我妹妹的。”
李辛霏又沉默了下去,过后她才冷淡地说:“综合楼,我在天台等你。”
挂了电话,曾希抄了小路去了综合楼,等电梯的时候她看到自己的脸呆呆的印在电梯门上。
天台风很大,曾希推门就被迷了眼,她揉揉眼睛看到李辛霏站在栏杆那,定了定神走过去。
李辛霏听到脚步声回头。
曾希站定,和她对视着,两相沉默。
“你是替你妹来向我道歉的?”李辛霏率先开口,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过了这么久一想起那天的情景她还是怒意未尽。
曾希咬了下唇,先抛出一句话:“耿思甜的弟弟死了你知道吗?”
李辛霏表情突变又很快掩去:“我怎么会知道,又不关我的事。”
实然出事那晚,耿思甜接到她妈妈打来的告知她弟弟死讯的电话后立刻就和李辛霏说了这个事,她们俩都被吓坏了。
李辛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