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 作者: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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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继而抿嘴笑了笑,回握住水落炎的手,道:“都是过去的事了。”
水落炎脑中思绪万千却沉默着没再言语,只将花宴拉向自己,花宴顺着水落炎的力道,俯身下去。水落炎撑头的手也顺势放下,将花宴拥到怀中。水落炎不言,花宴亦不语,如此安静的相拥了片刻,水落炎才在花宴的耳畔轻声道:“往后莫再为我辛苦了。”
“若是为你,何来辛苦。”花宴的头埋在水落炎颈窝处,声音有点闷闷的。她知水落炎心疼她了,但这世间事,只要是为落炎做的,她都不会觉辛苦,只会欣然为之。
水落炎将花宴抱得更紧了些,花宴之心她又岂会不知,以往的种种,她现在已改变不了什么,但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只想要护好花宴,不让她再受一丁点苦。
“炎妹。”
惑天的叫唤声突然从门外传进安静的房里,如平地惊雷般,惊得花宴突地抬起头来,但是两人还未来得及起身,偏听见嘎吱一声,并未栓上的门被推开了。
“哎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惑天看着眼前叠在床上的两人只愣了一瞬便立马念叨开了,虽作势将头微微偏开了些,眼珠却转悠着并没有从那床榻处移开视线。
花宴赶紧起身,已是满脸通红。虽说她们并未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被惑天突然进屋撞见她们叠抱在一起,终究是尴尬的。水落炎倒是不慌不忙,但是蹙紧了眉,满脸都写着我很不悦!
“潇王爷。”花宴上前施礼。
“妹夫见谅,本王失礼了。”惑天立即施礼赔罪,这声‘妹夫’可比前两次叫得中肯多了,前两次唤花宴‘妹夫’是故意调侃水落炎的,但刚才所见的情形,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花宴居然真的是在上面那个,他这平时看着拽得只拿鼻孔看人的皇妹,居然是个外强中干被压的,真是败他皇家气焰啊。
“王爷唤我花宴便好。”花宴小心建议着,眼神却瞟向水落炎,她此时真怕落炎会发飙轰惑天出去。惑天刚闯进来时她便见落炎蹙紧了眉,心中便咯噔了一下,不想惑天还变本加厉,居然又唤她‘妹夫’,这短时间内作死两次,她都替惑天紧张了。
惑天却摇着折扇笑道:“你可有唤过我一声王兄?”
呃……花宴一时无言,她一直是唤惑天为潇王爷的,并未随落炎一起唤他王兄,是以,她便不能要求惑天唤她花宴?
“如此轻浮无礼的王兄,不要也罢。”水落炎沉着脸替花宴接过话,不疾不徐的走到花宴身旁,语调平缓,不怒不狠,却能让人心中一紧。
花宴扯着笑脸看向惑天,身子却往水落炎身旁靠,时刻准备着拉住水落炎,免得她向惑天一巴掌招呼过去。最主要的是,落炎打不打得过惑天,她还不知道呢,伤着惑天还好,若是伤了落炎,她可不乐意。
惑天自知理亏,遂赔笑道:“炎妹莫恼,是王兄失礼了,天色尚早,这房门也未关严,王兄哪里能想到会……”
“莫要再胡言!找我何事?”不待惑天说完,水落炎立马打断了他的话,再听下去,她真怕自己脾气不好了,活该还是她们的错了!
惑天立马噤声,看了看水落炎,又看看花宴,却仍是端着一张笑脸。
花宴的视线亦在惑天和水落炎之间游走一二,随即道:“我去看看隐姐姐的伤好些了没。”说罢也不等水落炎给她反应便快步走开了,既然落炎已经开口说正事了,那心中再大的不悦也会放一放了。嗯,这屋子暂时安全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赶在明年之前写完这一章,\(^o^)/~元旦快了,新年快乐,么么么么么哒……
↑↑以上是2015.12.31.23时57分 的作者有话说,以为发表更新了,结果刷新半天没看到新章节,原来弄成了草稿,偶成功把15年的蠢带到了16年,哎,时间真真是怎么都倒不回去的东西啊,这一章的更新时间无论怎样都回不到2015了,逼死强迫症的节奏…………
☆、第一6五章
水落炎目送着花宴离去,继而挑了张就近的椅子坐下,边道:“王兄下次无礼之时,可别怪浴和对王兄不敬,不顾及王兄颜面了。”
“意外,意外,炎妹,这次纯属意外。”惑天嘴上积极解释着,却是云淡风轻的摇着折扇跟着水落炎移步。
对于惑天的解释,水落炎不置可否,只淡淡的看了一眼他那万年不改的厚皮笑脸,道:“何事?”若不是因正经事找她,她今日便要好好与他计较一下了。
“刚才我已派印凛前去七玄峰探路了。”惑天在水落炎身边挑了张椅子坐下,言罢故意顿了顿,等着水落炎好奇的向他提问,却见水落炎自顾端了茶水喝,压根没兴趣似的,遂无奈的白了水落炎一眼,继续道:“明日,炎妹是如何安排的?”
“王兄是如何打算的,直接明言吧。”水落炎懒得与他多废唇舌了。若不是已经拿定了注意,岂会来找她。
闻言,惑天朗笑出声,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既然水落炎如此说了,他便也干脆的明言了,道:“你我进七玄峰,其他人均留在此处等候。”
水落炎放下茶杯的手微微一顿,若有所思。
见水落炎思忖着,惑天又继续道:“以你我的力量足够拿回那东西,其他人留在此处安全些,去了反而累赘。”
听罢,水落炎依旧沉默着,惑天虽言之有理,但她怎能放心留花宴在此,即使有云隐、玉央等人陪护在旁,她也不能安心让她们待在此处,花宴是应当由她亲自陪护的。何况还有失了灵力又被焰族女皇下了焚杀令的霓刹在,若她们再遇焰兵能否安然脱身?所以留在此处并非就能安全些。
“炎妹意下如何?”见水落炎思忖不语,惑天遂又继续问道。
“待我问过花宴之意再作定夺。”水落炎如是答道。若花宴愿留便留,若不愿,她自然是不会强迫的。
闻言,惑天微一挑眉,忽地收起折扇,朝水落炎凑近了些,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水落炎,意味深长的唤道:“炎妹……”
水落炎微微扭头看向一旁的惑天,示意他说下句。惑天随即继续笑道:“你真是让为兄意想不到啊。这床榻之事你做不了主也就罢了,怎地现在连这等小事也做不了主了,还得先请示了妹夫才……”
“咔嚓……!”
惑天嘴里的话还未吐完,便随着一声惊响突然腾地起身,跳开得远远的,回头看去,只见刚才他手臂撑着的矮桌已被水落炎一掌拍散了架,心下不免庆幸还好他反应灵敏,身手矫健,否则就被水落炎误伤了!
另一屋内,花宴已为云隐检查完伤势,换好了药,正欲将云隐的手臂重新挂回到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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