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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的距离 作者:九华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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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应过来,推开他,却说了一句连自己也意想不到的话:“这是公共场合,请你注意影响!”

    没想到被人“侵犯”后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的,我的脑子一定锈逗了。

    陶淳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我一会,然后转身走掉了。

    就这么走了?什么也没说,突然亲吻人家,然后一言不发的走掉。他这玩得哪门子心理战术?

    我还傻傻地愣在原地,不明所以。

    陶淳离开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看向学校大门口,却看到另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下意识地跑过去,没跑两步,然后那个人影也离开了。

    “苏苏!”我大声喊着,她却头也未回。

    我只是感到奇怪,她为什么要走。

    看电脑一直看到头痛。而苏茶也终于回来了。

    “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晚?”确实,天已经黑了。

    她没有理我,径直回到自己卧室。

    我码完字后,她还没有出来。我端着热好的牛奶来到她门前:“苏苏。”

    里面没有动静。

    “苏苏,我进来了?”推开她的房门,她不在床上。刚走进去,躲在门后的苏茶突然关上门,然后顺势将我拥到门上。手一松,牛奶杯掉到地上摔碎了。

    “苏苏?!”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孔,一阵莫名,“你怎么了?”

    她盯了我半晌,忽然闭上眼睛,嘟着双唇就亲了过来...

    她在干什么?她在吻我!她吻我做什么?这比陶淳那个突如其来的吻更莫名其妙;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话说女孩子间接吻我还是第一次。她的嘴唇很柔软,软软的,滑滑的,好像降了温的热牛奶,我居然有种想要把它含在嘴里的错觉。

    她松开我的唇,两只眼睛有种不可明状的情绪:“小沫,你觉得恶心么?”

    诶?她怎么这么问?还是,她想证明什么。

    “回答我。”

    我木木地摇了摇头。事发突然,我哪来得及考虑那么多。

    她满意地扬起嘴角,可不多时又黯淡下去,一个人坐到床边。

    我不自觉地抿了抿嘴唇,品到一丝醉意,不觉一惊:“你喝酒了?”

    “恩。”她未否认。

    “干嘛突然喝酒?”

    “心情不好。”

    “呵,学人家借酒消愁啊,”顿觉好笑,走过去坐下,“有什么愁事可以和我说么。”

    “愁你,愁我自己,再过几年就得嫁人了,”她黯然神伤,“可我不想嫁人。”

    “那就不嫁么。”我安慰道。

    “你也不嫁...”她的酒意上来了,双眼迷离的看着我,像只思春的小猫。

    “我也不嫁,”我顺着她的口气,“再说也没人娶我啊。”

    “有,”她语气肯定,“谁说没有,陶...淳会娶你的。”

    “不会的,就算他会娶,我也不会嫁他的。”

    她抬起眼,定定看了我两秒,一丝酒气扑在我脸上:“那你要嫁谁?”

    “那就不嫁么,”我不以为然,“谁说一定得嫁人了。”

    她乐了,脸上由于酒精的缘故泛起了红晕:“我有中意的,那我也不嫁。”

    “为什么?”

    “我要娶...”她的声音低了一些。

    “娶谁啊。”

    “娶你...”

    更觉好笑:“我们是姐妹,怎么能结婚呢~”

    “也是,”她有点昏昏沉沉,“如果我是男的就好了...”

    “兄妹也不能结婚啊。”随口回道。但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

    她这话什么意思?

    而再看苏茶,她已经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

    她喝多了。

    可是,酒后吐真言?

    ☆、麻烦来了(3)ta忽然态度冷淡

    三十五、麻烦来了(3)ta忽然态度冷淡

    日子依旧平静。自那晚醉酒后,苏茶比以往更沉默了,我们的沟通一夜之间少了很多,即便我主动和她说什么,她的态度也是淡淡的,毫无兴致。

    等今天考完试,我就彻底解脱了。虽然离真正的毕业还要几个月,而实际上已经没有课了,我也不用起早去学校了,可以一觉睡到中午,只需等过完今天,一切都是美好的样子。而苏茶,在与我身份对换后的第二天便不再去学校了。他们学校,什么都比我们提前,不知道这漫长的假期她打算怎么过。

    “苏苏,早饭我已经做好了,在桌子上,我去学校了。”我隔着房门对苏茶说道。里面没有声音,但我知道她听到了,她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即便不起床。

    她没再提起那晚上的事,我也尽量不去想,不去在意她说那些是出于什么,只当是醉话。多多少少有点自欺欺人,因为我发现我没办法忘记。

    苏苏啊苏苏,你把我的心都搅乱了。

    对于毕业成绩,我丝毫不上心,确保它不挂科就是了。心不在焉的答完卷纸,便隔着窗户看天上的云。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没有一丝阴影;白云纯净,天空清澈,偶尔会看到鸟类小小的身影从画面划过。

    我幻想着若是没有考试,我只身躺在纯净的草地或者花海,望着同样纯净的天空;那该是多么的舒适惬意。

    有人敲了敲桌子。回过头,监考老师站在旁边:“看什么呢?”

    “天空。”我如实说。

    她闻言,也看了看外面的天空,没发现什么特别,又看了看我的卷纸,只说了一句:“注意检查。”就走开了。

    我忽然觉得气闷,于是交了卷纸,离开考场。

    考场外,一个人在那缓慢地踱着步子,来回徘徊。

    “陶淳。”我叫他。

    他抬起头,看到是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然后转身就走。

    “陶淳,”我叫住他,“你有事么。”

    “没,没有...”他底气不足。

    “怎么看见我就躲?”

    “不是,我,我想起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拜。”说完他匆匆离开。

    他怎么了?我一头雾水。

    稿费下来了,顿时心情很好,买了一些点心带回去。

    “苏苏,我买了些酥饼和面包,要不要吃?”人未进门声先到。

    照旧没有回应。

    她不在客厅,卧室也没有,客厅桌上有一碗吃了一半的面条。

    她出去了。

    忽然觉得空落落的。

    我坐下来,解决了那半碗面条。

    等她回来了,要不要好好谈谈?话说开了,应该不算坏事。

    转眼两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没有回来。

    打电话给她,通了,没人接,再打,对方就关机了。

    什么情况,她和谁在一起,不方便接电话,还是没有听到手机响,还是手机没电了?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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