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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欲深渊(未完结) 作者:林婷晓家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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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只要皇上不出现,不出言侮辱她们,她们当然愿意待到老死,谁想出去到外头颠沛流离啊?

    连最年轻貌美的郑舒岚,也有此想法。

    宇文业无法,只好继续养着她们,只是绝迹于后宫,连一年数次的团圆饭,都是她们一群女人自己玩乐,他就与于槐、允太子一家人过。

    而那名放荡大胆的连氏,也早在几年前,宇文业与连盛儒商量之后,替她准备了嫁妆,外嫁到南方,从此与连家再无关系,不是连氏女了。

    在允太子十五岁时,一身膘没了,修长挺拔,貌俊潘安,可惜就是性子太较真了,会对一件不清楚的事,追根究底,打破砂锅问到底。例如他五岁时,见到父母行周公之礼,他没完没了地追问,没问出一个结果,挨揍了也不罢休。

    也因为这样的态度,他与他老子一样都不受女人欢迎。

    她听到宇文业的计画,心里不安。「皇上,你正值壮年,为何要这么早退位?」重点是她觉得熊太子还无法承担一国之责,怕他把整个国家搞得乌烟瘴气的。

    宇文业微笑着。「我早点退位,想陪着你游山玩水、游遍大江南北。」哪怕她早知道他退位是为了自己,却还是被他说的话   深深地感动到了。她眼眶泛红,千万言语化为一个拥抱,投入他的怀里,然后发现他腿间龙根高高翘起,什么旖旎浪漫感动都化为乌有,只剩僵硬。

    宇文业紧钳着扑腾想挣扎的她,在她耳边轻语,口吻下流猥琐。「趁现在我还年轻,早早退下,才能肆无忌惮地干你,爱干多久就干多久,再也不怕有太医阻止,还意图宣告天下我纵欲荒唐的事。」她睁大眼,说好的陪她游山玩水,游遍大江南北呢?

    皇后的侄女24-完

    皇后的侄女24-完

    允太子十五岁时,幽禁于深宫当中的皇后殡天,皇上向众朝臣叹言:是朕辜负皇后,而后禅位于太子,上山礼佛静修,后宫份位最高的郑贵妃成了皇太后,虽然她依然病恹恹地卧病在床,不见外人。

    陶习苦着脸,被迫带着妻儿与宇文业夫妻浪迹天涯,当他们的专属大夫。

    新皇登基后,连盛儒这个太傅成了一国宰相,还娶了他女儿。

    据说连盛儒的女儿脾气温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是个当女夫子的好苗子。

    新皇就是看中她这一点,脾气好,不轻易动怒,问她什麽都能回答,最适合他这种较真的个性。

    哪怕是在床事上,他一边抽插,一边追问她的感受,她也能喘着气一一回答。光是这一点,就让新皇对她青睐有佳,成为独宠后宫的存在。

    连盛儒陪着已经中年的皇上,一同前往陵墓祭拜先皇先后。

    已经待在两任皇上身边数十年的连盛儒,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老臣有一事询问,求皇上指点迷津。」在得到皇上的允许后,他缓缓开口:「皇上生母是否与先皇同葬?」这是连盛儒在宇文业驾崩之后,百思不得其解的事,那名宫婢跑哪去了,难不成回到宫裡了?

    皇上诧异。「先生何出此言?」

    皇上对于连盛儒的敬重,从小到大都称他为先生,表示敬爱与亲近。

    等到皇上了解连盛儒的疑问时,他脸色诡异纠结。「难道先生不晓得,先后就是朕的生母?」连盛儒震惊失措,脑子一片空白。

    皇上没再多作解释,毕竟这是他父皇与母后的私下情趣,却把整个国家的人给耍的团团转。堂堂一国之后,成了皇上身边的宫婢,论谁也不会相信,然而,真相确是如此。

    究其原因,不过是父皇过于霸道,把母后牢牢锁在他身边,一刻也离不得人,非要时时刻刻地盯着才行,为此,不惜将后宫弄成女儿国,只闻女笑声,不见男踪迹。

    不过皇上也没脸去讲先皇,他得罪女人的本事也不输其父。

    「母后比父皇先行一步,仅一步。」皇上缓缓地说着,向连盛儒解释他的疑惑。

    连盛儒想起宇文业对她的情深似海,对皇上所言的那句『仅一步』,心下领会,若不是她先离去,或许先皇不会这麽早驾崩。

    「于槐,父亲知道全家最聪明的人就是你了,不求你扶持郑家,只求你别赶尽杀绝。」郑国公卧病在床,老泪纵横地请求着。

    郑于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无表情。

    「你兄长猪油蒙了心、糊了眼,这个家业他是保不住了,我会让他回乡,从此再不入京,你放心吧!」郑于槐这才有所反应。「我母亲的死,究竟是谁动的手?」郑国公摇头。「她想毒害你兄长,你兄长提前知道消息,把那盅炖汤调换过来,让她自食恶果。这事我已经查明属实,她与她娘家人都有沾手,才会在她事之后,她娘家人立即不知去向。」郑于槐怔怔的,不发一语。

    「醒儿两夫妻对她有怨言,转移到你身上,为父看在眼裡,却无法有所表示,就是因为她自作孽害了自己,也害了你。」在她要离去前,郑国公语带欣慰的对她说:「父亲就知道外头的传闻皆不可信,你如此聪慧低调,宇文业纵使不喜郑氏一族,也不会过于为难你。如今见你气色良好,体态丰润,便知道你在宫裡过的很好,绝非外头所言的不堪。」郑于槐点头。「他独宠于我,从无二人。」郑国公愣了愣,等回过神来时,她已经离开了。

    年轻带着稚气的宇文业,挑起郑于槐的下颔,面露嫌弃,语带恶意地说:「郑国公是不是在路上随便找个民女塞进宫,就当作是他女儿啊?貌不惊人也敢大言不惭上奏,让朕策封为后,真是笑话。」他说完,等着这名看起来正经端庄的女人,露出愤然的神情,结果她没有,她只是惶惶然地跪下,然后怯生生地抬头望着他,一双秀丽的美眸无辜茫然。「皇上…我…奴婢的确是郑国公的女儿。」宇文业一听到她与外表不符合的软绵绵嗓音,加上她不同于他认知的反应,和一点也不懂宫中礼仪的行径,给勾起浓浓的兴趣,继而生起想逗弄她、调戏她的念头。

    然后这念头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尤其是在破她的处,听见她哭求呻吟声,更是难以自持。

    后来他调查了她在郑国公情况,才知道她虽为嫡女,却沦为庶女差不多的待遇,怪不得她对宫中礼仪陌生不熟练。

    在知道她收到郑国公的祕令,却从来没理会,拿到手就烧毁之后,宇文业更满意她了。

    「奴婢…不晓得当皇后要做什麽。」在准备要策封她为后之前,两人温存之后,她茫然地问着。

    其实依她入宫就为妃的身份,不应该是自称奴婢,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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