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莘一对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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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猪八戒背媳妇也是这样的吗?”小天想换个更合适的说法,却是也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那你乐意嫁给我吗?”
“恩。”季如莘重重点着头。
“那等我攒够聘礼便去提亲。”几日下来,小天也不再执着什么女子的身份,也不在挣扎自己对季如莘的心意,有些东西原本就是如此说不清道不明,哪儿能分得明白。季如莘听了扭着头在季小天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季小天侧了侧脸,“这边也亲一个。”季如莘又扭过去在那边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季如莘在季小天耳边轻声说着话,像是突然会害羞了般,又像是夫妻间的耳鬓厮磨,“那我们成亲了,我是不是要搬到你家跟你住一起?”
“大概吧,怕是你爹娘舍不得,叫我住你那儿呢。”季小天已经做好了入赘的打算,反正自己孑然一身,连姓什么也不知道,这个姓也是捡着季家的光给自己随便定的,本就是没脸没皮的人,没什么好执拗的,倒是季如莘的情况,怕是季家不会轻易许给自己,上门倒是可能。
“那也好,你还没去过我家呢,我房里可漂亮了。”季如莘并没有嫌弃季小天的意思,只是单纯地说着自己的闺房,想要季小天去住一住。
“还没成亲哪儿能去你房里呢。”季小天还是有些怕季家的人,毕竟他们不是季如莘,自己出身低贱,见着那些豪门总有些底气不足。
“那我都去过你房里了。”季如莘只觉得两人该是一样的,这话倒是提醒了小天,虽说商县开明,却不至于开明至此,这几日,闲话也多了些,想着季家并没有来找自己,大概是默许了,想着又有了几分底气,也有些急切,“我可要好好挣钱,早些去提亲才是。”
“若是挣不够也没事的。”季如莘好似怕等得太久。
“好啊你,还没嫁就嫌上了。”季小天玩闹着向前跑着,季如莘一面有些害怕地紧紧抱住小天,一面忍不住笑着。
等走到季府,季如莘已趴在季小天的肩头睡着了,季小天不忍叫醒她,又绕着季府走了几圈,见天实在是晚了,怕她这一睡是要睡到明早去了,只好侧着头轻轻叫着她。看着她渐渐转醒的模样,季小天忍不住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下,“还真像个孩子。”
季如莘下了地,还有些迷糊,季小天轻轻捏着她的鼻子,“你就这么放心我,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季如莘还没清醒,也抬手去捏季小天的鼻子,“要是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见你就好了。”
“非得看腻不可。”季小天看着季如莘笑笑。
“那你会看腻我吗?”季如莘手揉着季小天的耳垂,不舍得放开。
“这么美的小娘子怎么会看腻呢!”季小天说着轻佻地摸了摸季如莘的下巴,季如莘红着脸,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大着胆子拿着手指点了下季小天的额头,“你这个小相公也俊得很。”
季小天红着张脸,长这么大,谁敢调戏她,也不知季如莘这“小相公”是哪儿学来的。季如莘见她红着脸,咯咯直笑。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 章
天才有些亮,小天哥仨就坐在木匠门前等着地瓜拖车过来,左右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影,季小天看了看背后的柱子,往后靠去,却是一下靠不着向后仰去,坐在两边的小东跟耗子赶紧将她拉了起来,“老大,你小心点儿。”
季小天转身伸手摸了摸那柱子,“看着挺近的啊。”正巧地瓜蹦跶蹦跶跑了过来,三个人站起身往木匠院里走去,小天一回头见地瓜也跟着,双手空着,身后也没跟着马,便停了下来,“车呢?”
“在赌坊呢。”地瓜甩了下头,要往前走,被小天拦住,“怎么能在赌坊呢?”
“我拿稻草盖着呢,还吩咐人盯着,拿不走。”地瓜以为小天不放心把车放在赌坊,回话的时候便有些得意,得亏自己想得周到。
季小天忍不住抽了几下地瓜的后脑勺,“还拿稻草盖着!干什么来了!啊!干什么来了!来遛弯啊!”打了几下便停了,甩了甩有些发红的手,“叫你干什么来了!车不拖来怎么修车!”
“也没说来修车的啊。”地瓜摸着后脑勺,有些委屈。季小天摸了摸额头,“行行行,你们仨回去把车拖来,我去衙门了。”说完便走了。地瓜站在那儿叫了声,“老大。”季小天并不理他。
陈小东也走上前,打了一下他的脑瓜,“干什么来了。”
“二哥。”地瓜还没来得及去摸摸脑袋,耗子又上前赏了一个,“干什么来了!”“三哥。”
过了申时,三人又过来找小天,正见小天仔细地帮季如莘擦着脸上的糕点屑,那样子温柔极了,地瓜忍不住发牢骚,“怎么不见老大对我这么温柔。”
耗子白了眼地瓜,“你瞅老大是瞎了眼还是咋滴!”
“老大,车都修好了,我们都拖回去套上了。”陈小东迎上去讨赏。季小天忍着上去打脑瓜的冲动,“你们这脑袋是长了地瓜了是咋滴,不知道把马牵过去套上坐马车回去啊,待会儿才修好又拖散架咯。”
季小天瞪着仨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季如莘上前拉着季小天的手,轻轻扯了扯手指,又摇了摇她的手臂,季小天转脸便眉开眼笑,一点儿生气的样子也没有,“行了行了,去得意楼吃饭去。”小东不禁感叹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耗子则是对这嫂子越发敬佩起来,地瓜则是暗恨自己不是女儿身。
点好吃的,陈小东又迫不及待邀起功来,“老大,我查过了,昨天来闹事的那几个小子不是我们县的,是平山县的。”
“平山县?那里不是出土匪山贼么,到我们这儿闹什么?”平山县并不如它的名字那般安平,是个乱的地儿,几乎隔座山就有个山大王,县里头也“热闹”得很,几个“帮派”斗来斗去,闹出人命也是常有的事,那个县的县太爷也不是什么善茬,换过几个心善的愣是死于非命,这商县的县太爷“以恶制恶”的法子便是学的平山县。
“起初也不是来闹事的,走走看看也玩了几把,临走跟一人起了口角才动的手,那人大概是怕了我们,也没敢把事闹大,也没砸烂什么东西。”小东说着喝了口水,抓着小碟里的花生米吃着。
“要是我们县的,倒是怕了我们,平山县的,怎么也不会怵我们。不把事儿闹大,大概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明儿我跟县太爷说说,去平山县走一趟。”季小天一边说着话,一边伺候着季如莘喝茶吃茶果。
“你要办案?我们也跟着去吧,衙门里的那几个都不经打。”耗子催着小二再拿了一碟花生米。
“办什么案啊,你以为我是包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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