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离婚(星际) 作者:素肉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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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之灾后,绝大部分雌性更是直接灭绝,面对严峻的种族灭绝危机,适应力极强的苍剑族中,一部分雄性基因就产生了变异,拥有了雌性才具备的繁殖能力,这一部分人就被叫做“服从者”,而没有产生变异的自然就是“执剑者”。
雄性社会一向信奉胜者为王,因此执剑者在婚配求偶之中,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可以命令自己的服从者做任何事情,而服从者顾名思义,从属于自己的执剑者,从婚姻开始的那一天就变成了对方的附属。
正是这种看似极其不公平的婚配制度,使得每个苍剑人从青春期开始发育的那一天起,就明确了自己将来要扮演的“角色”,“强悍”和“进攻”一向是执剑者的代名词,每个执剑者都以主动追求配偶为荣,而像晏殊青这种性经验为零,还需要服从者倒追的执剑者,跟别人相比怎么看都有些丢脸。
正在他陷入思绪的时候,病房的大门突然“咔嚓”一声打开了,晏殊青一抬头就看到了穿着白大褂推门而入的陈澄。
“哟,竟然醒了,我还以为凭你的症状怎么说都得睡得明天早上。”陈澄看着坐在床头的晏殊青,随手关上门笑着走了过来。
他看起来不过古地球时期三十多岁的年纪,却已经是医疗界泰斗级人物,医术之高超,不知为帝国军团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以至于在整个军部他一直是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神级”人物。
晏殊青当然也认识这位人物,但平时却与他没什么交集,这位“大神”一向神出鬼没,并不经常在军部出现,即便出现也是前呼后拥,身后跟着不知道多少学生,像今天这样单独出现在病房还是破天荒头一次。
到底是什么事值得这位“大神”亲自前来?
晏殊青心里禁不住有些打鼓,但还是熟稔的笑着打招呼,“身体恢复了自然也就醒了,实际上本来也没那么严重,不过就是长途飞行太疲惫罢了,根本不需要来医院麻烦您的。”
陈澄眉毛一挑,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那依你的意思,我叫你来医院复查还错了不成?”
一听这话,晏殊青惊讶的扬了扬眉毛。
他记得医疗处的确给他发过几次前来复查的讯息,但昨天又是庆典又是述职,他实在太忙了就没顾上回复,没想到这些讯息竟然是陈医生亲自给他发的。
可陈澄亲自给他发这些讯息是什么意思?他不过一个小小的少校,打仗受伤早就是家常便饭,这次虽然比以前严重了一些,但也不至于惊动到这位大神吧。
晏殊青越想越迷惑,“陈医生,为什么是您让我来复查?难道一直以来我的主治大夫都是您吗?”可当时他受伤醒来,也没有在军舰上看到陈澄的身影啊……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但陈澄却像看透了他的心思,眨眨眼说,“虽然我现在还不是你的主治大夫,但是相信以后会是,毕竟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们还要相处很长一段时间。”
“意外?您……什么意思?”战斗都结束了,他还能遇上什么意外。
对上晏殊青茫然的表情,陈澄嘴角的笑容更甚,“这么说吧晏少校,你这次晕倒被送到医疗处之后,我仔细翻了翻你的病例,发现了一件非常有趣事情,所以决定以后全程负责你的病情,直到你的身体状况稳定为止。”
这话说的半藏半露,处处都透着蹊跷,不由得让晏殊青蹙起眉毛,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难不成真是他的身体出了什么要命的状况?
一想到这这些,他的声音不自觉沉了下来,“陈医生,有话您就直说了吧,不论多坏的结果我都扛得住,我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陈澄被他严肃的口气逗笑了,颇有兴味的说,“你不用露出得了绝症的表情,其实你的症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变性罢了。”
“变……变性?”
晏殊青以为自己听错了,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陈澄顺势拍了拍他的肩膀,“放轻松,别那么紧张,严格来说你这种变异不能叫变性,毕竟你还是雄性爷们儿,但是从生理上你已经从执行者变成了服从者。”
“……”什么!?
晏殊青目瞪口呆,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一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第5章 【“繁殖腔”】
晏殊青愣在当场,许久之后才勉强回过神来,故作轻松的扯了扯嘴角。
“陈医生,不带您这么吓唬人的,我都是身受重伤的人了,您还跟我开这种玩笑,我的身体到底怎么了,您不用瞒着我,直接跟我交个实底儿就行。”
他伤的是腹部又不是脑子,怎么可能一觉醒来,连雌雄都分不清了。
“你不信?”陈澄眉毛一挑,仍旧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他笑的像只偷了腥的老狐狸,这幅不正经的样子任谁看见都觉得不靠谱,更何况还要别人相信他说的话。
晏殊青抚了抚额,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就别逗我了,是不是我的身体康复的太好了,所以您才故意跟我开这种玩笑?”
陈澄勾了勾嘴角,一时竟没有说话,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半响才淡淡的说,“如果我说不呢?”
“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止你的荷尔蒙,连带你身体内部的生理构造都已经完完全全变成服从者了,你还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吗?”
陈澄一贯清朗的声音陡然低沉,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一点点褪去,最后变成讳莫如深的样子。
见惯了他嬉笑的样子,突然这般严肃下来,不由得让晏殊青心头一跳,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墨蓝色眼睛,终于意识到陈澄是来真的,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手心不知何时沁出了一层薄汗,晏殊青眼里闪过复杂的神色,心里犹如掀起了滔天巨浪,全身僵硬了片刻才摇着头喃喃道,“……但这讲不通啊,我怎么会……这不可能……”
“没有什么事情是可能和不可能,只有发生了和没发生,你可以不相信我说的话,但至少应该相信我从医这么多年,不会连执剑者和服从者都分辨不出来。”
陈澄一句话打断了晏殊青混乱的思绪,对上那双严肃的眼睛,他心里乱的厉害,太阳穴突突的跳,“陈医生,我不是怀疑你的医术,只是觉得这实在……太荒唐了……”
作为一个优秀的帝国军官,在沙场上披荆斩棘马革裹尸这么多年,晏殊青一直很确定自己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雄性,浑身上下没有任何柔软脆弱的地方,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把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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