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棠 作者:楚流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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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因为她太奇怪了,让人兴不起把她扯下凡间的心思。问棠,你怕什么呢?礼教么?可是你受到的礼教,都是别人定的,为什么你要遵守别人制定的规则?你要做的就是,去当那个制定规则的人!”
花询看着楚衍充满野心的眸光,既吃惊又欣赏。千百年来,会说出这番话的只有一种人,而这种人成则为王,败则为寇。虽然太子倒了,但是意料之外的是宁王也死了,皇帝对楚衍兴起了怀疑,这算是成王还是败寇?她不知道,她只觉得楚衍有能力做到,可世间诸多事,不一定是她能做到就能如愿的。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花询不像这种优柔寡断的人,可要想到花渡,她情不自禁会犹豫不决。
楚衍和花询在前面马车坐着从容聊天,花岸却被花渡吐出来的一口仙气吓得花容失色。她赶紧解开锁着自己妖气的封咒,运气于手,然后握着花渡的手,把自己的气渡过去。
“别……”感受到外泄的妖气,虚弱的花渡喘着气按住了花岸的手,摇了摇头,“此地乃天子脚下,不安全。若是国中之人发现了你……”
“你别说话了快闭嘴!再说话我就把灵丹渡给你!”花岸气急败坏地瞪着她,怕前面的马车听到,她压低了声音警告。
“……”花渡没有说话,慢慢闭上眼睛,引气运行五脏。
好一会儿,花岸才满头大汗地放开了花渡,擦着额头说:“真是太凶险了!你差点就在我面前消失!等会儿下了马车,问棠表妹看不到你,我上哪给她找一个花解语赔她?哎呀累死我了。”
花渡引起丹田,锁住了自己流泻的仙气,脸色恢复了一点,睁开眼睛道:“你可以照实说。”
“哟哟哟,还照实说呢!”花岸阴阳怪气地道,“我敢肯定,仲辞疯了都能把你这个无辜的神仙给刺伤了,这问棠表妹那种个性,应该会把我这个妖精给直接魂飞魄散罢?你说那个什么掌柜的,能救你才怪呢,你干嘛说谎骗她?一旦你出什么意外,她会不能接受的。”
“我何曾说谎?我只是说了一半,她‘也许’有办法救我,如果没有办法救我,也能替我延缓时日。”花渡面不改色地道。
“什么?她真救不了你?你咬文嚼字欺负人呢!”花岸气笑了,指着花渡道,“我可告诉你,在我还没得道摆脱妖精之前,你最好是不要给我出事,不然谁来指点我?我多亏啊?”
花渡睨了她一眼,扯了扯嘴角:“你要真有得道之心,你就不会不听我劝告,与仲辞厮混了。”
“……我……”欲要争辩,但大概是心虚,她气势弱了下来,“你不是说了,要历遍红尘诸事,割舍一切,才可成仙?我这在积极历事啊。”
“是么?”花渡靠后,微微眯着眼睛道,“你怀中何物?难道你不知吗?”
“一块玉佩而已,这有什么?它能代表什么?有心人才会把它当成是定情信物,庸俗!”不屑地翻着白眼,花岸嘟囔道,“你不要管这些,我自有分寸。”
“我没有说你把它当什么,我只是问你,心怀何物。也罢,去了花城之后,就知道了。”她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说。
花岸一看她心里必然是在怀疑她与楚衍,自己做贼心虚地要找话头聊:“你呢,你要拿表妹怎么办?是要撒手不管她,还是跟她说明白,在你走之前相认?”
“然后让她想起根本不关她的事的事情么?”花渡摇摇头,“我别无牵挂,早知她不肯接受这些,我就不该来招惹。她命中大劫被挪了位,该是享受荣华富贵,却要一波三折。怨我,怪我,是我执念了……”
“花解语,我说你怎么就那么倔呢?死到临头你还这副样子,可怜我表妹……”
“你就那么巴望我死?”花渡皱了一下眉。
说话间,马车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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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不是好人
原以为她们会比顾尚儒还早到,没想到顾尚儒还是早了一步在城外等。喜欢就上
拦车队的就是顾尚儒。顾尚儒立在官道旁,侍从双手挥舞着示意车队停下。
花询猜可能是她,先下来,果然不出所料。她这边倒是奇怪顾尚儒怎么会猜到是她们,随即道:“我们已经改了马车徽记,又是天微亮出的城,避开了所有耳目,尚儒哥哥怎么知道是我们?”
楚衍下了马车,听见花询的问话,警惕地看着顾尚儒。
“不是我知道你,是我打算一辆辆拦下来看看。我想郡主定然是要简装出行,最好是悄悄出城,那应当是要天未亮出来,我不敢让你们久等,就先到了。”顾尚儒笑了笑,眼角余光看见花岸和花渡双双从第二辆马车下来,温和一笑,“既然这样,我们早些离开这个地方罢。”
“好。我们先走再说。”楚衍发现花岸下来了,怕事情有变,沉着脸拉着花岸上了第一辆马车。
花询看了看花渡,好像气色比之前好了不少,心情也愉快了许多:“我和你坐一辆。”
花渡没说话,只是看了花询许久,然后转身上了第二辆马车。花询不介意,跟在她后面一起。
不过顾尚儒瞧见了,眼底闪过一丝惊疑。
加上顾尚儒,四辆马车沿着官道出发,往花城的方向去。
行路至天黑之前,顾尚儒带着楚衍等人找到了落脚的客栈。她们要在这里休息一夜,然后再分道扬镳。
客栈,夜上。
顾尚儒坐在房间里看着书,但是他一个字都没看进去,他心底藏着事情,被扰乱了心神。捧了一会儿,有些心烦,扔掉了书起身推开门出去。他走在廊道上,抬头看见花渡站在不远处,似乎在等他。他快步上前,对花渡行了一礼:“大家。”
“公子何去?”
“正欲请大家移步说话。”顾尚儒直起身,伸手让步。
花渡微微偏过头,看着身后花询的房间关得严实,恐怕已经在休息了。下了楼梯,到大堂的某个角落坐下,顾尚儒抬手沏了一杯茶。
“公子有话说?”
“满腹荒唐言,不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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