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 作者: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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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刚才凤极身旁那侍卫把一把五寸短剑交给水落炎,霓刹顿觉那剑很是眼熟,但一时又忆不起在何处见过。见水落炎看剑的复杂神情,心里又不免对水落炎待会是否上岛开始疑虑,若这浴和公主只是来凑个热闹看看祭祀之礼什么的……那她得多失落啊。
行至桥头,霓刹故意放慢了脚步。本想再回头看看水落炎是否跟在后面,却见凤极已经跃身而起,向着灵兽岛御风而去,并未用到水上桥梁。这就开始炫威了?霓刹心里生出不快,却也只得无奈的跃身而起,朝了灵兽岛去。
随后的侍臣们见了前面两位的行为,也只得纷纷跃身而起。只是苦了有些功力不够之人,只得到半途就乖乖落在‘桥梁’上歇脚后再次跃起。
一上灵兽岛清风便拂面而来,岛上绿树成荫。清新的空气中还夹杂着淡淡的香甜气息,沁人心脾。霓刹顿觉神清气爽,心中感叹此地果然与众不同。
“瑾王身手了得,今日定大有收获。”凤极的声音又在霓刹耳旁响起。
“圣皇过奖了,霓刹这点儿雕虫小技岂敢称道。”霓刹笑言回到:“倒是圣皇之技令霓刹钦佩不已。”
的确!能一口气从松鹤台御风来到灵兽岛的都不是等闲之辈。
“不如来场比试,如何?”刚上岛就听见此交谈的惑天在他们身后插言道。
闻言,凤极、霓刹均侧过身面对惑天,等待下文。
“既然皇兄和瑾王殿下都觉对方技艺过人,何不在这灵兽岛来场比试。”惑天轻摇着他的折扇笑言道。狩猎都扇不离手的,估计这灵界也就他惑天一人了。
“潇王有何妙计?”霓刹好奇般问道。
“就以今日狩猎结果为凭,看谁今日能猎到灵奇之物,猎得者便技高一筹,另一方就把他今日所猎之物全部拱手赠于对方,可好?”
“甚好。”
“可行。”
凤极、霓刹对视一眼后,同时对惑天道。
“日落之时,松鹤台见。”说完,凤极从侍卫手中接过一把玄灵弓箭,跃身入林。已经上岛的随行侍卫、侍臣们纷纷跟上,林中顿时传来一阵受惊的展翅声。
“殿下!”景蝶、炙心两人跟了上来。
“祝瑾王殿下好运。”惑天侧目看了眼跟上来的两人,对霓刹言罢,便领着他的亲卫往岛内走去。
霓刹对惑天报以一笑,看着他离去后,才赶紧去寻她心中那个白色身影。感应还在,却为何岛上没见那身影。回望来前的松鹤台和‘桥梁’处,却不知何时生起了大雾,雾气蔽目,除了一片白茫茫,什么都瞧不见。
“殿下在寻什么?”一旁的炙心开口问道,怎么感觉他们的殿下最近都怪怪的。
就在这时,那个身影手持短剑破雾而来,映入她的眼帘。只是除了先前跟着她的那几人外,身旁还有多出一名男子跟着,正嬉皮笑脸的对她说着什么。而她脸上却似笑非笑,完全不像面对她时的那般冷颜,一股无名火在霓刹心头涌起。
“看来今日我们要分头行动了。”霓刹笑着对身旁的两人说道:“刚才本王已和圣皇约定,看谁今日能猎到灵奇之物,猎得者便技高一筹,另一方就得把他今日所猎之物全部拱手赠于对方。不知两位大人可否出手相助?”
炙心、景蝶两人闻言面面相觑。
“那…殿下的安危……”景蝶愁容了。
“不是还有他们吗?”霓刹看向凤极给她配备的一队冰士,继续言道:“这场比试,本王可不想输!”
“是!臣领命!”两人齐声答道。王命又岂敢有不从之理,只是她们的瑾王对她们一向礼待有佳而已。
“如此甚好,分头行动,日落之前,在此一聚。”说罢,霓刹招了那一队冰士跃身入林。
炙心、景蝶两人相视一眼,也快速进入林中。这可是在她们殿下面前表现的大好机会!
灵兽岛的稀奇之处让所有人都好奇,更抵挡不住那些灵奇猎物带来的诱惑。
霓刹进入林中便遣散了那众冰士,让他们自行狩猎去。自己则隐于一棵大树之上,见炙心、景蝶两人各自行远才露出邪魅一笑跃身而出。
水落炎手里紧紧的握着那把五寸短剑,一直经‘桥梁’步行到灵兽岛。虽然耳旁一直有弋由那只苍蝇在嗡嗡作响,但她心有旁骛,只对那噪声充耳不闻。直到霓刹在她眼前出现又离去,方才如梦初醒般收起自己思绪。
“你听着,本宫只说一次!”水落炎侧目看了弋由一眼。
“浴和妹妹请讲!为兄洗耳恭听。”弋由笑容满面,眼放光芒。
“离本宫远点!”水落炎语气平静却字字有力,说完便跃身入林,身后几人迅速跟上。
弋由僵在原地半晌,眼见水落炎几人离去,鼻子里发出几声冷哼,也紧跟了其后而去。
入林之后,水落炎把短剑收至腰间,空手深入。林中时不时的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似风摇树枝声,又似动物因移动藏匿而发出的声音。水落炎心觉奇怪,因为丝毫没闻见有其他人狩猎的动静。明明已经有了这么多人入林,怎么会没有一点动静。难道这也是灵兽岛的稀奇之处?
疑惑间,一只狡兔在水落炎眼前一窜而过。水落炎眼露欣喜,一个幻影术追了上去。
狡兔一双红眼蓄势待发般盯着面前的水落炎,仿佛水落炎再上前它便会拼死一搏般。这也是灵兽岛猎物的特别之处,遇到危险第一时间不是逃,而是准备决一死战。水落炎看着眼前这只狡兔,直觉有趣,嘴角不自觉的露出笑容。水落炎缓缓蹲下,向它慢慢伸出手去。当她手快要碰到时,狡兔却突然倒下死在了她面前。
“原来浴和妹妹喜欢兔子啊,待会我再去多猎几只来赠与妹妹。”弋由得意的声音在水落炎身后响起。
水落炎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死去的兔子,缓缓起身对弋由冷冷的道:“再让本宫见到你,你便是这狡兔的下场。”
弋由不由得一怔,面色尴尬的笑言道:“浴和妹妹这是什么话,再怎么说本王子也算是你兄长,怎可对兄长说出如此无礼不敬之言。”
“兄长?”水落炎冷哼一声,“你还不配!”
“你……”弋由心中愠怒,用幻影术瞬间靠近水落炎,脸上却又嬉笑言道:“呵呵,其实我也不怎么喜欢兄长这个身份,不做你兄长,做你夫君可好?”
水落炎冷着脸并不言语,对弋由抬手便是一耳光,打得他嘴角渗血。
两人的亲卫见状都纷纷上前站阵,剑拔弩张,蠢蠢欲动。这灵界的亲卫就是如此,除了圣皇外,就只忠于自己的主上,从不管他人是何身份。
弋由用大拇指拭去嘴角那晶莹的血渍,彻底变了脸,恶狠狠的盯着水落炎言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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