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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擦过,轻巧的落入中袋。

    “不巧,我最擅长的就是打薄击球。”

    顾淮庭火上浇油的说了句,看著刑云谦挑眉,“怎麽样?”

    瞄了一眼茶几上的东西,刑云谦黑著脸,“你要怎麽样就怎麽样,罗嗦什麽。”

    “可我比较想要你投怀送抱。”

    顾淮庭看著男人的脸又黑下几分,笑得奸诈。

    刑云谦站著不动,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

    两腿跟灌铅似的沈得抬不起来,狠狠瞪著眼前这个及其恶劣的男人。

    “原来有些人也是说话不算数的。”

    顾淮庭摇著头,边说著风凉话边摸出烟来抽。

    “要怎麽做。”刑云谦提一口气,冷著脸问道。

    顾淮庭笑著喷出一口烟,“这个嘛……”

    “比如自己脱光过来挑逗我啊。”

    “当著我面自己做扩张啊。”

    “边自己坐上来边说‘顾先生我很想要’之类的……”

    看著男人越来越黑的脸,顾淮庭好心情的笑著,“做不到?”

    刑云谦沈著脸点头。

    老狐狸,简直是明知故问。

    “那这样吧,”顾淮庭指指台球桌,“你自己脱了趴过来,说句‘请你进来’就行。”

    看男人握紧了拳头垂在身侧,另一只手好像都快把球杆捏断了。

    顾淮庭掐灭了烟,无视他的恼怒,轻松的抛出一句,“已经便宜你了。”

    僵著一张脸,刑云谦挣扎著放下了手里的球杆。

    “哦?”顾淮庭的本意是想逗他,没想到男人竟然真的在他面前开始脱衣服,而且越脱越利索,很快脱得一干二净向他走过来。

    眯起眼睛,男人的身体怎麽看都不腻,肌肉线条和身材比例都相当好,这样的体格根本看不出比他年纪还大。

    面上保持著笑容,舔了舔嘴唇,欲望已经抬头了。

    “一次。”

    刑云谦看著顾淮庭点头才僵硬著转身趴在台球桌上,浑身都绷得很紧。

    如果只是一次,接下来几局他还有机会,只要能赢一局……

    一定原封不动的要他照做一遍!

    顾淮庭的手抚上刑云谦光裸的背脊,一点点的滑到臀部,伸到前面套弄他的欲望。

    等到手里的器官抬起头,顾淮庭脱去自己的外衣,从後面覆上。

    吻落在後颈,双手环住刑云谦的上身,手指拨弄著他的乳尖,看微仰著头压抑著喉间的呻吟,忍不住含住他的耳垂,用穿过腋下的手去摸他的嘴唇,立刻被他咬了一口。

    顾淮庭看了看留著齿印的手指,不在意的笑了笑,松开身下的人拿过润滑剂。

    整个润滑的过程中男人都没有吭声,微垂著头露出小半个隐忍的侧脸让顾淮庭情欲勃发,下身越发坚硬了。

    “说话。”

    抽出手指,顾淮庭凑到刑云谦耳边,笑著提醒他,还顺手拍了拍他的臀部。

    刑云谦感觉到他的东西已经顶在那里,挣扎了半天,最终硬著头皮咬牙切齿道。

    “请…你进……啊!操!”

    还没说完顾淮庭一手按著他的肩一手扶著他的腰,一个挺身就冲了进来,一插到底。

    顾淮庭满意的笑著,转而按住他撑在台球桌上的小臂,还不断的刺激他,“我操的就是你。”

    “顾淮庭…你他妈…!嗯!啊!”

    刑云谦急忙咬住嘴唇想要翻身揍人,却被压得牢牢的,只能忍受男人的大力冲撞。

    他妈的!这辈子都跟你没完!

    尾声──

    刑云谦,你还是太天真了。

    以为我答应了只做一次就还有机会打赢下面的几局翻身?

    也不想想我怎麽可能给你这个机会。

    顾淮庭看著心有不甘的男人静静的躺在沙发上,微微打著酣。

    想到刚才做完後,男人连握著球杆的手都在发抖,更别提什麽水准了,结果可想而知。

    恐怕明天醒来又少不了要挨他几拳。

    笑著伸手替他把毯子盖紧,顾淮庭把另一张沙发推到他边上,将两张沙发合起来,然後翻身躺到他边上,伸手拥住。

    这辈子都别想从我身边逃走,你早就已经无处可逃。

    我也是。

    顾淮庭闭上眼睛。

    被拥著的男人动了动,迷迷糊糊的呢喃了两声,似乎睡得正熟。

    ─完─

    第45章 逃兵 番外 婚宴

    “请帖?”刑云谦接过大红帖子看了看,一脸疑惑的侧头看著顾淮庭。

    “嗯。”顾淮庭调整著新买的按摩椅,“孙东平要结婚了,请我们过去。”

    眨了两下眼睛,刑云谦拆开请帖认真的看了起来。

    那个认真到骨子里的粗犷男人竟然要结婚了,动作还真快。

    “对方是个混血儿,听徐明说长得很漂亮。”拍了拍椅子,顾淮庭扬眉,“过来试试看。”

    “买给我的?”刑云谦走过去,也没多想就坐了下来,“这东西给你用更合适吧。”

    表面上满不在乎的嘟囔著,心里还觉得挺开心。

    “这款主要是按摩腰部和臀部。”

    顾淮庭按下了开关,用很正经的口气做著最简洁的介绍。

    一分锺後,舒服得已经闭上眼睛的男人突然从按摩椅上跳起来,一副要揍人的样子。

    “怎麽了?”尽管是明知故问,顾淮庭仍然笑得相当无辜,“按摩得不舒服?还是你的腰已经不酸了?”

    刑云谦没有说话。

    因为他直接扑了过去──

    两人再次扭打成一团,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最後在顾淮庭一句“你不想让孙东平看笑话吧”的话後避免了刑云谦在他脸上揍得开花。

    然而,在没有开花的前提下,某个黑老大自然又厚著脸皮贴了上去,结果自然是贴到了床上。

    於是当某人神清气爽一脸满足的时候,某人托著酸软的腰往浴室里走。

    然後,某人像只猫似的无声靠近某人,而某人洗到一半又被偷袭。

    之後,某人满足的半抱著某人从浴室出来,至於另一个某人……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三天之後,顾淮庭带著刑云谦以及一部分手下去孙东平那儿做客。

    孙东平早早的就等在门口,一看见车过来就迎了上去。

    “黑了不少。”顾淮庭从车里出来,一掌拍上对方的手臂。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