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不是那种关系了 作者:叶惜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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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得非常好,没有苹果女王那样妖异的声线,但嗓音也很有自己特色。
轮到我唱歌了。
说实话,如果让前世的我能唱出来什么歌的话,我第一想到的就是《极乐净土》,不光是唱,跳我都能来上一段——但现在还没有《极乐净土》呢!
我在点歌屏上刷了半天,不能挑太早的歌也不能挑在目前根本就没有出现过的歌,最后不知道怎么了,就点了一首西野加奈的《best friend》:
谢谢
有你在真好
不论什么时候
总是对我微笑
像是就算分别就算时间流逝
还是一直没有变吧
我们& friend
喜欢你哦 最喜欢你了
这么晚打扰你对不起
一个人不知所措的时候
想听听你的声音
感觉又能努力了
什么都能坦诚相待
就连妈妈都不能说的事
你比谁都懂我
为我的事高兴着 就像是为自己一样
是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也会不留情斥责我的存在
谢谢
有你在真好
不论什么时候
总是对我微笑
像是就算分别就算时间流逝
还是一直没有变吧
我们& friend
喜欢你哦 最喜欢你了
逞强也会马上被你识破
失落的时候也会立刻收到你的邮件
已经被你的温柔拯救了无数次
想哭的时候就尽情的哭好了
因为我在你的身边你这样对我说
比谁都坚强的伙伴
我能给与这样的你什么呢?
无论发生什么我会立刻赶到你身边绝对
我一直在祈祷
希望你能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
木清言能听懂几句日文,看着我难得真心地微笑着。
木清言唱歌挑了首《薄樱鬼》的ed片尾曲《君ノ记忆》。她只能看懂屏幕上的平假名,一遇到汉字就瞎哼哼,在场的几名男士对着我十分无语道:“你的家属可真随性啊。”
我笑着:“她就这样。”
她就这样,我就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叶允活了两辈子,依旧没有清楚地认识自己,所以目前对homo、对男性,甚至是对自己,还是有点双标。后面慢慢弯,就慢慢改正了哈哈哈。大家不要嫌弃她,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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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感觉这一章我已被淋淋锁定。
☆、我冷暖自知,我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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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又是减肥的季节。再加上快要体测了,全班1/3的人都在七□□点的夜间倒向了操场。
木清言这小身板无须减肥。她太瘦,骨架太小了,好多人都不相信她身高到一米六了。但是她饭量挺大的,比我的还大,却从来都吃不胖,我怀疑她过了25岁、30岁依旧吃不胖。
令她纠结的只会是体测这件事。她平常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跑800米?成绩估计只会在及格线上下徘徊,反正一个字儿——悬!
别看木清言“叛逆”,她特别担心挂科这件事。木清言胆子特别大,除了害怕鬼、猫、狗、虫、鼠、死、疼、高、热、冷、脏、黑、老、吵、穷、老师点名回答问题之外,最怕的就是挂科了。
我擅长短跑,爆发力强,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运动会女子4×100米的第一棒或者最后一棒,曾经,我还进过校田径队,但因为人太懒了练了一个月不到就直接跑了。与之相对的却是我的耐力特别差,跑200米以上我就完全没有劲儿了,跑800米更是完蛋,我的要求只有及格就好。
当年初中的时候我的班主任看我短跑好,就擅自给我报了个1600米,亲自把我拽到了起跑线上,后来的情况真是一言难尽,我跑完了全程,我也不像别人喘气那么厉害,反而神经错乱了如同喝醉酒一般开始胡言乱语,见到人不管认不认识就拽着人家聊天,在操场上碰到了一个老爷子就一直跟他侃大山侃了一个小时,后来才知道那个老爷子是校长。
现在也是,成绩这种东西,对于我来说及格就行。我不知道我现在这具年轻的身体能不能跟得上我前世懒散的心理,反正前世到了后来我每天的运动只有上下班。每天被上司摧残得就已经够累了,再办个卡每天去健身房,我不被飞机炸死我也迟早猝死了。
班里几乎一半的女生都出来跑步了。有的几乎是全宿舍都出动了。像我们宿舍这种关系好的,从来都没有吵过架的,更是手拉手地出现在了操场上。男生似乎对这件事情不发愁也不感兴趣,偶尔碰见几个熟人还是陪着女朋友过来的。
我跟着我的舍友们出来跑步,并不是因为我大彻大悟,想要摆脱及格线之神的神话传说,而是因为我最近又开始神经衰弱了,每天失眠,想着运动运动,人一累,说不定就能睡着了。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了!我的舍友们白天睡好几个小时的午觉,晚上依然一沾枕头就能睡着。我呢?白天睡不着觉,晚上依旧难以入眠,闭着眼睛能躺一整晚,就是不睡觉,白天依旧睡不着,神经兴奋又紧张,整个人如同吸了毒一般每天过得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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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舍友一行来到了操场,夏日的夜风拂面,吹得人身心舒坦。我都不想跑步了,我想直接躺到操场的草坪上!
如果今天跑了步还是睡不着觉的话,我估计会选择晚上睡在这里,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我跟着我的舍友随便热身了几下就开始跑了。因为速度不一样,跑得跑得大家就散了。
我不停地想着,今晚我要睡觉,今晚我要睡觉!越跑越起劲儿,越跑越精神!
这个时候,我看到前方有个娇小的身影特别眼熟。对方看起来挺为难的样子,速度跟走路似的,却跑得气喘吁吁,十分费劲儿。
我悄悄跟了上去,跟着对方屁股后面一起跑了几步,然后冲着那人的耳边喊道:“木、清、言!”
木清言被我吓得一个趔趄,差点儿扑到前面的地上。
她停了下来,看向我。昏暗的夜灯照在她的脸上,像是朦胧的打光一般。
木清言气愤道:“你有病啊!”
“嗯,我有!”
“你神经病啊!”
“嗯,我是!”
木清言无言以对,又开始慢悠悠地跑了起来。
我也跟在了木清言的身旁,道:“其实你不必这么费劲儿,现在是大学,体测肯定都能过的。如果挂科的话,学生麻烦,老师也麻烦,何必互找麻烦呢。”
木清言冷哼:“哼!谁都这么说,那万一过不了呢?”
我道:“听我的没错的!不光是体测,你什么都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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