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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故 作者: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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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药浴之后的效果吧。”花宴对玉央笑言道。

    “小姐的药浴自然甚好,公主药浴之后,精神看着好了许多,不过这午膳,玉央倒觉得许是小姐做得太可口,公主才吃出了胃口。”先前她还担心不合公主口味,公主只是勉强吃点,不过之后见公主确实没有难以下咽的神情,便也释然了。

    花宴媚眼含笑,不置可否,却伸手去接玉央的托盘,道:“我来吧,你去照看公主。”

    玉央连忙避开花宴,道:“公主已经歇下了,小姐忙了一上午,也快去歇着吧,这些琐事玉央来做即可。”

    玉央说罢,便快步朝了厨房去,就似怀里抱着的是什么稀奇宝物,生怕被花宴抢了去。

    花宴望着玉央离开的背影无奈的笑笑,又顿了半响,才移步朝了药房去。落炎既然已经歇下了,便不要去扰她了。

    因着水落炎还需再药浴,所以花宴到了药房便着手准备入池的药材,虽是心细的活,但她对此种事情已然娴熟非常,是以也没花多少功夫便把需要的药材准备妥当了,再拿了准备好的药材前往那药池房。

    待到了药池房把药材按份放到药架上之后,花宴又挽起袖子去清理水落炎药浴后的那个池子,将用过的浴水放掉,换入了干净的温泉水。温润的泉水包裹着她显露的肌肤,却没让她感觉到暖。水落炎在这里给她的那冷漠一眼,又在她脑子中萦绕着,那种冷漠比起其他任何情绪都更让她心寒。那眼神,是以往在浴和宫中她都不曾见过的。

    花宴思来想去,发觉就是她提了那日落樱阁之事后落炎才变化的,愿吃愿喝愿就医,唯独不愿正视自己了。落炎到底是因她提了那日之事变成这样,还是因介意她为她宽衣上药而这样的?或是,两者皆有。

    如此想来,不管因着哪般,终究是自己惹了落炎不快了。思及此,花宴立马整理了下自己,快步出了药池房。无论何时何地,她最怕的就是自己惹得落炎不高兴,当然,故意刺激的不算。不过落炎还愿吃自己做的饭菜,情况是不是还不算太糟。

    花宴一路快步,到了水落炎房前却停住了,踌躇了半晌,才迈开了步子进屋。

    水落炎安静的卧躺在床榻上,身上并没有盖着被子,双手交叠着放在腹部,双目自然的闭着,许是听到了有人进屋的响动,那密而长的睫毛微微闪动了几下。

    花宴放轻了步子走到床边,俯身在床头坐下,看着水落炎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本是想了好多表达歉意的话要对水落炎说,现在看着水落炎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突然发现那些欲说的话都是苍白无力的。

    静默了片刻,花宴才断断续续的喃道:“对不起……落炎,你莫要恼我……只要你不恼我,怎样都可以……”

    花宴自顾说着,也不管人家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说对不起,不过这样也好,不明说便不会找错因由,不管水落炎因何气恼她,她也都算道过歉了。

    屋子里静静的,水落炎一如既往的没有反应,花宴却觉得压抑之极,心中似有一口气堵着出不来下不去。她知道水落炎听了她的话,但却不给她任何回应,一丁点的回应都没有。往昔的落炎,又怎会如此对她?即使第一次接触,素不相识时,也不曾如此。

    为何她们会变成这般模样?

    花宴讪讪的起身,慢慢向屋外走去,没有再说话,现下任何话语都显得打扰。

    花宴怔怔的回到自己房里,方才叹出一口气,眼中的忧思愁绪却没退去丝毫,她看着那书桌上的纸笔,移步过去,提起笔来,顿了顿,下笔书道:

    池清入映兮,伊人消瘦;青柳垂塘兮,顾影孑守;是经年期盼,君不知兮妾难休。

    遥看玉宇琼楼,不过烟花一隅,偏安待,君身现,如妾相思,意转回头。

    冷月沐沐兮,只影孤惆;残酒凄凄兮,浑然侵喉,忆流年相伴,君不知兮妾难休。

    身在锦绣繁华,不过笑闹一殇,苦争愿,君不见;如妾决绝,与尔抛投。

    暮阳迟迟兮,离人归愁;小径幽幽兮,行印浅留;记当年魂断,君不知兮妾难休。

    心系巧笑回眸,不过惊鸿一瞬,还惦念,君相眷,如妾痴缠,薄衾轻裘。

    素雪盈盈兮,融入心头;寒梅怒放兮,掩人通透;恨来年缘散,君不知兮妾难休。

    念及缱倦缠绵,不过痴人一梦,全思断,君逝变,再遇妾身,不见旧颜。

    一滴晶莹泪珠伴着最后一笔同落纸间,可,笔止住了,那泪却还在不停的滴。

    作者有话要说:  大谢vinci的《花劫》,有多处改动。【深鞠躬

    本文诗词类,凡涉朋友赠送均会在此说明,没有说明的便是本人亲笔

    犯2的偶,改好之后就弄丢了,又只得纠结多时从新杀脑细胞t-t

    不排除那天脑抽,再次来改o(╯□╰)o

    欲听这首曲子,戳这里,戳这里,快戳这里→→

    ☆、第七十章

    这泪中包含了太多心绪,太多情感,太多无奈的悲痛,一切口不能言的都只能与这泪诉,如今也只有这泪懂她些。眼泪并不是属于弱者,而是只被有心之人拥有。

    只是人前,花宴依旧笑容满面。

    夜傍时分,花宴做了晚膳送去水落炎房里,同样是送过去后就离开了,去到膳堂和无为一起用膳。用过晚膳,花宴掐着时间去了水落炎房里,对着水落炎自言自语的闲谈一阵,待玉央忙完来时,她又兴致盎然的讲了些笑话,算是帮水落炎解闷了。只不过,她那些笑话,起先玉央还会陪着笑笑,但转眼看到水落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后,又拘束着收敛了。

    夜慢慢的深了,花宴方才回房歇息,却是一夜辗转。

    槐林的早晨总是热闹的,各种鸟雀欢鸣,似是故意要唤醒那熟睡之人。

    花宴撑开窗户,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继而回身对镜梳妆。看着镜中的自己,花宴无奈的扬了扬嘴角。

    春归燕,绕林闹,盘旋鸣欢,惟见枝头新叶俏。

    叹离人,空寂寥,单衾独掩,天明不见泪痕消。

    掩去泪痕,一切还需再继续。改变不了的只能去适应,有可能的尽力去争取。

    早膳之后,花宴便去给水落炎准备药池了,因着自己空闲,也就没再让无为帮手。忙活了一阵,待得玉央陪了水落炎前来药浴,花宴方才从那药池房内出来。

    一向安静的宝贝却在这时嘶鸣起来,花宴没做多想立马去了马棚,却见无为已先她一步到了马棚中,估计亦是闻声而来,正替宝贝解着缰绳,见了花宴,立马道:“姑娘,应是有客人来槐林了。”

    “嗯,让宝贝去吧。”花宴走近了些朝无为点头道。有些声响是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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