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又残不残忍呢?!”
女人听到后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但是又有些生气隋卿这般吼他,“若是你们能厉害一些不就不用遭受这般苦楚了。”
隋卿简直要被女人说的话给气笑了,“若是你的相公是死掉的士兵其中之一你是否也觉得他再厉害些就不会受这些,而不是去怪罪不给开门的守城之人。”
“我……”女人明显迟疑了,身边的男人看着女人的眼神都不对了,淡淡的失望与厌恶。
隋卿没有继续同那女人说话,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与谋,何必为了这种人浪费口舌。
那厢韩谦之已经拿出了一把小刀,小刀很是锋利,在阳光下照射出耀眼的光芒,一看就是新打造的。
“接下来的画面可能有些血腥,不能看下去的还请尽早离开,因为若是轻易放过这个叛国贼,便无法祭奠亡去的士兵们!”韩谦之提前声明,离开的大部分都是女人,男人没有一个离开的,表情是又期待又愤恨。
“我这一刀是为了死去的副将剐的,他追随我爹多年与我爹情同手足,我早已视他若叔。”韩谦之红了眼眶,却还是沉声布置,“三万兵人人有份,还请大夫及时为这个叛徒吊命,我不想他尽早死掉。”
守城侍卫终于慌了,使劲的左右摇头想要表达自己的不情愿,可是不情愿怎么会有用呢?若是有用何须死那么多的人呢?
当韩谦之一步步逼近他的时候他终于吓到晕过去,不着蔽缕的下身流下了一滩液体,几不可见地皱眉,“把他泼醒!”
一桶水将守城侍卫浇个透心凉,韩谦之一把钳制住他乱晃的脑袋,凑到他的耳畔低喃,“你放心,我割得绝对不多。”说完直接挥刀砍掉了守城侍卫的鼻尖,缺了一块的鼻子显得十分丑陋。
韩谦之把刀递给下一个士兵,自己则是在一旁站着看全部过程。
“这一刀我为了二狗,我们狗子四人因为你独独少了他!”
“这一刀我为了阿全,我们说好一起衣锦还乡因为你现在只剩我自己!”
“这一刀我为了……”
“……”
明明是解气的过程,可每个剐完的士兵都哭得像个孩子,迷了路找不到回家方向的孩子,那么痛那么心酸。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般撕心裂肺感染了所有百姓,一时间哭恫声传了很远很远,而守城侍卫早已成了血人,浑身没有一处好肉,露出的齿骨被迫叼着一块人参续命。
脸上坑坑洼洼的只留下两个眼珠在转动,很是吓人,守城侍卫终于滑下一行泪,但是又因泪是咸的刺激到了伤口,疼得他差点跳起来。
韩谦之看着手中不断滴血的刀刃,闭上眼睛扔在了地上,“了结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微博匪我思存开口怼抄袭狗,我坚持这么久反抄袭没有结果真的很累,但是这一瞬间我就泪目了,觉得还能再坚持一百年!所以这一段写的有点暗黑,还希望小天使不要嫌弃qaq
☆、第三十五回
皇帝在御书房里气得来回踱步,下面跪的两人身姿挺拔,似乎没有被皇帝的怒火吓到。
“你们说要带韩将军回来,现在可好,不仅没有将韩将军安全带回,反而现在留在边境生死不知,朕的十万精兵竟被你折损了大半!你说朕该怎么罚你!”皇帝浑浊的双眼等着韩谦之和隋卿,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他被气到浑身发抖。
两人跪着一声不吭,也不准备为自己辩解几句。
皇帝见状更是火气十足,“好啊你们,一个个真是反了天了!”皇帝又来回走了两圈见两人还是不言不语终于失望,闭上双眸挥手道,“来人,将韩谦之与隋卿押入大牢,日后处置。”
“且慢!”守在两旁的侍卫刚要动手,一声女儿家的轻呵制止了他们,来的人头顶凤冠一声火红色的衣袍衬得容颜更是娇美如画,一颦一笑皆是牵动了所有人的心神。
母后?隋卿瞳孔微微缩小,赶忙低下头防止自己失态。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后微微福身,衣上凤羽像是要冲破丝线飞出来一般,整个人都显得灵动起来。
隋卿记着这是母后与父王大婚时穿的衣物,母后虽是对一切都冷淡的模样,可唯独对父王化为一腔春水绕指柔,小的时候便能看到母后很是珍惜这件衣袍,时不时拿出来抚摸两下,平日里更是穿都不舍得。
父王与母后恩爱甚笃,纵使后宫三千佳丽,这些人的容貌与才气加起来也是比不上母后的,虽有时会留宿他宫,但是从未让母后以外的人孕育龙子,即使有也是父王命人打掉,这男人痴情又薄情,其他的佳丽只能这般悲哀的安慰自己。
故而上一世皇子只有他和宋铭瑞两人,结果血脉相连的手足兄弟还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等等,若是他上一世被乔挽儿用蛊操控,那么宋铭瑞是否也会是这样?
隋卿晃了晃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上一世究竟如何他是怎么也不会知晓了的,还不如好生抓紧这一世的机会。
这样的小动作让皇后注意到了隋卿,视线相对时隋卿心中一惊,皇后眸中已是毫无波澜像是一切都看淡了的模样,只是瞥了一眼,皇后便没有再管跪着的那人了。
皇帝的脑子一会浑浊一会清醒,皇后说了这句话好半晌了才似反应过来一般,“薇儿怎得与朕这般生分。”
听到这声熟悉的称呼,皇后眸中终于有了波动,不过转瞬即逝很快便消失不见了。“夫君可还记得薇儿身上这件衣袍?”
从疏远的皇上变为亲近的夫君,皇帝眯了眯双眸很是受用,“自然是记得的,为夫亲自为你挑选的,朕还记得薇儿当时笑靥如花地嫁给朕,那是朕一生之中最为幸福的日子。”
皇后笑开了,风暖花开般融消了积雪,岁月丝毫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反而让皇后韵味十足,只是眼中蓄满泪水,轻轻一眨便可滴落,“臣妾以为皇上早已忘记了。”
皇后拿出丝帕擦了擦眼角泪水,“臣妾本之后宫女人不得干政,但是臣妾着实不愿看自己的夫君继续一错再错下去,所以臣妾想求皇上暂且放过这两个孩子一马,先找出叛国者。”
“薇儿你对这些事情一向不在意,今日来劝朕恐怕也是受人蛊惑吧。”皇帝一眼看穿,皇后不自然地别开脸,早在外面偷听良久的宋铭理走了进来,“回父皇,是儿臣教母后如此说的,但是这也表达了儿臣之意,若是想要惩处这两人,可以暂缓,但是对待叛国者却刻不容缓啊!”
“那你说,朕要如何揪出叛国者?难不成没有任何头绪叛国者便自己出现了!”皇帝坐回龙椅上,紧接着巧的是外面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