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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故 作者: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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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道。

    惑天看着花宴挑了下眉,又略显狐疑的看向霓刹。

    霓刹随即笑道:“潇王爷有心了,这剂药倒不难寻,然却特殊,若连花圣医都说没有,想来便是没有了。”说着眼珠幽幽的转向水落炎。

    “哦?”惑天略显意外,见霓刹的视线直看着旁边的水落炎,遂转言道:“炎妹若有,且莫吝啬。”

    水落炎还是一惯的云淡风轻,似对这话题毫无兴趣,对惑天之言也不置可否,只对霓刹道:“你的伤应该痊愈了,若真还有不适之处,便需得自己调养了。”

    “你也没有吗?”霓刹的语气中流露出小小的失望。

    “我的,便是花宴的,花宴没有,我自然也没有。”水落炎如是应道,边说着边移步靠近花宴。

    听水落炎如此言说,花宴意外中夹杂着惊喜,心中瞬时快美得冒泡了,表面上却未过分露出她心底的特别喜悦,只冲水落炎会心一笑,随之自然的牵了水落炎的手。一切都显得随意自然,仿佛水落炎常日里也经常对她说此类话语。

    惑天的视线在水落炎和花宴之间游弋一瞬,他亦是没想到水落炎竟会当着他们的面公然说起了情话,他这炎妹一向漠然,这几百多年来对他们这些血亲可从未说过什么稍显亲近之言,所以在他看来水落炎突然说出的这句‘我的便是花宴的’俨然就是肉麻情话了,且看花宴那腻在水落炎身上的眼神,简直恩爱缠绵到万物皆空啊,近在咫尺的他们完全都不存在似的。

    “非礼勿视。”惑天受不了般将手中折扇举到耳侧挡住视线,转而看向霓刹,见霓刹嘴角虽漾着笑意,却显得有些涩然。

    惑天心中一动,眼中透着些狡黠,转而向霓刹言道:“连花圣医都束手无策,瑾王莫不是犯的心病?”

    闻言,霓刹还没什么反应,倒是花宴心中一紧,她本不想把霓刹心伤之说摆到台面上来,她心中想着霓刹的心病多少是与落炎有关的,贸然提及或说破难免会让落炎为难,负担,不料惑天此时却提到这点上来了,是无心之举还是在故意找茬?

    霓刹从惑天的眼神中看出他这话问得别有用意,却毫不在意,淡然道:“就算是心病,也是有心药的,不是吗?”

    “那是当然,不知瑾王的心药是什么?”惑天继续疑问着。他就期待着霓刹能说出他炎妹的名字,看炎妹要如何应对。

    只是霓刹还未开口应他,倒听水落炎突然言道:“王兄何时对人家的心事如此在意了?”水落炎语气冷冷的,她感受到惑天的话让花宴不安了,如此直言相问想来霓刹心中也不会舒坦。

    “若是王兄没了弈棋的兴致,那便改日吧,霓刹身体不适也应多加修养。”水落炎端着逐客的架势如是言道,自家哥哥喜欢挑事看热闹的德性她是清楚的,对此她是从不会留情面的。

    霓刹听水落炎如此言说,且面色不善,便静默了。

    花宴本思虑着说点什么岔开惑天这话题,但见水落炎开了口,遂也沉默了。

    惑天虽见水落炎面色不善,却仍露着一脸笑容,故作思忖着道:“仔细算来,我与瑾王也称得上是兄妹关系,做兄长的关心一下,自在情理之中。”

    水落炎与霓刹是血亲,惑天和水落炎是兄妹,顺带着霓刹和惑天也扯上兄妹关系了。对于惑天言语所指的这一点,在场的几人当然都心知肚明。

    惑天话音刚落,水落炎立马转身吩咐道:“长依,吩咐膳房午膳不用备潇王喜好的菜品了。”

    长依突然被唤,愣了一瞬后才应了声,“是。”随即迈步退去。

    “等等,”惑天忙叫住长依,收了折扇,扫视了一圈,笑道:“别啊炎妹,你看瑾王这棋桌未撤,自然兴致未减,是吧瑾王?”他心知水落炎若一心逐客,定是会把他直接轰出去的。而且若真惹得水落炎不乐意了,就不单单是轰他出去了,往后定还会伺机报复点什么的。所以他堂堂潇王当然是会选择大度的谦让自家妹妹的。

    霓刹眉眼微微一挑,笑道:“潇王爷若还有兴致,霓刹当然乐意奉陪。”心中却因着惑天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而乐着,水落炎这算不算是在为她轰惑天?看来水落炎并不是只会对她冷脸的,心情瞬间好多了。

    花宴看了看惑天,又看看水落炎,见水落炎面色仍未缓和,还真担心她会让惑天难堪,遂道:“那……我去膳房看看午膳准备得怎么样了。”她先表个态,缓和一下,落炎也定能懂她的意思。

    水落炎见花宴看着自己征求意见,默了默,又扫了惑天一眼,才应道:“好。落樱阁内有几坛好酒也一并备上吧,过来我告诉你在哪儿。”说着水落炎便移步走开了。

    花宴见状立马跟了上去。

    惑天见水落炎附在花宴耳旁说着什么,不以为意的笑笑,心道还怕我偷你的酒不成。转而看向霓刹,又指了指棋桌,霓刹遂随惑天一起移步走向棋桌,她心下却不觉得水落炎是在同花宴讲好酒放在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周没吃炫迈的我也咳得停不下来……心肝脾肺肾都要咳出来的节奏,花宴救命@-@

    ☆、第一5一章

    午膳时分,惑天才知落樱阁的好酒果然是非同寻常的好,也难怪水落炎先前告知花宴时会避着他们了,他嘴里品着好酒还不忘数落水落炎竟偷偷藏了这绝佳的酒酿不予他知晓。水落炎却是难得的反常,改了一惯的淡漠无谓,亲自给惑天斟了酒,大方的让他今日趁机多喝几杯,堵了惑天不停吐着怨言的嘴。

    只是可惜了没人大方的陪惑天一醉方休,花宴和水落炎都不是好酒之人,在自家宫里她们当然就能适可而止了,霓刹倒是一心准备陪陪惑天,却被水落炎阻止了,身体初愈,不宜饮酒,霓刹遂放了杯盏,心下却是因着水落炎的关心而一阵欢喜。

    但水落炎还是较之平日里对惑天热情了许多,虽未陪之畅饮,却也喝了不少,给足了惑天面子,劝喝劝吃,并未吝啬言语,使得惑天一直沉浸在惊奇与欢喜中,临别时还不忘调侃水落炎成婚之后果然心性变了不少,看来花宴□□有方啊。

    听着惑天的调侃,水落炎竟出乎意料的没有黑脸,反倒和颜悦色的吩咐长依送客,顺带着将剩下的酒送予惑天带回宫去,让他慢慢品尝。

    见惑天心情大好的离开之后,水落炎转而对霓刹言道:“准备一下,明日出宫。”

    “……”霓刹闻言瞬间愣住,脸上的笑意渐渐显得不自然了,她看看水落炎,再看看花宴,有些不解又略带失落的道:“不是说要护我安好吗?”昨夜里还与她母皇那么肯定的承诺着,怎么今日就要赶她出浴和宫?霓刹有些心伤,却尽力不显露出来。

    花宴也并不知道水落炎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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