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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群狗的光明 作者: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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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打间他的手猛然触到金酒十腰间的手枪,刚要拔枪,一直作壁上观的郝雀来猛地抄起烟灰缸,对着金酒十的脑袋砸过来。

    金酒十突发一股怪力,丢弃水果刀,左手扣住徐老扒拔枪的手,腰眼用力,竟搂着徐老扒就势一滚,躲过这记烟灰缸。但随后那四把砍刀笔直朝他砍下,金酒十再一滚,掏出枪“砰砰”两枪,放倒两个后朝外边大喊:“柱子,还不滚进来!老子我他妈要死了!”

    根柱带着三五个人冲进来一顿狂砍,金酒十压力顿减,只听根柱在百忙之间不忘吐槽:“你不是很牛嘛!下午说什么不让我进来,”根柱矮小的身躯如同灵猴,手里一把蝎尾刀,直捅进一人的肚子,拔出刀时带出一串血呲呼啦的肠子,“说了你主内、我主外,狗屁的战略!”

    这句风凉话刚说完,一阵阴风自头顶窜下,根柱向右撤后一步,很不巧踩到刚解决的哥们儿,摔了个四脚朝天,那把短刀已然来到眼前,根柱猛地一侧头,短刀刺穿他的耳朵,扎进地面,硬把他的耳朵豁开一条大缝。

    郝雀来跨在根柱身上,拔出刀还要再刺,金酒十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刚举起枪想一枪解决这个小麻雀,就听身后一声变调的惊呼:“小心!”

    这声惊呼是余找找,整个过程不过五分钟,他看得提心吊胆,奈何手上麻绳捆得紧,无论如何挣不脱,眼看一道冷光砍向金酒十的手腕,惊呼后蹿起来撞向断手哥,但身受捆绑太笨,角度又太刁钻,冲势过猛,断手哥只向旁跳开半米,余找找便撞倒南墙不回头,一天之内两次晕倒,好玄没把自己撞死。

    断手哥挡住金酒十的去路,徐老扒早不知所踪,根柱倒已脱险,这一连串受挫使金酒十怒不可遏,只见断手哥拿刀尖指着他:“十年前你砍我一条胳膊,今天我就要砍回来。够种就把你的破枪扔了,跟老子堂堂正正打一场!”

    金酒十极不屑的冷笑一声,把枪递给旁边的兄弟,接过一把片儿刀,沉声说:“十年前老子能砍你一条胳膊,十年后老子照样砍你另一条!”

    说完两把刀磕得火星乍现,刀把格挡住另一把刀把,金酒十把断手哥逼到墙角,两双眼睛里是如出一辙的凶狠,但金酒十身高力壮,瞪视间一记头槌砸得断手哥眼冒金星,再一记砸得他鼻血直流,金酒十退后一步,双手握刀,片儿刀的光芒在空中惊鸿一闪,断手哥发出声凄厉的鬼嚎,成了名副其实的断手哥。

    “看住他。”

    他顶着满脸血带人冲出风林火山,午夜的街道上一群手持凶器的小伙儿追在一人身后,那人正是郝雀来,等金酒十骑着摩托车追上去,却见郝雀来身手利落地爬上光秃秃的路灯,爬到最顶端,向前一跃,扒住三楼的窗户,之后便消失不见。

    “操!”金酒十气急败坏地骂了声,虽然井洲路到处都是他们的人,可凭借那种身手,哪里能抓到。

    他又气冲冲的回到风林火山,想试试能不能从断手哥那里套出几个地点,但进门就看到断手哥双目圆睁,躺在流满血的地面上脸如死灰。

    “怎么回事儿?人怎么死了?”

    一小弟说:“他自己一头撞死的,我们还以为他要跑呢,没拦住。”

    “他妈的废物!”金酒十劈手一耳光扇过去,“看个人都他妈看不住!你们怎么回事儿?走廊里二十多个人,怎么就能让他们跑了?”

    被打的小弟唯唯诺诺,“刚才江西帮带人来砸场子,柱哥气不过,让我们抽一半儿人下去,兄弟们下去后,206的客人突然就出来找碴儿,跟我们的人打起来了,捅了两个兄弟,捅完就跳窗跑了,我们又分出几个人去追,就……就剩了这几个兄弟。”

    金酒十明白自己是结结实实被人算计了一回,人家先将计就计,后又调虎离山,要不是根柱坚守阵地留了几个兄弟,他今天就交代了!

    他阴着脸不说话,另一小弟指着余找找恭敬的上来问,

    “小金哥,那这个怎么办?”

    金酒十走上前试了试余找找的鼻息,“把他扔我车上。”

    这边,金酒十还没来得及理清楚己方的损失,那边又来了消息,说罗哥的别墅今晚被人暗算,两死六伤,罗哥中枪进了医院。

    他只好载着余找找来到医院,倒顺路给余找找包扎了。

    罗哥的病房外站满了小弟,病房里贺转辉在床前嘘寒问暖,金酒十走过去一看,病床上的人他压根儿不认识,根本就不是罗哥!

    “来了,”罗哥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直把金酒十看得一愣。

    “您……您这……怎么个情况?”

    罗哥点上烟,走到窗前望着楼下幽深的长街,

    “还看不出来?徐老扒这是早就安排好了,这回来浙江,先是跟我做生意,赚了我百十来万,钱一到手,马上派人来搞我。你那边我都知道了,今天这事儿也不怪你,我早算到他没那么容易中套。就是他这一跑,下次想抓就难喽!”

    金酒十听得有些胃疼,脸皱成一团,“您早就知道他有这手,您怎么不早说?”

    罗哥一脸无辜,“我早知道他要来搞我,但我不知道他连你也要搞呀!”

    金酒十无力翻了个白眼儿,“那您至少告诉我一声,他手下有多少人吧?”

    罗哥弹掉烟灰,鄙视的将他上下一扫,“什么都要我告诉你,那你干嘛吃的?”

    金酒十唯有长叹,贺转辉在一旁表情凝重,“今天江西帮也插手了,这徐老扒倒是很厉害,人才来了几天,都被他勾搭上了。”

    罗哥一手夹烟,一手在他和金酒十脸上来回指着,“你俩真是一对儿蠢材!他说是江西帮就是江西帮了?江西帮的人敢往井洲路上跑?就算他们敢来,咱们的人竟然事先一点儿风声都不知道?废物,俩废物!”

    俩废物被骂的无颜以对,半晌金酒十厚着脸皮问:

    “那您说,是谁在帮徐老扒?”

    罗哥牛眼一瞪:“自己查去,什么事情都要问我,我养你们干嘛使的?还有,出去就说我病危,别让人知道我没事儿,记住,谁也不要讲。”

    金酒十和贺转辉挨了一通好骂,出来时都像死了爹妈,装都不用装。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忙活了一大顿,都是狗屎。”金酒十跟贺转辉站在走廊的垃圾桶边抽烟,没等贺转辉答话,就见医院门口孙冶胜带着一堆西装革履的马仔匆匆赶来,上来就问:“罗哥情况怎么样?”

    贺转辉面色凝重,“还没脱离危险期,中了两枪。”

    “怎么搞得?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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