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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驸马为受 作者:何日不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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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像多年的好朋友一般在衣架旁双双脱起衣服,我的手法并不熟练,她一会儿便脱到了白色的中衣,可以去睡了,而我却还在和中衣外面的那层衫作斗争。

    她顿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将头上的簪子拔掉,束发的玉冠取下。一头如墨的青丝披散,我有些呆住,她对我笑了笑,福了福身说道:“以后还请公主多多关照。”

    总是躬身抱拳的慕寒居然十分自然的对我福了一礼……哦了一声,继续扯衣带。

    看着她穿着薄薄的一层中衣,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于是笑问道:“对了,大婚那日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没有发现你的女儿身……”

    问完这句话,觉得不对,这不等于是质疑她的某个部位么。看向她时,果然见她愣了愣,迅速红了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也可能是憋的——如果想证明的话必须给我看才行,可是这怎么可能,就算同为女子也不会好意思这样的。

    看着淡定的慕寒现在的模样十分好笑,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的脸上顿时闪过恼恨之色,拳头也瞬间握紧。坏了,今晚蓄意和她作对的次数过多,她一定以为我这次也是故意的了。女人这么重视那个,她要揍我的话,我可打不过她!

    迅速离她远了点,好在,她只是恨声说道:“这个不劳公主挂心。”便转身爬到床上,我回想她刚刚的神情,笑的更加厉害。

    脱完衣服,把缠的裹胸扯下来,忽然想起她刚刚什么都没扯……摇了摇头,不要多管闲事。迅速钻进被窝,放下帷帐,还真不习惯在封闭的空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第22章 刺杀事件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到慕寒已经站在床下,自己穿好衣服了。打了个呵欠,说了声早,然后翻身起来,叫莺儿。片刻后,我的四大丫鬟,和慕寒的凌云凌月默默的走进来,在有些诡异的气氛中伺候各自的主子。

    洗漱完毕,吃了早饭,送走慕寒,没过多久,父皇派来的使者就到了。只好打起精神,迎接一个月的禁足生活。出乎我意料的,教礼仪的并不是容嬷嬷那样的老嬷嬷,而是一个不算年轻却也一点都不老的姑姑,教琴棋书画的女官却是一个很年轻的宫女。不是老顽固,那么应该很好相处的吧。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这是错的,本以为我本来就是个斯文的人,吃饭什么的也习惯慢慢嚼不出声,礼仪会很好通过,哪里知道那个林姑姑难缠的很,在一旁随时注意我的一举一动,有什么不对的就指出来。于是我才明白,自己走路不对,坐姿不对,说话不对,哪里都不对。

    好在下午的琴棋书画要容易接受的多,毕竟我对古代的一切都有兴趣,就算父皇不给我找师傅我恐怕自己也要去学。只有棋之一项,让我头疼不已,昏昏欲睡。琴棋书画是申末下课,正是慕寒散值回府教武艺的时间,看来父皇和她们都商量好了。

    今日由于慕寒去相府赴宴,申末倒没有了习武这项活动,于是泡书房,一边一遍一遍的写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一边思考怎么解决目前的师傅们。慕寒已经搞定,教琴棋书画的小宫女不必去管,教礼仪的林姑姑,怎样才能让她对我不那么严苛呢?不然不知道还要教多久,每天这样太难受了。

    恐吓不行,她是父皇派来的。栽赃她偷窃府内物品,以抓住把柄?没必要为了让她不那么严苛就搞出这么大事情。那么到底该怎么办……

    等到晚饭吃完,慕寒毫无醉态,身上只有些微的酒气回来的时候,我还是没想出来该怎么办。躺在床上继续思考无果后,只好决定暂时惹不起躲得起,以后早晨多去皇宫,看父皇母后她总不能拦着吧!决定了明日进宫,便沉入梦乡。

    第二天早晨,等到车马备好,接过莺儿手上厚厚的大红斗篷,上马车,入宫。径直进了禁中,朝母后的坤宁殿走去。待了半个时辰后,心里思考要在这皇宫混一个上午,总待在坤宁殿是不行的,想了想,决定去延福宫玩一上午,再回后宫母后那儿蹭饭。而父皇那儿,因为逃了上午的学礼仪,还有些不好意思去找父皇。

    延福宫作为独立的一处宫区,不属于外朝,也不属于后宫,是专供游乐的所在,宫内殿阁亭台,连绵不绝,凿池为海,引泉为湖。以前最喜欢在这里闲逛,穿过穷奇极胜的怪石幽岩,看着各种文禽奇兽的青铜雕塑,饿了或者渴了,随时可以停下来找个宫殿,让太监宫女端茶水和糕点,十分悠哉。

    跟着的宫女见我进了延福宫,连忙劝道:“公主还是回皇后娘娘那儿吧,小心冻着。”披着厚厚的斗篷,袖子里还拢着手炉,怎么会冻到。对她笑了一下,无视之。

    穿过会宁殿,眼前出现一座石头叠成的小山,信步拾阶而上,走了半晌后到了顶峰。站在顶上,转身看延福宫内的宫殿,一座连着一座,恢弘大气。这里是延福宫内的最高处,也是离通向宫外的东门比较近的地方,从这里可以直接看见宫外的街市。

    不远处繁华的街道上,一队士兵匆匆的行进,不知道有什么任务。看了片刻,继续往前走,在山顶建的翠微殿休息了片刻,暖了暖身,出来继续前行。

    到了那边的山头,正要下去,却看见一身淡黄色便衣的父皇和两个官员在下面的湖边闲逛,后面照例跟着一大群太监侍卫宫女。那两个官员都身穿赭红色公服,仔细一看,其中一个正是慕寒,而另一个我并不认识。

    随口问了问旁边的小太监陪同父皇的另一位官员是谁,回答是昨日刚刚入京,要与宁光世交接汴京城布防的杜若都虞候。原来如此,这个杜若看起来比嬉皮笑脸的宁光世靠谱多了。

    再看了看下面,三三两两的太监宫女往来伺候,侍卫们往来巡查,一如往常。

    笑了一笑,转身往回走,父皇在和臣子们谈心,换个方向逛吧。

    转身的时候,稍稍一偏头,就能看见外面的那些兵士又转过了一个路口,似乎是朝延福宫外的东门而来。皱了皱眉,总感觉这些人给人的感觉有些不对,停住脚步,身边的宫女疑惑的问我:“公主怎么了?”

    还未等我回答,那队人马已经匆匆来到东门处停下,接着毫不犹豫的刀出鞘,从东门那里传来一阵兵戈之声,以及侍卫们大呼护驾的喊声。

    不是吧,这是要上演宫廷政变了?十分错愕的看着兵士们喊杀着从东门涌进,身后的宫女太监已经慌了神,我喝了一声别吵。这些人马直接杀进来也太草率了,此时此刻此地,根本不是刺杀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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