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的元帅宠妃 作者:葬心未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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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像个雕像一样,心中暗自叹气,这样的忠心之人,到底是受着怎样的教育,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伤患疲惫,一心护卫主子呢!
“我进京都就已经留下了暗号给陛下。两个时辰内,陛下就会知道我与元帅平安回到帅府。这两个时辰只要我们安全度过,就不用在担心元帅安危。”察觉到安嬷嬷的视线,龙七以为对方是担心云乾涵的生死安危,破天荒的开口解释,而不是只是几个字几个字的应声。
身为龙骑龙七自然很清楚自己活着的价值,他们龙骑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有忠心,他们没有家人,唯一有的就是同是龙骑的兄弟,还有自己尽忠的主子。
从主子把他和龙十,龙十五给了云乾涵开始,他就知道他们三个的命再不是主子武则天的,而是云乾涵的。
云乾涵是个很奇怪的女人,她总是温和的笑着,很少下命令让他们三个总是在死亡边缘做刽子手的龙骑做什么,甚至能不用他们都不会使唤他们做什么。
云乾涵极少发火动怒,更不甚少冷脸,每日三餐云乾涵是一定要和龙骑还有麾下的将领一起吃的,有时候战胜还会和兵将们把酒尽欢,完全不像是个女人。
她军情豪迈,飒爽英姿,从来不畏惧生死,谋定千里,却又只身勇闯敌营刺杀主将。
她有一颗善良的心,在城池被困的时候,军中粮草不足,她将自己的口粮分给了巡营的兵士,温和的笑着说虽然不多,却够大家煮顿粥吃饱。
那一刻,军中的兵将无不热泪盈眶,主帅贪生怕死,虚报军功的太多,可是有几个统帅会愿意自己饿着肚子,只为让他们这些可能死了,连名字都没有记载的兵士吃饱呢?
天降大雪的时候,白虎关里无粮草外务救兵,很多兵将都没有棉衣穿,云乾涵依然还是一脸温和的笑意,从她出征前,陛下给她带上的一车衣物中,挑出了厚棉袄,还有狐裘披风,貂绒大氅……数量不多,不过几十件,不能够让军中所有兵将都有个防风的衣物,她愧疚的红了眼睛对军中兵士说“对不起,是我这个带兵将领无能,让大家和我一起受苦。虽然衣服不够多,但是也只能大家上防的时候换着穿了!了胜于无……”
她的话让军中多少硬汉红了眼睛,这个女人铁血柔情,白虎关下了第一场雪的时候,她带着一百个将领偷偷在暗道出了白虎关,饶走悬崖险峻,来到围城番邦运送粮草的必经之路,匍匐在皑皑白雪中冻得嘴唇发紫,手脚麻木,却仍是和其他将士一样一声不吭。
在那里埋伏了三天四夜,他们饿了啃一点枯草根,渴了吃一点面前的白雪。
终于等来了番邦运送粮草的队伍,云乾涵身形矫捷如猫的第一个窜了出去,随着番族运送粮草的战马嘶鸣,番族将士的怒吼哀叫反抗,云乾涵犹如地狱来的森罗,已经杀的浑身是血,满脸尽是血污,分不出来是敌人的血,还是她自己受伤流的血。
为了抢粮草,她并没有用火把,而是在自己和同来的将士的武器上都喂了剧毒。
她第一个冲出去也是因为她顺风扬了腐尸散,那是遇到空气沾染到身上,就会加速腐化直到皮肉化为脓水,十分歹毒的□□。
那一仗的胜利完全是因为云乾涵一直一个人冲在最前面,带着银制手套的双手因为沾上了腐尸散,而迅速腐蚀着,她最后满手血污的将仅剩下的腐尸散抛入了对方守着粮草车的兵士中,才退到了一边,从背囊里逃出解药,洒在自己手上,那时她的双手已经血肉一片模糊。
以少胜多的战役自古以来并不少,可是没有一场战役,是一个主帅冒死顶在最前面,用一个人勇往无前不怕死,换来其余人出手的机会的。
很多人兵将都不知道云乾涵这个刚刚十八岁的元帅,其实以前并不如她自己所说,她自幼山间跟随师傅习武,而是长在深宅大院,养在深宫里,是陛下最宠的那个宁妃娘娘。
天底下怕是除了陛下,就没人比她的身份更金贵了。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豁出命去拼,硬是用近乎自残的方法,杀出了一片血路,以相差十倍之数,绞杀敌军近万人的押送粮草的敌军。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他们没有死在敌人的手里,却险些死在白虎关的细作手里。
庆功宴上的刺杀,让云乾涵伤上加伤,一片混乱中,云乾涵留给军中兵将的只有一句“今日若我与诸位不死,京都城门再会。”
军中将士杀红了眼睛,却都被云乾涵这句话打动了早就因为常年征杀而变得钢铁般的心肠。哪怕到了最后一刻,她依然点燃他们战胜的火苗。
乱军厮杀,生死谁都说不好,可是她就那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勾起了人们的希望。
☆、第220章 劳动节番外--封后
一念花开,一念花落,情亦花开,恋亦花落。
浓重的中药苦涩味道充斥着帅府的卧房,一缕冬日中少有的温暖阳光,透过窗台投进房角,平添了几分温馨宁和。
云乾涵其实不大记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她隐隐记得龙七一路不让她从马车里出来,龙七驾着马车,遇到几处埋伏,龙七为了保护马车里的她,用自己的身体做了盾牌,受了伤,而后到京都自己都浑浑噩噩的,撑着最后头脑的一丝清明,终于到了帅府,听到安嬷嬷焦虑的忙来忙去的声音,她才终于安下心睡了个人事不知。
太久没有睡的这般踏实,若不是屋子里的中药味道实在太过扰人清梦,呛得她鼻子难受,云乾涵是无论如何都不想睁开眼睛的。
屋外的声音太过分的嘈杂,让本就被屋子里呛得她恶心的药味骚扰睡不安稳的云乾涵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一阵冷风灌入屋子,随之是清新的空气,让云乾涵依然有些昏沉沉的脑子清醒了许多。
眯着眼睛看像身上蒙着一层夕阳光晕带着外面寒气走到自己床边,一身金色龙袍分外耀眼夺目,身上披着代表帝王身份的同色披风的人。
声音中带着病弱的沙哑,强用自己被包的像个粽子的双手撑着床就起身行礼:“……陛下外面风大雪大,您怎么来了?”
武则天随手解下了身上的披风扔给身后跟着的王喜,将头探近云乾涵,皱着眉看了看云乾涵面黄肌肉的小脸,又将视线落在了穿着白色丝质衬衣长袖下挡不住,包扎的完全看不出原来样子的双手,声音中有些不自然的紧绷:“还好么?”
云乾涵原本挣扎着想要起来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而后还是选择坐了起来,轻轻抬头看着眼神闪烁不敢看自己的武则天:“陛下可是得知我回来的消息就赶过来了?”
武则天见云乾涵靠坐的辛苦,贴心的拿过床里面放着的软枕,给云乾涵身后垫好了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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