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 作者: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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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花宴这慌忙的模样暗自好笑,若让花宴知道之前潇王爷亲自来过又会是什么反应。先前惑天在门口喊话时,她见花宴睡得正熟便毫不客气的赶走了惑天,这会儿又差了印凛过来,许是认为她不便与一个传话的下臣为难,不会再用发丝穿门而袭了。其实,若不是她看花宴已经熟睡了好一会儿,天色也确实渐晚了,印凛也是一样会被她赶走的。
待一行人全都收拾整理好准备出发之时,花宴将牵着宝贝前来送行的无为叫到了一旁,两人单独呆了一会儿,花宴把槐林外围的情况皆与无为说了,让他注意防范,定要护好自己,切莫为维护槐林而伤了自己。无为在十分惊疑之际皆一一应下了。
玉央见两人返回,便赶忙迎上前去从无为手中接过缰绳,看向无为的眼神似有所意,无为愣了愣,随之又回神意会了般忙道:“姑娘且安心,无为都一一记下了,定不会出岔子的。”这话像是在让花宴放心,亦像是再回玉央什么。
花宴走到水落炎跟前,莞尔一笑,轻声道:“走吧。”
水落炎浅笑着点点头,随即搂了花宴的腰,准备抱着花宴跃身上马。
“诶,炎妹。”一直在旁边静待的惑天立马叫住了水落炎,随之移步上前。
旁边霓刹、云隐等人皆不约而同的看向惑天。
“炎妹难道还打算骑马前行吗?”惑天疑问道,明显的他是不赞成再骑马前行了。之前在闹市需要低调点掩人耳目,现在连焰兵都知道了他们的动向,更不需要再如此了。若用自己的神兽坐骑,很快便能到达目的地,节省很多时间。而且依这些普通马匹的脚力,今晚定是得在野外过夜了。
“王兄若是不愿骑马,便把马匹给云隐吧,她便不用再和玉央挤一匹马了。”水落炎淡然的说道,她当然知道惑天的心思,却不会依惑天的想法做。时间固然重要,但是前方的气候和这里大不同,沿途骑马前行才能让身体慢慢适应,若是乘坐神兽坐骑快速到位,她们倒是没问题的,但是没有灵力护体的花宴和霓刹定会难受了,云隐又有伤在身,不得不考虑这些。
云隐听水落炎如此说道,心下一喜,先前同花宴申请时,公主并未表态,她还生怕公主会不同意,心下都打算偷偷跟着去了,没想到公主同意了她随行,而且还让她和玉央挤一匹马,遂难掩欢喜的朝了玉央身边走去,她不用潇王爷的马,她是很乐意同玉央挤一匹马的。
玉央牵着宝贝愣了愣,继而有些不自在的垂下双眸,躲开云隐的目光。
有人欢喜有人愁,惑天更是不乐意了,水落炎这是何意?不放弃骑马前行,却还莫名其妙的把他的马给了云隐,让他走路跟着不成!惑天的脸难得严肃一次,没了笑容,还十分不乐意的看着水落炎。
花宴可从未见过惑天这般模样,心下一惊,连忙递眼神给水落炎,水落炎却视而不见,径直拥着花宴跃身上了马,继而从玉央手中接过缰绳,高高在上的看着惑天,毫不在意道:“王兄,这沿途的风景可还好得很。”说罢,脚下一拍,骑着宝贝前行了。
“公主,姑娘,走好!”无为赶紧扬声告别。
惑天见自己以王兄之威摆着臭脸连花宴都吓到了还是没吓到水落炎,心中直想要掐死水落炎,遂继续板着脸一拂袖,甩开手中折扇,跃身上了侧前方的一匹马,事已至此,他可不能真把这马让给云隐,便先下手为强,把马骑走了。印凛自然的跟了上去。
一旁的霓刹见状忍俊不禁,随之招呼着身边的炘儿,道:“走吧。”
“是,殿下。”炘儿立即扶霓刹上马,然后将缰绳递给霓刹。自己也随之上马,却未急着去追霓刹,而是将手伸向了长依,似笑非笑的眼神似在询问着,要来吗?
长依扭头看了看,云隐要和玉央同骑一匹,是没她位置了,只能和炘儿一起了,遂立马跃身上了炘儿的马,同一时间抱住炘儿,脚下使劲一拍,马儿瞬间跑了起来,惊得炘儿忙抓紧了缰绳。
一时间就剩下云隐和玉央了,云隐是早早的就爬上了马坐候着了,生怕玉央骑着马跑了甩开她似的。而玉央别无选择,只得硬着头皮和云隐一起了,考虑到云隐受了伤,便径直拿过缰绳准备驾马,脚下正准备发力拍马肚子,却又想到云隐有伤在身,遂卸去一半力道,轻轻拍在马肚上,防止马儿跑太快颠到云隐。
“王爷走好,姑娘们走好,云楼主走好,玉央姑娘走好……”无为站在原地不停的挥着手一一话别,目送着众人陆续的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人懒病还多o(╯□╰)o
☆、第一6〇章
一行人纵马穿过槐林,行进在槐林背面的山林小道中,路上虽不是快马加鞭,却也没有丝毫磨蹭,只是向来紧跟着水落炎和花宴的玉央这次不知为何一直在殿后。
离槐林越远,天色便亦越来越暗,实不易再继续前行之时,水落炎便当即决定在林中歇息修整。水落炎勒马环顾四周,开始观察附近的地形环境。若是平常,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露宿野外是丝毫不会担心安全问题的,但是这次得时刻堤防着焰兵,不得不谨慎小心些。
水落炎默了少时,继而扬声道:“就在此处歇息吧。”
惑天驱马上前两步,认命般摇着折扇无奈的叹气道:“哎,早就知道今晚会露宿山野了。”
水落炎闻言扫了一眼惑天,却没搭理他,自顾翻身下马,继而将手伸向还坐在马背上的花宴。花宴顺势搭上水落炎的手,随之下马。玉央和长依见状也快速翻身下马,两人皆走近水落炎,一人接过她们脱下的斗篷,一人将宝贝牵开。
惑天在水落炎这儿没讨到好脸色,转而便对霓刹笑道:“瑾王,今晚可得委屈你了。”说着还用折扇指了指这荒郊野外,明示这过夜的坏境是十分恶劣的啊。
霓刹挑眉一笑,道:“潇王爷说笑了,别说现下我已不是什么瑾王,即便是,在潇王爷看来,我霓刹可是那娇气羸弱之辈?”说罢霓刹也翻身下马。
“那是本王多虑了。”惑天笑应着随之下马,并吩咐过来牵马的印凛打水拾柴,准备露宿。
惑天摇着折扇扭头左右看了看,瞧着自己周围这些女人竟一时间都开始动手忙活起来了,无论主子还是侍女都在开始观察整理营地了,竟没有一个人的注意力在他身上,顿生挫败感,不禁在心下叹道他这个大美男身在这样的女人堆里,看来是讨不到好了。遂只得识趣的挪动步子上前帮忙。
林中夜深寒重,她们在空地中央生了大火,火上烤着野味,又在火堆周围以大树为背,搭了三个小篷,虽简易,看着也像个小小的帐篷了。她们在四周均生了结界,防止一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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