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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狗的光明 作者: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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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不到,差不多要晕了。

    金酒十心想前面总会有点儿艰涩,等后面撑开了,也就好了。

    他双手勒着余找找的腰迎合着自己俯冲的动作,大略冲了十来下,速度仍旧缓慢得让人癫狂,且无论如何前方的拥堵都严密厚实地顶住前路,那是灼热柔软的肉障,像带有生命吸引着他的精魂,却密不透风,根本不给他留有可以开辟的罅隙。

    老子就不信办不了你!金酒十吸了口气,把余找找的腰提得更高,扛着被夹断的风险狠狠冲刺了一阵,那感觉似乎是随时会血肉模糊爆炸身亡,又痛又爽。这种酸爽让他有点儿窒息,飘忽的目光落在余找找像张弯弓的脊背上,那一排圆润突兀的脊椎骨如同算盘珠子,随着身体的痉挛轻轻颤动。

    估计是不行,金酒十恨不得咬死余找找,撤后时才看到柱身上的缕缕血迹,连接处还有血珠不断外涌,果然是血肉模糊的惨状。

    他只好不甘不愿却颓废丧气地撤出来,失去依托的余找找像陡然折断翅膀的鸟,倒下去后只听见二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金酒十上前拂开他黏在脸上的头发,小崽儿闭着眼睛,睫毛噙动间泪水从眼角滚滚滑落,脸色苍白如纸。

    看样子他预想中的幸福生活是此生无缘了。金酒十没管他,到卫生间拧开花洒,寒冬里的冷水冲走了他最后一丝情欲,回屋时带了条湿毛巾,小崽儿虚弱地活像是死了一回,对他的动作全无反应。

    金酒十给他盖了条被子,靠到床头郁闷的抽烟,两人的初次水乳交融以血泪惨烈收场,一晚上谁都没说话,余找找躺在那儿连动也不敢动,一动就疼。

    第二天早上星田送饭过来,金酒十这才把死尸余找找从被子里刨出来,小心地放到沙发上,抹了把小脸儿,“还疼?”

    余找找一头扎到他肩膀上,有气无力的说:“以后都这么疼么?”

    “呃,”金酒十想就这状态,估计是没有以后了。“我……去想想办法,不让你这么遭罪。”

    “……哥,”余找找过了会儿才问:“你以前,跟别人打炮的时候,他们也这样吗?”

    金酒十做出中肯的评价:“咱们国家的都这样,外国的不会。”

    余找找受伤地抬起眼帘,看着男神哥挺拔的鼻梁哭唧唧道:“你还跟外国的做过?”

    “我……”金酒十咳了声,“只能跟外国的做。”

    “为什么?这是什么病?”

    金酒十也颇为无奈的苦笑了一下,“鸟太大,正常型号的放不下。”

    余找找悲戚问:“那我呢?”

    “你?”金酒十叹息地揉着他的脑袋,“你是小的不能再小的那种型号,就像针别对棒槌,你觉得棒槌有可能从针别里穿进去吗?”

    “嗯,”余找找双手捧住他的脸,盯着他的嘴唇:“那你就是棒槌了。”

    他咬住金酒十欲将骂人的嘴,很贪恋的磨蹭着两片潮湿的嘴唇,最后窝在他肩膀上,“哥,你的大鸟真把我的屁股捅伤了,我不能动,在我好之前,你要抱着我走路。”

    看,没好上前都温柔体贴,好上了马上撒娇下命令,这点男人女人一个德行。金酒十心想自己竟然也有这天?但是怀里的小崽儿乖顺的靠在胸口,丁点儿大的一小坨,让他想揣在口袋里随时逗弄。

    人和心都是自己的,却吃不到肚里,金酒十对这个现状很不满意。也许人的身体和心是统一的,向来在某些方面很开放的小金哥,竟然对俄罗斯大妞失去兴致,专心想着他的小崽儿。

    那要怎么办呢?问问医生?可哪个科室的医生管这个?这方面有没有专家什么的?有没有朋友懂这方面的知识?——金酒九!

    但我要怎么跟她说呢?金酒十盯着手机上的电话号码,他没给自己犹豫的时间,也没拐弯抹角,电话一接通就直奔主题,“我就是想问……你跟那个男的,你们做的时候……是怎么做的?”

    这对姐弟的声音有着相似的磁性,金酒九反应很快,“是跟你上次带回来的那个小孩子吧?”

    金酒十在这端挑高眉,“你怎么知道的?”

    “还用猜么?”金酒九嗤笑,“你也就这眼光。”

    “我眼光怎么了?你眼光好?你到底说不说?”

    “弟弟,你不知道这世界有一种东西叫网络吗?”

    那一整天从小金哥升级为大哥的金酒十都坐在电脑前,阅览了无数资料和帖子,看到各种夸张的不靠谱的留言,最后经过严格筛选,在某个网页下看到“权威专家”xx的留言,发现这权威专家还是医生,他就打道去医院了。

    余找找躺在床上看男神哥放给他的蜡笔小新,悖离正常人的童年让他缺少看动画片的体验,不时被逗得咯咯直笑,根本停不下来,一看就是一整天。等碟片放完电视机跳出菜单页面,他才发现外面的天已经暗下了,最近这些天阳光总不见踪影,天空有些沉闷,压抑中又让人有昏昏欲睡的舒适。

    大猫躺在客厅门口,不管他怎么引诱都不肯长时间跟他呆在一起,只有男神哥在家时,大猫会亦步亦趋地跟着,眼睛时刻追随注视。他感到心疼,好像看见了苦苦追求男神哥的自己,卑微又痴心。屁股还是疼,里面像通了电,滋滋的细丝般的疼。

    其实也不是疼到不能走,他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每次对男神哥提这样那样的要求,说无理取闹的话,他都感到不安,怕看到他的突然翻脸,怕再次被抛弃。可又忍不住试探男神哥的底线,不安又充满期待。

    他翻开那本《巴黎圣母院》,曾经读来蕴含哲理的文字如今变成单纯的白纸黑字,一颗心都飞到外面,飞到他不知在哪儿的男神哥那里。

    可怜的像个留守儿童!患得患失。

    客厅里的大猫突然站起来盯着门,余找找也赶忙奔过去。

    金酒十拎着一个箱子,开门见到一人一狗怀着同样的雀跃看着自己,心头涌上一阵酸涩的暖意。他放下箱子,搂住余找找,又摸了摸大猫的头,“中午吃了什么?”

    “吃了骨头汤、米饭、土豆丝和茄子。”

    “不错,回头给送饭的小弟多赏点儿钱。”

    屋里的暖意和怀里的人驱走冷气,金酒十没舍得放手,两个人安安静静地抱了会儿,他才打开箱子。

    “是什么?”

    金酒十给他一个小册子,“先看看,等你好了再给你说里面是什么东西。”

    这是一本说明书,具体是讲一种操作流程,跟排泄有关。其余的是讲在某方面如果不注意卫生和保养,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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