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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枪(H) 作者:金陵十四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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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的十二道金牌。

    岳飞被迫退兵,但刑鸣直接关机,想着,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他抗旨不尊,再一次。

    虞少艾的普通话很标准,虽然偶尔也会往外蹦英语单词或者中英文混杂着说,但完全听不出已经留美十多年。听他聊语音这口气,对象应该是女朋友。

    “我也不想回国,可家里非让我回来不可,咱们有缘无分,各自安好吧。”

    又磨磨唧唧一阵子,虞少艾总算放下手机,扭头跟刑鸣解释,家里人希望他回国从政,他却想在美国玩音乐,实在拗不过了才回来,可惜女朋友是abc,既不愿意放弃他,又不可能放弃美国国籍,两人别扭了几个月,既然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他决定还是快刀斩乱麻,断了算了。

    “我没问你。”刑鸣坐在床上,正捧着个手提电脑正认真工作,重新审视刘崇奇一案的重重线索。他眼皮没动头没抬,任虞少艾在耳边唧唧歪歪。向来都嫌同龄人聒噪,事实也一次次证明,确是如此。

    “你有女朋友吗?”虞少艾从自己的床上下来,黏上刑鸣的床,笑嘻嘻地挨着他,“说说吧。”

    “分手了。”刑鸣实在不想跟虞少艾讨论这个问题,又怕对方追问到底,所以补了一句,“一年前就分手了,没有爱恨纠葛,就是性格不合。”

    虞少艾不可置信:“不是吧,我最多也就单身过一个月,你那么帅,你忍得了一年的空窗期,你身边的姑娘也忍不了吧。”看虞少艾这样子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刑鸣稍稍放宽了心。许是典型的美帝青年,性经历不缺乏,感情观念很奔放,便也以己度人,认为别人都该跟他一样。

    暂时放下了手边的工作,刑鸣快速理了理自己与虞仲夜现在这段关系,越理越毫无头绪,越理越前途未卜,摇头道:“也没空窗。”

    “没空窗又不是女朋友,”虞少艾眼睛倏地亮了,明显露出感兴趣的样子,“你暗恋人家?”

    刑鸣冷淡地瞥了对方一眼,心说这人怎么一点不像是那只老狐狸的儿子,那老狐狸城府深沉,常常只做不说,喜怒难测,而这只呢,管东管西,罗里吧嗦的。

    刑鸣对儿女情长不感兴趣,反倒问虞少艾家里的情况:“你刚才说家里人希望你从政,哪个家里人?你爸爸?”

    “不是,他不关心我做什么,明珠台也是我自己非来不可的。”

    “那是你爸任你发展,不拘束你。”

    “他这人嗜权如命,天性冷血又掌控欲十足,除了自己谁也不放在心上,就算对我妈……算了,我也是从别人那儿听来的,不提了……”刑鸣琢磨一下,问:“你们关系不亲近?”

    虞少艾耸耸肩膀,倒是一脸无所谓:“确实不熟。”

    台里没人知道虞少爷微服私访来了,刑鸣也没打算点破,哦了一声,算是回应。

    咫尺之外的虞少艾也不乐意旧事重提,更热乎地黏上去,搂住刑鸣肩膀,锲而不舍地问:“不是暗恋?难道是有夫之妇?”

    除了虞仲夜,他不喜欢跟任何同性或者异性太过亲密接触,刑鸣觉得被虞少艾挨着的皮肤一阵发痒,像是过敏了。微微蹙了蹙眉,他抬手将虞少艾推远一些,又嫌这人叽歪一晚上一刻没停,索性伸手捂住虞少艾的嘴。

    “刚才那几个未接电话,难道就是她打来——”

    虞少艾一时没想到遭到这个待遇,也没挣扎抵抗,愣愣眨着眼睛,说不出话。

    手掌粗暴地盖住半张脸,只留一双眼睛。刑鸣顺势抬头,却不由自主地盯着虞少艾的眼睛发怔。

    虞少艾与虞仲夜轮五官轮廓只像了六七分,唯独这双眼睛是实打实的太像了。一个阳光热情的小伙子偏偏长有这么一双眼睛,虞仲夜眼神里常有的那点冷漠威仪惟妙惟肖,就连眉头都一径微微蹙着。既有违和之处,也似画龙点睛。

    刑鸣久久注视虞少艾的眼睛,突然挺温柔地笑了:“吾儿磨尽三缸水,惟有一点似羲之。”

    “什么意思?”虞少艾对中国传统文化知之甚少,一脸莫名。

    “没什么意思。”刑鸣复又恢复一张冷板板的面孔,抬起腿,使狠劲把虞少艾往床下头踹,“睡觉。”

    第82章

    周三上午十点多,虞台长让秘书传了几个人来自己办公室议事,秘书一听那些个名字,面色凝重如临大敌,六位副台长里请了四位,新闻中心与总编室的领导也来了,台里能说上话的基本都被传旨觐见,显然是有大事商议。

    明珠台近些日子确实一直处于风口浪尖。传统新闻媒体既遭遇了新媒介的强力冲击,又受体制所限,大多都走了下坡路。明珠台要屹立不倒,必须得做改革尖兵,但自古改革风险大,商鞅车裂示众,张居正险被鞭尸,明珠台的一系列改革举措每每推出,都会引来一片质疑,台里的压力可想而知,这个时候五十周年台庆晚会便更不容出一点差错。

    人到齐了,虞仲夜从办公桌后走出来,坐在了待客用的大皮沙发上,亲自为来人沏茶,沏的是价值万金的“御前八棵”。

    砚是名家古砚,茶是特级龙井,虞台长喜欢传统文化,茶道书法都极精通,平日里也不刻意崇俭。

    老陈略懂一点茶道,更知虞仲夜一般不轻易待客,立马点头附和:“虞叔这茶叶年产才2两,比黄金贵重多了。”

    虞仲夜沏好了茶,冲几位副台长微一抬手,轻笑道:“我是借花献佛,茶好,也得看人喜不喜欢。”

    几位副台长一边饮茶一边汇报各自主管的工作,各个部门的改革措施继续落实,话题由深入浅,最后自然落到了台庆晚会上。

    今年台庆晚会还有一项重头戏,暨最新一届金话筒颁奖典礼。

    金话筒奖当属国内播音主持界最具分量的奖项,往往由各个电视台送评候选人,再由专业人士投票评选。今年这奖项的评选比往年早了不少时候,那是老陈特意下了功夫的。在明珠台五十周年台庆晚会上颁奖,那是最抖份的事情,不仅能把举国上下对明珠台的关注度再提一个档次,也极大程度彰显了明珠台在业内绝对的话语权。

    明珠台作为首席送评单位,只要呈报上去,必获奖无疑。别的台挤破脑袋可能抢到一个送评名额,但明珠台每年的惯例都是四个,三老一新,既安抚了元勋,又推举了新人,一举两得。

    这是台里的传统。

    又值明珠台六十周年台庆,这么大的日子,这么大的荣誉,全看虞台长想捧谁。

    老陈喝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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