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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错新房嫁对人 作者:蟾宫折桂乐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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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陈老爷陈少爷前去用餐。”

    “知道了。”陈父朝外道,随即拉着儿子的手道:“过些日子你给你娘去封信,告诉她为父三十日就回去,让陈安到时候去接为父。为父回去跟你娘一起过年,在渭平等着我儿的喜报,你可一定要争气啊。”

    “恩,孩儿会的。”陈季云说着便扶着陈父站了起来,一起往将军府前厅而去。

    却说何寄文进了尚书府拜见了老太君见过大伯父及一众姐妹便带着其他礼品去见外祖父及舅父一家。

    日落黄昏才在舅父舅母的寒暄中走出梁府的大门。

    此刻茗雨巷开始热闹起来,男子三两成群的进入茗雨巷。

    “公子,京城就是不一样,这夜市这般热闹,连灯笼都这般好看。”何平跟在何寄文身后兴奋道。

    何寄文闻言笑了笑,天子脚下自然家家安居乐业。

    “公子,那边怎么那么多人啊?”何平指着茗雨巷问道。

    何寄文顺着书童的手看去,心下也疑惑起来,抬脚往里面走去。

    笑声渐渐传入何寄文的耳里,走到尽头,只见四只大红灯笼高高挂在门前,三三两两的女子浓妆艳抹的甩着手帕,一股浓浓的胭脂味在空气中飘散着。

    “原来是花街柳巷。”何寄文微微皱眉,“想不到天子脚下也有这等不堪入目的场所。”

    “公子,走吧,若是让大老爷知晓,其罪不小。”何平有些害怕,恼恨自己引着公子来到这等地方。

    何寄文摇开扇子驱散身前的胭脂味道:“走吧,这些女子穿的这般□□当真没有一丝廉耻之心,堕落烟花之地,简直伤风败俗。”何寄文不愿再瞧那些向男子谄媚的庸俗女子转身便要离去。

    “公子未免出口伤人了些。”

    何寄文闻声朝声源看去。

    只见马车上走出一位面带丝纱的年轻女子,一身白色透着淡粉色的蝴蝶戏水裙衫,腰系百花丝带,发髻上别着一只珠花玉簪,清新自然,不看面目也知是为撩人心弦的绝色佳丽。

    何寄文眼中划过一丝惊艳,随即便黯淡下来,此刻已经黄昏马上便要入夜,一位年轻女子踏入烟花之地实在令人心生厌恶。

    马车上的林书婉淡淡的瞥了眼何寄文,此人出现在茗雨巷还满口的仁义道德,实在虚伪的很,林书婉自认为这般的伪君子见的多了,可听见那般的话依旧生了闷气。将手轻轻放在丫鬟荷花的手上下了马车。

    何寄文将扇子收了起来道:“这倒要请教姑娘了,方才所言哪里有过分之处? ”

    “公子既然踏入茗雨巷,又何必再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楼里的姑娘们本就身世坎坷,被卖到楼里不被人可怜倒也罢了,还要被骂伤风败俗,那敢问,公子为何踏入茗雨巷?既来此寻花问柳,又骂姑娘不知羞耻,当真虚伪至极。”林书婉说着迈步越过何寄文往楼里走去,这种人多看一眼便会生厌。

    何寄文闻言愣在那里,适才她明明见到一群女子衣不蔽体的去拉男子,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被逼迫的可怜女子了?还有,那位姑娘为什么一脸嫌弃的看着她?

    “姑娘留步。”何寄文转了身,“夜已经深了,但不晓得姑娘深夜进入青楼所为何事?里面鱼龙混杂,实在不是你这般千金小姐该进的地方。为女子,还是自尊自爱自重为好。”

    林书婉闻言回头道:“琴书本就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有劳公子诚意告诫,公子既是正人君子何不早早离去?”

    何寄文闻言双眼亮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道:“姑娘便是琴书?那位琴艺超群的花魁娘子?”

    林书婉瞥见何寄文的眼光,厌恶的别过头去,不愿再与之交谈迈步往楼里而去。

    “公子,她一个小小的花魁竟然这般目中无人。”何平见林书婉不搭理自家公子气愤不已。

    何寄文闻言手儿抚着腰间系的竹箫道:“这位琴书姑娘看似温婉,实则内心刚强,早听闻她琴艺非凡,一直无缘一见,想不到今日竟然在此见面,当真与众不同。”

    “公子,哪里与众不同了,花魁也是青楼女子,长的再好看又有什么用。”何平瞪着前面渐行渐远的身影道。

    何寄文摇开扇子瞧了眼自家小书童道:“总之,她与门前卖笑卖身的女子不同。”说罢转身出了茗雨巷,天色太晚,老太君怕是等着用餐等急了。

    “哎呦,琴书,今日怎么来的这般晚?快快沐浴更衣,前面的人都等着听你弹曲呢!”老鸨见到林书婉连忙扭着腰走了上前道。

    “妈妈,实在抱歉,我这就去。”林书婉因着心上人相府千金张燕云不日将嫁入郡王府痛心不已,整个人消瘦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抱歉,今晚和娘子去看电影了,只码了这些,因着马上要断网,也只能不够三千的发上来了,大家会体谅滴对不?

    ☆、第九十三章

    茗雨巷对面的永兴茶馆二楼雅间靠窗的位置,一少年端着茶杯时不时看向对面的茗雨巷。

    “少爷,人都已经走了。”何平很无奈的提醒着靠窗而坐的少年,自从自家少爷来京,便将永兴茶馆的雅间包下,每日清晨来坐一会,黄昏时分再来坐一会,初时他也疑惑万分不解,可一个月下来,他算是明白了,自家少年哪里是喜欢这里的茶,分明是看那个目中无人的花魁娘子来了。

    何寄文闻言将茶杯放下,身子靠在椅背上闭了眼,那日她陪同大伯父来此会见何家的世交好友,对面传来一阵阵悠扬的琴声,她奇的不是那弹琴人的技艺,而是曲子中好几处与禁曲和鸣曲相似,自此也不晓得着了什么魔,竟将此处包了一个月。

    “寄文,你好雅兴啊!今个竟然约我到此处品茶。”陈季云推开门走了进来,坐在何寄文对面摇开了扇子。

    何寄文收起小小的郁闷道:“陈伯父半月前离去,实怕师兄不舍伤怀,故而邀师兄品茶抒怀。”

    陈季云闻言却笑着摇了摇头道:“这怕是其中之一吧,适才我若没有看错,你定是有心事了。”

    “果真什么都瞒不过师兄。”何寄文收了扇子抬手给陈季云倒满香茶道:“半月前,偶尔听人弹琴,弹奏之曲与和鸣曲有几分相似,我想,那人是因着此曲是禁曲便稍加改动,可再怎么改,灵魂依旧,我欲前去求教,可,可是此事非同小可,和鸣曲乃朝廷禁曲,贸然前去万一有误少不得要触犯国法打入大牢之中,甚至连累族人。”

    陈季云闻言低头沉吟片刻道:“不妨投石问路,试试深浅,对了,那人是谁啊?”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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