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距离 作者:九华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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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有新qq消息;
四月流裳抵不过十月烟火:我卡文了。
淑妆女妖:这么巧,我也是。
四月流裳抵不过十月烟火:怎么办,恼火啊~
淑妆女妖:看看小说内容大纲,找找突破点与灵感。
四月流裳抵不过十月烟火:看了好几遍了,还是没有文思泉涌,我会不会有点不自量力啊。
淑妆女妖:说什么呢,网站上那么多作者,每个人的水平都不一样,有不少作者的文笔还不如你呢,你也不必妄自菲薄。
四月流裳抵不过十月烟火:谢谢你的鼓励,径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好受多了。
淑妆女妖:你大学学得什么专业啊。
四月流裳抵不过十月烟火:金融,电子营销。
淑妆女妖:哪个学校啊,有空我去看看啊。
四月流裳抵不过十月烟火:xx学院。
这么巧,陶淳也在那个学院。
淑妆女妖:那你认识陶淳么?
四月流裳抵不过十月烟火:不认识。
淑妆女妖:我叫苏沫,你叫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若有所思。
淑妆女妖:你是陶淳吧。
半晌,他才回道:我不是。
淑妆女妖:mo在淳心是什么意思。
四月流裳抵不过十月烟火:随便起的。
淑妆女妖:随便,也是随心吧。
四月流裳抵不过十月烟火:你什么意思。
淑妆女妖:我才要问你是什么意思。mo是沫,也是苏沫,淳,是陶淳;直话直说,你还想怎么样啊。
只换来更久的沉默。再后来,他下线了。
我没有惊讶,细想一下就会露出端倪;我说中了,他是陶淳。他加我无非是为着我们关系的事。现在我不认为他真的想成为作者,也许是想找个理由接近我吧,多些话题,还有意瞒我;至于他是怎么知道我的qq号的,我也不追究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晚上苏茶下班回来了。
“亲爱的,回来啦,”我亲昵地问道,“第一天上班感觉如何?”
“一般般。”她脱了鞋与外套,随后进卧室换了家居服出来,一脸疲惫地扑在沙发上。
“工作一天很累吧,”我为她倒了杯水,坐到她旁边,“来,我好好舔巴舔巴你。”
“舔巴?”她转过头,“哪学来的话?”
“东北方言啊,”我笑,“在电视上学的。”
“感觉怪怪的,”她喝了口水,将杯子放在茶几上,有气无力道,“累死我了~”
“那我给你按摩一下,舒服舒服~”我在她身上按了起来。
“有什么事啊?”她问。
“没有啊。”我茫然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去你的,”在她背上轻拍了一下,“就烦你这点,不会说话。”
“我毒舌你又不是才知道,”她不以为然,而后又道,“鹦鹉喂喂了么?”
“放心,饱得都飞不动了。”我调侃道,回头看向鸟架子上的鹦鹉,它也正在看我;
“你的蝎子没找它麻烦吧。”
“它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心满意足,转而又道,“那晚打算去看午夜场电影到底也没看成,今晚我们去看啊?”
“没心情。”她似乎不太高兴。
“怎么了啊?”
“我今天看到一个人。”
“谁啊?”
“苏明煜。”
我僵住了。
☆、不速之客。
五十一、不速之客
苏明煜,是我们的生父。十五年前离开了我们,听说十年前到了国外,便一直没有再联系。母亲在我们十二岁时病逝了,于是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与苏茶两个人。
记忆中父母的关系并不和谐;尤其是在他走后,我与苏茶对他也没有了该有的亲情;该是他在我们需要父爱的时候一个人离开。现在的我们对他,若不是血缘关系,只当做是陌生人。
“你确定么,这都十多年了,人的样貌是有变化的,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我下班后想打车回家,然后在路边的出租车里看见了他,也许是我看错了,但那人的眉眼与苏明煜非常相似。”
“出租车?你说他开出租?怎么可能呢,他不是出国了么,”我不甚相信,“世界上相似的人多了去了,别人还分不清你和我呢。”
“我不是说司机,是乘客;但后来车开走了,我也没法细看了,”她说,“但愿是我看错了...”
我知道她对苏明煜的态度与我相较可以说是冷漠,比起我对他的冷淡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气氛再度冷下来了。我岔开话题:“你知道"四月流裳抵不过十月烟火"是谁么?”
“陶淳。”她淡淡道。
我愕然:“你怎么知道!”
“除了他还会有谁,不然你也不会这么问了。”她不以为然。
我默然。
她见我半晌未回话,转过头看我:“你不会还在犹豫不决吧?”
“什么?”
“你和我在一起后悔了么?还是看到陶淳这么投其所好的卖力讨好你,你觉得对不住他了?”
“瞎说什么呢,”我反驳道,“我看是你春心荡漾了吧。”
“嘿,你这丫头,”她翻身起来,把我扑倒,“我看你是皮痒痒了吧?”
“哼,你能把我怎么的!”我不以为然。
“看我把你衣服扒光,扔到外面游街示众~”
“你个老巫婆,嘴毒心也毒啊,”我奋起“反抗”,“看谁先把谁扒光~”
“你敢说我老?活得不耐烦了吧你;”她手脚并用的样子。
“怎么的,老巫婆,老巫婆~”我故意气她。
我清楚的记得,这是我们在再次同住后的第二次玩笑嘻闹。
她忽然咬住我的唇,狠狠地咬,我的话都被堵住了;于是我伸出手,在她的臀部狠狠的捏了一把,没想到她居然直接握住了我的胸前!
“苏茶,你个女色狼!”我大叫。
“小样,和我斗,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扔到床上去还五花大绑的?”她洋洋得意。
“毒妇,才上一天班就变得如此邪恶,都和谁学的!”
“根本不用和谁学,对付你我有的是办法。”
“哼,我就不信我斗不过你...”话音未落,她再度封住我的唇,同时一只手就伸到衣服里面去了...
苏茶的猜测是正确的。第二天中午,房门敲响了。
门外的男人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但眉眼间的神态还如以前无差;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明煜。他也很快认出了我,眼角堆起笑意:“小沫,我是爸爸。”
我没有理他,转身进屋了。此时我的情绪并不高涨,反而有些低落。离开了十多年,到底还是回来了。
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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