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之花 作者:吾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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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痛。”
“那是他技术太差,”卢千山不由自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要不就是你太喜欢我了。不仅心灵喜欢,身体更是喜欢。”
大小姐钻进被子里去了。
卢千山拖拖拉拉好几天才去刘莲花那,厚着脸皮装傻。
刘莲花拎着一团看不出原型的破纱衣,嘴唇气得发抖:“你自己怎么跟我保证的?!”
“我可是和保证的一样,洗干净了才还你的。”虽然我手抖,洗衣服的时候扯破了两个洞,不过那也不算什么,因为在床上它就已经被我扯了三个洞了,还在大小姐的身体里待了一夜。——当然,后面这些卢千山可半个字儿都不敢说。
“莲花姐,我赔你钱……”
“这可是老娘吃饭的玩意儿!老娘靠着这套不传之秘不知赚了多少,你现在给我毁成这鬼样,赔点钱就了事?!哪里再找得到这样好的细纱?!”
卢千山见刘莲花即将发飙,立刻丢下一吊钱跑了:“反正我也赔不起!我就剩这么点钱了,全给你,爱要不要!”
刘莲花跟在后面跳脚:“卢小子你给我回来!”
第十二章(本章18)
卢千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和大小姐在床上越来越合拍。他每次都以为这次床事最为美好,可下一次又会打破这一事实,总是在不断体会更加激烈的高潮。卢千山本就是个欲望旺盛的人,以前在土匪山上经常有女人可肏,后来到了开封城,每次去找妓女都要花钱,还常常有妓女吃不消,不愿做他的生意,他也是憋得难受。如今有大小姐这个免费娼妓可干,真恨不得每日都来上三回,一天十二时辰死在她身上。况且大小姐也不似那些婊子们一般多事,钱少了不干,有花样不干,弄痛了不干,心情不好不干……只要没有来月事,几乎每天都愿意和他云雨。她的身体非常敏感,有时只是亲亲抱抱也会有感觉;在床上又无比顺从,什么姿势都愿意尝试,还常常捧着他的肉棒舔得一脸痴迷。
只是一下床,她又恢复了那种单纯正经的做派,卢千山稍微说句荤话她都面红耳赤,简直判若两人。卢千山对她这种床下贵妇床上荡妇的做派啧啧称奇,只能归结于她天性如此。
卢千山渐渐把家庙当成了家。
每天早出晚归,回来时顺便在街边买些小吃,或者小玩意儿,发带珠花等等,拿给大小姐献宝。他的用品不知不觉占了半个柜子,好在大小姐东西很少。自从他在这里安居了之后,大小姐连收拾屋子都不假手他人,生怕婆子们发现端倪。
如今渐渐入夏,一日比一日天色长。这天卢千山来时看见大小姐正在整理箱柜,收拾换季的衣服褥子,便上来帮忙。当然,说是捣乱才更贴切些。大小姐不胜其扰,只好胡乱把衣服往柜中一塞完事,心想明日等这个烦人精走了再整理。
卢千山见大小姐不理他了,没话找话说:“你的衣服都是白色的哦。”
大小姐点点头没说话。
卢千山又道:“为什么都是白色的啊?”
大小姐继续不理他。
“都是白色很难分辨啊,不会发生上衣穿的是这套,裙子穿的是那套的情况吗?”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大小姐终于忍不住小小声讥讽了他一句,卢千山这下可算来劲了。大小姐不理他还好,万一接上了他的话头可就没完没了了,不被调戏得失身才怪。
“我怎么了,我说的都是事实!不然你闭上眼睛摸,能摸出一整套的话我今天在床上狠狠奖励你!”他说着把那一叠衣服抱出来,一一摊开铺在床上,拽着她的手非要她闭了眼睛去摸。
大小姐不肯跟他胡闹,甩开他的手自己看书去了。卢千山一个人百无聊赖,恹恹地把那几件衣服卷起来塞回柜子里。他扒着柜子往深处看了看,除了衣服基本没什么东西了。他觉得大小姐实在太可怜,好歹也是喻府小姐,即使出家了也不至于一季就这么几件衣服!而且……
嗯?卢千山又展开手中的衣服依次看了看,突然发现全是亵衣和中衣,并没有出门时可以穿的外衣外裙。奇怪……?
他努力回忆了一下,确实,每次他来的时候她都穿着中衣,不然就是浑身赤裸,从没见她穿着外衣……
卢千山撅着屁股把床底的箱子拖出来,大小姐撇了他一眼,又转回去看书了。他掀开箱子一顿乱翻,果然,厚的薄的亵衣中衣,却并未见一件外衣。
“怎么回事?”他指着乱成一团的箱子问。
“什么?”
“还跟我装傻!你怎么一件外衣都没有?”
大小姐视线和他接触了一下,很快又移开:“太太怕我被身外之物所迷,不能专心向佛,所以……”
“放屁!连件袈裟也没有!”卢千山跳脚,“我早觉得奇怪了,哪有人把自家女儿锁在庙里,一年到头一声问候都没有,每天都是冷饭冷菜,还连衣服都不给穿?!况且说是你身子不好,我看好得很,能吃能睡能肏,根本就是借口!”
大小姐垂头沉默,绞着帕子好半天才挤出一句:“……我不想说。”
卢千山看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心早软成一团糊糊了,只能故作严肃:“连我也不能说?我以为我早就和别人不一样了。”
她听到这话猛地抬头看他,整张脸都僵住了,眼睛和嘴巴都张得圆圆,样子有些可笑。半晌飞红了脸:“我……其实……”支吾了一会儿,她咬牙道,“我以前在家……被太太发现了,太太怕给别人知道了笑话,所以只让我在这里静心修行,说只要我修行得道,将来还会接我回家的,因此并没有给任何红尘之物。”
“嗯?”卢千山没听懂,“做什么被发现了?”
她坐在那里低头看自己的脚尖不肯说话,卢千山走近想抬起她的脸,却第一次被她主动抱住了腰,脸埋在他腹部,两只耳朵红彤彤地立在那里。
卢千山忽然福灵心至。
他不管不顾把她压在书桌上吻了个昏天黑地,分开时她嘴上亮晶晶的全是唾液,唇色嫣红,双颊粉嫩,诱人犯罪。
“我的小荡妇,那时你才几岁啊?就无师自通学会自渎了?”他觉得自己的声音甜得有点恶心。
她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小脑袋在他颈边胡乱摇摆:“不该告诉你的!”
卢千山大笑着抱起她转了一圈,丢在床上,压上去继续亲吻。
他心中有一丝窃喜:这家庙就像一个牢笼,监禁着她。她出不去,别人进不来,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她只能默默等待自己不时的宠幸。太太的话明显是哄年幼无知的孩子,恐怕是存着把她监禁一生的打算,才衣服也不给她一件;再说她在家庙里日日破色戒,不知哪年哪月才能静心修佛。
卢千山把之前误送给她的那本带春宫图的小说翻找出来,逼她念给他听,然后模仿书里的内容肏她。只是经常干到一半时两人都头脑空白,忘记接下来的内容了,只好随心所欲地乱来。反正入了夜这家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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