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是宿敌 作者:安度非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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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傅我得稍微尊重一下小姑娘呢不是?于是就没对她下嘴来展示一下着名心灵鸡汤作者安度非沉的巧舌如簧尽管我还结巴来着。环顾场内寻思了半天,知道笔名的人不少,但是敢去损的人不多,我又不是主持脱口秀的逮着谁黑谁。
就那么闭了嘴去签名,一本接着一本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书,反正装裱都挺恶心的像是擦屁股用的手纸,最后签名手臂麻的不行,写东西就像是鬼画符。
好不容易结束了,读者表情各异地走完了,一片狼藉我看着心焦。
窃语就拿胳膊肘捅我一下说:“离王老师的讲座还有一下午呢,没什么活动我们去吃火锅吧我饿了。”
我师傅这么软萌又自来熟我当即吓了一跳,心里乐颠颠地还得挤出一个为难的表情:“啊?”
“啊什么啊,快走,一会儿啊拾她们追上来你连一个生菜叶子都捞不着。”她偷偷摸摸地钻出了那个逼仄房间,就跟小鸟重回蓝天一样振臂高呼,只差装上几根鸡毛扑腾扑腾就飞起来了,我也跟着她一路跑下楼梯,不走电梯的原因是那边的几个作者挤在一起打算去开茶话会,我一听就下的不停,人要是不高雅了,浑身上下都印满了乡村重金属灰主流的字眼,茶话会不适合我,要是我去了估计就得变成杀马特k歌大赛,那多稀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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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话会当天谁也不认识谁,她们都去茶话会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和窃语两个人对着一口小锅激动地要成仙,不过我估计窃语这厮是让辣的不行快哭出来反正我是快哭出来了,我夹起来生菜叶子对着她一脸坚定地说:“我一定能捞上生菜叶子。”
“拉倒吧你就是个吃叶子的命,怎么看起来特别像是吃肥猪长大的一天一头都不带喘气的。”她毫不客气地损我,让我大脑放空三秒钟之后才想起来我俩能在见面后这么熟稔,熟稔得就跟百八十年没聚会的闺中密友一样,原因还是因为在王老师第一天的开场讲座的时候不约而同地悄声问对方你哭什么,看着俩人一起流泪那怂样儿又不约而同说我生理期来了肚子疼。
一群人在网络上因文字结缘,见面后尴尬的不行都变成了小媳妇,明明前一天晚上在某某社交平台上还激烈地互相探讨男男圈圈叉叉哪种姿势更让人双眼冒火鼻血横流止都止不住然后死得多么凄惨。
看这就是这帮人的真面目,写各种伤春悲秋的文字乍一看都是忧伤青年,实际上高冷面目遮掩闷骚本性,网络是怎样一个玩意儿?就是一个碰不着面的假面舞会,看舞姿如何,能否影响一群人跟着你的步调跑着,有人注定是引领一个风潮,有人注定跟在别人身后,或者叱咤风云或者温润如玉都只是角色扮演游戏,下了线,大家都是普通人不过是寻求被别人叫做大神的快感,不过还真有人不乐意这样。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我就啃着菜叶子装矜持,窃语夹了一筷子羊肉给我说:“真糟心,孩子你还长身体呢这么虐待自己,为师心里特难过。”说完泫然欲泣乍一看真像有那么一回事,我心里五味杂陈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拿筷子羊肉看起来铁定好吃但是我心里堵着,一个比我小的妹子用这语气对我循循善诱,我真不知如何是好,闷着头吃完了,放下筷子去要了一碟奶油馒头,顾头不顾腚地狂吃,窃语眼睛都直了,她说:“你以后一定要定做棺材,一般型号的放不下你。”
我就突然想起来我和我男神站在教学楼下面看着楼上的时候我说:“那像个大骨灰盒,里面都是死人或者是风化成灰的尸体。”于是我男神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退后几步说:“那你肯定也会在这儿死,我也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要了好多啤酒喝得云里雾里,我说:“师傅咱看着几点儿了,晚上不是还有个短篇写作报告么别误点儿了让人笑话了多不好。”
她醉得人事不省快要把啤酒瓶戳鼻孔里去,茫然地看了一下表说:“哦,十二点十五了,不着急我们接着喝。”我越想越玄乎,我出来的时候都十二点半了呀时光倒流怎么能这么无声无息?也看了一下表发现是三点了,时针分针都看颠倒了。
这么喝下去万一喝到了天光大亮我俩就干脆跳进东海喂龙王去吧!聚一次不容易呢,我结了账背起我瘦小萌软的师傅跑出去,打车半天没找到,比在广州还要心塞,好不容易碰见一辆起步价一百,我啪一下就摔上了车门说你怎么不去抢?
那啪一声惊起了无数麻雀,它们在秋千上停满了,看起来像是沾满芝麻的软糖,它们望着我们。无数高楼矗立所以没有这些小家伙的位置,我看着那些高楼如同凝望蚁穴,而我就是混在蚂蚁里面的一只苍蝇,更加可恶。
作者们,尤其是我,没什么景物描写了就写阳光,说多么温暖和煦阴冷遍地刺眼燎烈,各种词汇都用来损无辜的世界光源,我下意识地抬眼看了看太阳,它藏在云层背后低调地做着太阳,风起了云涌了要下雨了要淋雨了,我都知道。
侧过脸来看我背上那孩子,很乖地是招了,酒品很好不哭不闹不上吊,就是一点不好,她再瘦也是个人来着,我再壮硕也是一女的,手臂有些酸了,我咬了一下牙想着不就是个小姑娘嘛我闭着眼睛也能把她背回酒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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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九点以后我没有她房间钥匙,就干脆丢下她在我床上任由她睡得四仰八叉,出门转了一圈发现什么茶话会压根儿没开,一群挺文艺的青年聚在啊拾的房间里斗地主,也可能真的是有点儿特立独行,一旁放着qq欢乐斗地主的背景音乐来渲染气氛乍一看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儿。
“叫地主。”扯开嗓子说话那位是啊拾,印象挺深的,挺腼腆但实际上挺闹腾一个小姑娘,我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的牌发觉真是不赢都没天理,结果就快要赢了的时候,丫的想去厕所拉屎,顺便就把牌甩给了我:“赢了就送香吻一个哦么么哒!一定要赢了啊!”说完就一脸便秘地走了,独留我呆了半晌。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对面的小徒弟伊落丢出一对三带一,我仔细一瞅我能直接压着她把牌丢出去,结果可能是太怕被啊拾烈焰红唇地亲上一口,鬼使神差地,我喊了一声“不出。”
“炸弹!”于是伊落赢了我,我缓缓地把手里的双王放下神色复杂地盘腿坐在那张小床上,床软得令人发指我是、重心不稳摔了个趔趄,伊落收拾了一下牌,看了我一会儿说:“师傅你刚刚在思考人生吗?”
“没,我不会玩。”那真是没天理。
多好的牌都能被我搅黄了多好的人生也能被我丢下,我就是一不会玩儿的土鳖,怎么都不会赢,怎么都是输掉,斗地主会有尽头但是命运不会,它就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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