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勾搭的全过程 作者:荔枝沙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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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救美的原因,这是潘茵茵心里的一道疤,稍不注意就会痛彻心扉。
走上前,捡起地上的兽皮裙,蹲下身,重新给潘茵茵穿上,也许是因为心里怜惜潘茵茵的过去,江以闲还难得女人味了一把,动作轻缓,给带子系了个蝴蝶结。
书里没有明说,可是看了好几遍的江以闲,多少还是猜得出来的。
书里从第一章穿越开始就是啪啪啪,没有一点缓冲过程。
哪个正常生活的普通女孩子能快速接受自己成为五个男人的性】奴?
平日里像是带了一张精致的面具的女主,会因为领略的场面而苍白了神色。
但是那个正常的女孩子会仅仅只是脸色苍白?
这是被调‖教过的女人,虽然习惯了,还是会恐惧。
“你刚才不是说······”潘茵茵看着她缓缓道。
江以闲轻轻地用嘴唇触碰了她的唇角,不带任何情‖欲的眼神,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温柔地不可思议,“你我都是女人,刚才的都是骗他们的,不过这个世界很不好,以后想去哪,我陪你,好不好?”
自从猜出了潘茵茵的过去,江以闲虽然把攻略什么的直接抛在了脑后,可是还是想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
也许是因为怜悯,也许是因为潘茵茵长得漂亮,也许是因为她刚好戳到了江以闲心里的某一个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柔软的地方。
她一向都很随性,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喜欢由着自己性子来,这本来是未绑定系统之前,作为江家大小姐习性的残留,然而经过了这么多个世界,大概摸清楚了系统任务的规则之后,江以闲就更加有恃无恐了。
说到底,系统也只是一个程序,一串代码,没有任何思想。
只要不触及到系统的规则,江以闲就是自由的。
江以闲比潘茵茵高了半个头,潘茵茵抬起头,盯着她的眉眼,瞳孔微缩,红唇微张,蠕动几下,想说些什么,却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随即低下了头,看不清神色。
江以闲笑了笑,牵着潘茵茵的手,“走,去吃饭,今天虽然不丰盛,但是有你最喜欢的水梨。”
“好。”潘茵茵点头。
吃过饭,江以闲没那个闲心去打水清洗,就算她的山洞外就有一条小溪流,她也不愿意挪动半步。
看样子潘茵茵以前虽然被摧残身心,应该也从来没有碰过这些东西,当下江以闲嘱咐了潘茵茵几句,就拎着头野鹿出了山洞。
野鹿是江以闲顺手逮的,对她来说就像逮兔子一样容易。
江以闲是一个颜控,这一点从见了潘茵茵之后就决定把她从欧文那里抢过来,就可以看出来。
她喜欢漂亮的东西,漂亮的人,美人儿轻轻流几滴泪珠子,或是勾着嘴唇笑笑,就足够让江以闲心疼,让江以闲答应对方的一切要求。
没有任何*的驱使,仅仅的她想。
这一个缺点、弱点,让江以闲受过多少骗,上过多少次当,她自己都数不清了。
她也知道应该改一改,可是对她来说,这个缺点并不算什么,她是人,当然有缺点。
而这个缺点也时时刻刻地提醒着她,她是人,而不是系统制造出来完成任务的机器。
潘茵茵是个聪明的姑娘,她虽然接触了江以闲没几天,可是却轻轻松松地发现了她的弱点。
她见不得自己抹眼泪。
眼泪曾经是她的利器,当她仰着泪汪汪的眼睛,苍白着俏生生的小脸,直勾勾地盯着,那些性情稍微好些的男人、好说话的男人,或者是女人的时候,会看在她流泪的份上,对她很温柔,会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潘茵茵的老师用十年的时间教会了她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东西,包括眼泪,可是第一次,潘茵茵并不想流眼泪。
自己的身体完全经受不住江的诱惑,她的一举一动,带动着浑身流畅的肌肉线条,,稍硬的发丝,带着薄茧的手指,隐隐染上了一丝血腥味的体香,还有温柔地不含一丝*的吻,都足以让潘茵茵的身体发狂。
潘茵茵知道,江是这个大陆的原住民,在某一方面很纯洁,就像是那天晚上。
自己明明是在挑‖逗她,可是江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就眨巴眨巴着她的眼睛,一点一点地按照她说的去做,一本正经地“教导”自己大陆语。
明明只是正直不过的教导,硬生生地让潘茵茵欲‖火焚身。
她只是想逗逗江,没想到却把自己给搭上了。
潘茵茵的老师曾经说过,*需要疏导。
她也这么做了,甚至在来这个世界的最初,她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她现在不想这么做了,她对江有*,她的身体时时刻刻被江所吸引,但是她不想勾引她。
她不想勾引江。
山洞口翠绿色的枝条,随风摇曳,勾起潘茵茵长长的秀发,看着江以闲的背影,柔柔地笑了。
江以闲回来的时候,果然不出潘茵茵所料,带回来的是个漂亮的小家伙。
脸色是病态的蜡黄,头发是乱糟糟的短发,并不服帖,身形十分瘦弱,眼神躲闪,动作瑟缩,看着也不过十三四岁大小,似乎是这个世界典型的饱受欺压的男人的样子。
只是,再糟糕的形象,都不能影响他漂亮的容貌。
眼角的妖媚即使是潘茵茵也自叹不如。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可是眼前这个小家伙,仅仅用皮相就胜过了所有潘茵茵曾经所见过的美人骨。
照这个大陆的规则来看,如果不是江,把他带回来,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潘茵茵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在心里,凉凉地说。
“我新找的男奴,你看看合不合适?”江以闲指着少年,随意地说。
“当然合适。”潘茵茵轻声说,“……你什么时候给他烙下奴印?……什么时候给我烙……”
出去一趟,见了世面,似乎很多她曾经模模糊糊的东西,也有了清晰的认识,比如奴印。
她想起那个躺在草丛里的女人,脸上有一个不规则的烙印。
江以闲一听,走上前,使劲揉了揉潘茵茵的头发,把原本乌黑柔顺的长发弄得乱糟糟的才善罢甘休。
“他可以一会儿再弄,你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都行,听你的。”
江以闲看着她脑袋上翘起的呆毛,搂着她的腰,玲珑的曲线贴在江以闲的身上,附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很用力,破了血,“你嘛,已经带着我的印记了,不要再试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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