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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哭了,做我媳妇儿吧(H) 作者:寂寥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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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长大了完全是两种感觉,叶真羞得耳朵尖都要滴血了,搂着他脖子一个劲的扭动身体闪躲,嗓子眼里还细细的发出‘别…别这样…’的声音。

    天知道贺骁的那根孽障裹在内裤里已经硬得发痛了,偏被这不知死活的小祖宗蹭了两下,眼神一暗,直接上手将他睡衣睡裤扒光。

    叶真吓了一跳,偏又没他力气大挣不开,裤子挂在脚踝上扯得皮肉生疼,只得顺着他的意抬腿脱掉,白皙皮肤上多了几处红痕,躺在铅灰色被子上就似砧板上的鱼,勾人侵犯。

    贺骁的样子有几分急躁,覆在他身上四处亲吻啃咬,细皮嫩肉的一咬一个红印,从肚脐往上亲,咬住了一粒嫩红的乳头舔弄起来,引起身下人挺胸一颤,抓着他头发泛起哭腔哼唧:“哥哥轻点,会咬破的。”

    “真真,”贺骁喘着粗气抬头吻上他的唇,情动这下竟脱口而出:“宝贝…”

    叶真心头一紧,缓缓闭起氤氲朦胧的眼睛不再挣扎,这铺天盖地的爱意浇灌得他浑身打哆嗦,一股一股的酥麻像藤蔓的尖芽儿一样从小腹滋长开来,就连手指尖都似痒痒的,下意识抱住贺骁的背,勾起脚背,小巧的脚趾难耐的在被面上蹭动。

    意乱情迷之间哼叫得越发甜腻,活像一只肥美的献祭羔羊。

    他没有性经验,也不知道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做爱,以为只是摸摸亲亲,互相撸出来,可贺骁身下那根硬物食髓知味,哪里甘心只在他掌心里磨蹭,越磨越粗,大掌掰开他的屁股就要往里捅。

    “啊——不要!好痛。”叶真霎时疼得小脸刷白,咬住嘴唇不住往后躲,只刚刚一下,穴口就像要撑裂了似的,怪只怪贺骁也是个半吊子,只听说过男人是用后穴做爱,润滑剂买是买了,具体该怎么用,一窍不通。

    看他吓得这样惨,也不敢胡来,只能强压下欲望哑声问他:“弄疼了?”

    “嗯…”叶真点点头抱住他脖子,脸颊贴在他肩窝里,下身穴口火辣辣的,打小就怕疼,更怕贺骁生气,抽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讨饶:“哥哥我用手好不好?那里进不去的,真的…要不然,呜…要不然我用嘴…”

    他声音小,贺骁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过来后猛然眉心皱起,暗骂自己猴急吓坏了他,亲吻着他湿漉漉的脸颊,郑重道:“真真,只要你不愿意,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用嘴做,疼…那咱们就不弄了。”反正也憋了这么多年,不差这一次。

    “那你怎么办啊?”叶真眼眶红彤彤的,显然很担心。

    贺骁勾起嘴角,一边与他接吻,一边并起他双腿勾在臂弯里,紫胀阳物又往他下身探去,叶真水汪汪的黑亮眼珠里有藏着后怕,看着他的眼睛,僵直了身体不敢动。

    勃起的巨物在饱满臀肉之间摩擦几下,又往腿根嫩肉里抽插起来,叶真仰躺在被子上,眼睁睁的瞧着一根青筋缠绕的肉棍在他腿缝里探出了硕大的龟头,来来去去的越插越快,还时不时撞到他身下淡色的阴茎,受不住这淫靡的画面刺激,‘哇——’一声大哭起来。

    好一会儿,腿缝嫩皮儿磨得都泛红了还不射,他那根东西也颤巍巍立着,被贺骁包在手里撸动,顶端小孔忽被手指抠弄,快感直冲天灵盖,泄了精。

    捂着眼睛不敢再看,贺骁将他两腿架在肩上,捏揉着大腿肉凶猛挺动腰胯,室内回荡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直抽插了百来下才终于闷哼一声也射了出来。

    拉开他遮眼手臂,贺骁又是亲又是哄的温存了许久,最后握着他的手又打了一炮出来才略微满意的抱他去浴室,洗去身上浊污后怀里一搂,关灯睡觉。

    第49章 暖炉

    叶真赤条条的窝在贺骁怀里睡了一夜,秋日的早晨清冷寂静,他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脚下忽踏空,惊醒时天还没亮透,朦朦胧胧的房间里只有脑后绵长沉稳的呼吸声,察觉到光裸后背贴着男人胸膛,才恍然想起昨夜之事。

    脸上一热,悄默声的吸了一大口冷气。

    昨晚贺骁发泄完了抱他去冲澡,冲完衣服也没给他穿就裹了个大浴巾往肩上一抗,他蹬腿抗议,屁股蛋上挨了一巴掌,而后便是同衾共枕,肌肤相贴,他臊得不敢乱动,贺骁也不惯说肉麻情话,只亲了他额头一下当作是晚安吻,没一会儿暖黄的床头灯也熄了,眼皮昏沉安然睡去。

    他是大雪天出生的,打娘胎里带的体虚脚冷,入了秋不管盖多厚的被子,只要一觉睡到天亮脚趾多半是凉的,且在国外入冬很早,积了雪异常寒冷,经年累月他睡觉便喜欢把被子捂过脑袋,勾着膝盖缩成一团。

    窗子缝飘进一丝寒气,他下意识拽高被子,身后人似有所察觉,横在腰上的手臂动了动,温热手掌揽在他肚皮上抚摸两下,将他搂得更紧了。

    叶真靠着他,两只脚掌贴着他结实的大腿,浑身热乎乎的像靠着个暖炉,回忆一闪,仿佛还是小时候,贺骁也这么抱着他睡过觉,想着想着手便情不自禁握住腹部的大掌,忽听耳畔传来沙哑的低语:“真真…”

    只唤了一声便没动静了,似呓语,叶真扭头看他,英挺的浓眉微皱,并没醒。

    “嗯。”叶真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回应,也不知回应给谁听,像个无聊又执着的傻瓜。

    翻身投进男人怀里,渐渐竟又睡去,再醒来时只见一人背光而立,上身套着件衬衫还未系扣子,下身只穿着内裤,正站在落地窗边打电话。

    “贺骁…?”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又大声了一些:“哥哥。”

    贺骁抬眼看他,沉声对手机说了句:“等会儿我带他过去。”就挂了,上床来拉高被子捂住他赤裸的肩头,不禁意摸过细白脖子上的斑斑吻痕,柔声问:“醒了?衣服放哪个柜子,我拿给你。”

    “最左边那个,”叶真虚着眼睛探头看他翻找,“就那个黑色毛衣吧,肩头有雪花的那个,我妈新织的,可厚了。”

    贺骁另拿了一件衬衫给他穿里头,叶真本来不明就里,既然他拿了便穿上,刷牙时镜子里瞧见了脖子和锁骨上的点点暗红才恍然大悟,不由得鼓起腮帮子对旁边同样在刷牙的贺骁做了个鬼脸。

    轻松惬意的周末,一缕阳光照在窗台边漂浮的尘埃上,像蝴蝶振翅抖下的金粉,叶真站在窗台边,晒得四肢慵懒,灶台上小火慢煮的砂锅里飘出一阵香甜,南瓜糯米粥快煮好了。

    和他这闲散人不同,贺骁像是有处理不完的事,这会儿又在书房了,叶真隐约察觉到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果不其然,吃过早饭后贺骁就带他出了门。也没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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