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卿唯一 作者:丁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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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摇晃一震,抬起头来望着慕皑,眼神迷蒙:“到了?”
两人齐刷刷摇头。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朝着慕皑所在位置而来。心底的担忧在此刻得到了验证,有人刻意埋伏在周边,就为了在回去路上围住她们!
车夫探了个脑袋进来,脸上沟壑纵横,明显颤抖的音色现出他此刻的慌张:“他。。外面有人说。。请轿中姓慕的出来一叙。”
众人听见这句时也是禁不住疑惑,好端端的路上怎么会被拦了?听那轿夫的语气,似乎不是一叙那么简单。
正在慕皑沉吟间,只听得一声厉斥:“让开,个死老头子!”来人说着将那车夫举起直接扔了出去,遮住的马车档布被风掀起,三人见得那人一截手臂露出,直接拍在了马车顶部。
不好!慕皑心底一喝。只来得及扑去,一把抱住柳亦凡。“走!”同时一脚踏空,往上而去。整辆马车就在众目睽睽下四分五裂了开。
两匹马的嘶鸣声响起,前蹄后仰。周深余压沉重之极,慕皑堪堪来得及化解那三四分,同时双手将怀中女子的耳朵捂了,运起轻功躲避四散飞溅的物件。
几个迂回转身后,慕皑和荆思芜同时落了地。
确定无事后,慕皑忙松开怀抱着柳亦凡的手掩到身后,一双沉静的眸子望向来人。
“白天阔。”几乎咬牙切齿般的,慕皑缓缓吐出这几个字来。
名唤白天阔的男子长身而立,负着手一步步向前,摆了摆衣角,嘴角含笑:“没想到,慕师妹还记得我。在下真是。。。受宠若惊啊。”
他戏谑的脸色望向站于慕皑身后的柳亦凡,张口:“哟,慕师妹口味还真独特,这么几年,又换了一个,啊?”
慕皑缓缓呼出几口气,用力平复着方才已有丝紊乱的气息。身子移了移,靠得更近了些,不动神色的将柳亦凡大半个身子掩住。
“废话不用多说,你我是什么立场,自己心里晓得便好。我只有一个要求,放过她们两人。”
白天阔听完,方才还抿起的唇角瞬间磨平,语气一改,换上了令人一颤的狠厉:“呵!若是我不答应呢。”他看得出,慕皑似乎真的很紧张身边这位女子。
不过一想到那人,白天阔眼中的狠厉多了丝犹疑,他也不多说,继续和慕皑拐着弯。
“那我便只有拼死一搏了,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放过你。”慕皑语气果断,背着的手伸到后头,捏了捏袖中的细长箭筒,继续与他对视。
“我想要的,不过就是你的命。怎么,要拿这两位来陪葬,我可还舍不得。要知道,你不在乎身边这位,可有人在乎得紧。。”他故意将最后几个字咬重,细细看着慕皑的反应。
慕皑眼色一凛,将拳头握了紧,浑然不觉右手钻心的疼痛,定定的盯着他。
“来人,将这两位小姐护送去最近的客栈,派人给我盯紧!”
有两人上前,拱手朝白天阔作了一揖,随即踏上前来。
柳亦凡扯了扯慕皑的袖子,示意她不要离开。慕皑强定了心神,语气柔和贴近她耳边,作了最后的决定:“凡儿乖,相信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在这里不安全。。。。我保证,结束之后来找你,好不好?”
荆思芜见了两人动作,颇有些动容,眼下要分开更是不忍,她望着慕皑,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些银针,蓄势待发:“慕皑,让亦凡走,我留下来和你一起。”
慕皑却是回瞪了她一眼,语气冰凉:“怎么,瞧不起我么。我还想着来年,再与你一起,在那花树下饮酒。现在不是闹着玩,你们快些走!”
荆思芜不肯移一步,而慕皑眼中透出的冷意,是她从未见过的决绝。她知晓再这般,对大家都没好处。何况,现下有个不会武功的姑娘,要是独自一人有个三长两短,她想,也许慕皑的后半辈子,真的算是毁了。
她略一颔首,当作是告别,拉过身旁的柳亦凡,不甘心地离去。
慕皑,你可一定要遵守承诺才好。
柳亦凡自是无力选择,她现在后知后觉,原来此番来了这,却是给慕皑拖了后腿。心中饱满酸胀的,像是要溢出泪来。
她突然回头,在人群中深深地望了眼慕皑,心中便做出个最坏的决定。
慕,你可千万别有事。若你有一丝差池回不来,我便去下面陪你,好不好。
啪嗒。慕皑的剑柄上一滴雨落下,接着,有连续的雨滴携着狂风呼啸而来。她从两人离去的方向收回目光,转而望向了白天阔。
然后抬起右手,毫不犹疑的,用牙齿撕扯着,将之前染血浸透的纱布一圈圈绕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很可爱。
我明天去杭州,如果更的话也许晚一些。
有谁能提供下建议吗,如果新章节被锁了,有什么好的方法。(写详细点)
求评论。。。。评论是动力啊,同志们。
☆、暗战(2)
随着唇上动作,慕皑右手掌间一道剑痕赫然在目,纱布被一层层褪去,连着手上的痂一起毫不留情撕下,露出血肉模糊的内里来。
慕皑皱了皱眉,不去看它,眼神只盯着一个方向。
白天阔好整以暇地抱着臂望着她动作,嘴上不住啧啧,好似叹惋般:“慕师妹可真不顾惜自己的身体,看到你现在这样,我可是于心不忍,待会该怎么下手呢?”
说着,将自己的袖子往上卷了卷,露出结实的一节肌肉来,仿佛在蔑视对方。
慕皑牵了丝笑,语气更是不经意:“我还想着让你几招,可如今我这般受伤,倒也不用拘泥了。”
白天阔闻言,方才还挂着淡笑的脸霎时掩住了弧度,面色一时有些发冷。
方才过去掀轿的人立于一旁,抿着唇神色恭敬,听得这番话,面色不悦,他于是上前一步。白天阔看出他意图,随即伸手拦住,肃道:“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们谁都不要插手。”
说罢接过手下呈上的长刀,捏在手里缓缓上前指着慕皑,眼里有丝丝恨意爆发:“姓慕的,我今天便让你知道,‘什么样的因,种下什么样的果’,这句话到底为何意。”
慕皑则将弛渊从左手换至右手,面色不改:“你可知,白沉死了?”顿了顿,敛去面上一闪而逝的悲戚,正声:“你的儿子,他死了。”
原是这名字,还是慕皑给取的。
“还用你说!”白天阔跨出一步,周身剑气暴长,猛喝道。说话间来人已至慕皑身前,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几尺,纳人性命最是容易。
他挥手一刀劈落,空中呼啸的吟声伴着猛烈的风声,两人的衣袂在几个迎回拆招间猎猎飞舞。
刀剑声相击,刺耳的鸣声频率极快穿过重重雨幕,隔得有些远的一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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