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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故 作者: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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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还要听你在这儿喋喋不休!就算真因此症失了本性对你做了什么失礼之事,你既已言明,也就应该懂得适可而止了吧。

    霓刹本要出口的话全被水落炎那声闭嘴给怔回了肚子里,从来都是她叫别人闭嘴的,今天居然被别人呵斥闭嘴了。一时间,心中居然真的生出一股酸涩来,撇着嘴,一脸委屈的望着水落炎。

    “你若不想再被踢下去,就赶紧起身!” 看着霓刹那一脸委屈样,水落炎心中竟生不忍,动了恻隐之心,遂又放软了语气。“昨夜之事,我自会给你一个交待。”

    “……可是你说的!”霓刹面不改色,心中却已雀跃起来了。

    “我说的!”

    得到水落炎的承诺,霓刹这才露出笑意,翻身下床。毫不避讳地脱掉身上先前胡乱套上的衣袍,在一遍狼藉里找出自己的衣物穿戴好。因为她知道,这个别扭的水落炎是绝对不会抬下眼皮来看她的。到底是守礼数,或害羞,还是压根没兴趣?谁知道呢!

    “可要我为你更衣?”霓刹又踱回床头,死性不改的调戏起水落炎。

    “再不离去,昨夜之事我全尽忘去。”水落炎闭着眼淡声道,就似霓刹在扰她清梦似的。

    “呵呵,别啊,我还等着你的交待呢。”说完,霓刹‘啪唧’一声在水落炎脸上重重亲了一记,朗笑着风一阵的离去了。

    “来人!”水落炎怒吼一声,掩在锦被下的双手又握紧了拳头。

    长依进来战战兢兢的伺候完水落炎梳洗更衣,见水落炎虽一直黑冷着脸,却并没有责罚自己的征兆,心中暗自吁了口气,开始收拾整理这屋里的狼藉。

    这个瑾王,上次来把楼阁上弄得一片狼藉,害她打扫整理好一阵,这次又把寝殿弄得这般凌乱,她对此印象很不好啊很不好。

    “长依!”静坐片刻之后,水落炎突然唤道。

    “在!”惊得长依赶紧上前。

    “传本宫旨意,浴和公主即日迎娶焰族瑾王霓刹,诏告全城,休身百日,举族同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花香·嘤嘤嘤···没有收藏·嘤嘤嘤···这文怎会写得如此心~伤··嘤嘤嘤···

    ☆、第二三章

    寒云城高耸宏伟的城门内外,镜像般呈现着同样的情景,一道诏书被里三层外三层的看客们围得密不透风,如果它呼吸,估计得窒息了。

    “公主不是女子吗,怎可娶亲?”

    “是啊,还是娶焰族女子,我冰族史上可从未有过此举,岂不荒唐了。”

    “那焰族本就是同性欢好,而我族公主万金之躯,仙姿绝色,灵兽岛中都可来去自如,多收一个女子入室伺候也无不可嘛,倒是那瑾王不知是何姿色,是否配伺候我族公主。”

    “听说这瑾王可是那焰族女皇的心头肉,在烜城可最是得宠的,那女皇怎会舍得让她远嫁?”

    “这次焰族来使,说是想与我族重修旧好,估计是想借此促成。”

    “这么说来此事倒是明朗了,那焰族就是嫁女攀亲,舍宠附势咯。”

    “哈哈哈哈……”

    ……

    寒云城内外人人嚼着浴和公主娶亲之事,津津有味。

    两个身着同色锦服之人从喧闹的人群中走出,皆绷紧了一张脸,互看一眼之后,一个向城内,一个向城外,分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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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姑娘,这条路……我们好似已经走过两次了。”

    花宴闻言停下脚步,一脸纠结的环顾四周。茂密的槐树参天耸立,繁簇洁白的槐花散着阵阵幽香扑鼻而来,一些花瓣正在空中打着旋的缓缓飘落,而地上已经铺好了一层槐花织的洁白地毯,一些稀稀疏疏的绿叶夹杂在白毯之中,点缀得清新非常。

    一条红丝带,腰带似的系在一棵槐树上迎风飘舞,那一抹红在漫天的洁白中显得尤为醒目。花宴的眼神因触到那条红丝带而变得暗淡无奈了,那红丝带毫不留情的向她证实着脚下这条路确实已经走过两次了,难道现在她要再过去打上第三个结!

    花宴眨巴着一双大眼回望玉央,叹出一口衰败之气。

    “花姑娘,这可如何是好啊?”玉央一直蹙眉不展,走不出这片槐林可就回不了宫了。

    “……叫我花宴!”花宴更是郁闷苦恼啊,花姑娘,花姑娘,总让她不自觉的就和某部电影里的那头猪联系在一起,再听下去,估计真得变猪脑了。

    “这……尊卑有别,玉央不敢越矩。”玉央面露难色。

    “你已多次逆我之意了,还说不敢越矩。”花美人……花小姐……花姑娘……什么尊卑有别,听着甭提有多别扭了。“唤我名字就好,或者……以姐妹相称。”

    “断断不可……”怎可如此没规没矩啊。

    “你要是再不随我意,回宫之后我就告诉公主你老是不听我话,老是欺负我。”看来不威胁不行了,变恶人总比变猪脑好。

    花宴言毕,见玉央脸色明显一变,心道这奴性得有多重才能如此‘屡教不敢改口’啊。看着玉央明显一副内心挣扎正激烈的神色,真是既同情又无奈。不就一个名字吗,哪能是这么难开口的。

    “……花……宴姑娘……”

    花宴无语,罢了罢了,总比‘花姑娘’顺耳一些了。

    “眼下,我们应该往哪方走才是”

    “不走了,先歇会儿。”花宴一屁股坐在了幽香白毯上,累死她了,这娇弱的身板还真是不好用。况且兜了半天还在原地打着转,哪还有心情再寻出路去。休息,休息一会儿。

    “可天色已晚,若待药力散去,圣医前辈醒了追来,定又走不了了。”玉央焦虑啊,这都出逃了好几次了,次次都会在这槐林里迷路,然后再被丢人的拎回去,再被那圣医前辈捋着胡子笑话好一阵。

    “哎……那也没办法不是。”花宴鼓鼓腮帮子,叹气。然后索性躺了下去,双手枕在头下,望着那树与树的缝隙之间自由天空透下来的光点无奈道,“这林子里铁定是设了阵法的,破不了阵就绝对走不出去,你可识得此阵?”

    若不是这样,那一心要扣她的白胡子老头当初又怎会松口给她们几次出槐林的机会,想起他那一副胸有成竹她们绝对走不出去的得意样儿就来气。这林子里明明有诈,还装好人骗得她答应若自己走不出去就得乖乖的待在这槐林当他徒弟学他医术。

    开什么玩笑,从小晕针晕药晕白大褂的她,对这个医字阴影颇深,怎会答应做如此逆天之事跟自己过不去。况且她如今的心思都放在儿女情长上,可没多余的精力去专研医术,又不需要靠这手艺谋生!

    不过,还好她花宴并非是不懂变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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