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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欢 作者: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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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通知。

    谁都有年少单纯的时候,直到生活逼着你不得不换一种方式面对。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花店主人,昭然若揭了吧

    第9章 第九章

    林有真不晓得,此刻她的神情迷住了眼前的女人。她注意到苏时雨在看她,再不解风情的人也该知道,女人如此含情望着你时,需要做什么。她心念一动,轻吻她的嘴角。

    只一吻,苏时雨便觉得自己的心在被什么东西啃咬,带着蠢蠢欲动,焦躁不安。脸是那样烫,不知是因为酒还是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叫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林有真轻轻笑着,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颈脖处传来的热气驱散所剩无几的羞涩,苏时雨认命似的抱住她,抱得很紧,像是唯有将她嵌入体内才能填补她的渴求。

    空调外机的声音一下子响了起来,还有那叫救命似的蝉鸣。

    大概世上真有种功夫叫作化骨绵掌,苏时雨觉得被抚摸过的背脊已无法再支撑自己,她只得整个人都贴着她。

    明明已魂不附体,可身上的反应,变化,又无处隐藏,销魂得如此真实。

    她从书架的玻璃上见到自己,全新的自己,面若桃花,眼角妖冶,比这当头烈日更要炽热三分。

    如火。

    直到这情焰欲//火将她所有的矜持全都消融。

    “你大概不会相信,那日我逃回家后,一闭眼就梦见你。我还为之哭泣过,这不是我,我不敢相信。”苏时雨在林有真的耳边吐露真情。她从未享受到如此极致的缠绵。

    “每个人都有无限潜能等待发掘。”

    “欲望真是奇怪,无视它,它就故意冒出来折磨你,让你日夜不宁。只有承认它直视它,它才不会变成毒蛇猛兽。林有真,我真怕自己越来越喜欢你。““你是应当要喜欢我,无论如何。”

    “不,你知道我的意思。”

    翻身将林有真压在身下:“我想要你。”

    林有真先是错愕,随即娇媚的笑。

    此时,两人之间已无任何阻隔,苏时雨亲吻她,她对她的身体亦有渴望。

    林有真轻轻气喘,迎合。

    苏时雨只是吻她,随后抱住她。

    她觉察异常,睁开眼,娴静的女人看着她,带着探究。

    “怎么?”她笑问。

    “你只喜欢在上面?”

    “不……”

    “你不能接受女人?”

    “当然不是。”

    “你知道结婚这些年,除了装聋作哑,我最拿手的是什么?”

    “是什么?”

    “假装高//潮。”同别家男人相比,丈夫已算得体贴,前戏后戏,标准流程,可自己从未感受过像林有真给她的那种持续不绝的美妙浪潮。好像自己在那里,又完全不在,同平日那种自己明明在,偏偏希望自己不在不同。

    初为人//妻时她觉得自己总得为丈夫做些什么,于是选择诸多妻子都会选择的假装高//潮。天资聪明,自然学得极为像样。这几年婆婆逼迫的紧,想到性生活就担心因此有了孩子,再三确认安全措施,身体干涩,干脆连装也省了。

    林有真哑然。她自问演技超绝,方才只是职业性的迎合,身体尚未完全接纳,所有的反应皆出自于她的自我暗示。这些年无人发现,竟给眼前的女人一眼看穿。

    “所以是不喜欢还是不喜欢我碰你?大可以坦白告诉我。”

    “都不是。”林有真沉默,此女太过聪敏,她只能选择适当透露,“曾经有一位客人的丈夫恼羞成怒,拳脚相加不够还试图侵犯……”

    苏时雨惊骇不已,抱着她越发温柔。

    林有真安慰她,“已经过去了。” 她当然不会讲彼时哑姐将她救出时她已是一个血人,未遭性侵,但身心遭受极大侵害。数月不曾安睡,时常噩梦,换了几个心理医生都没有办法。最后,最后还是她在街上打趴了偷窃不遂试图行凶的恶贼才重获自信。

    “那我能做什么?”她想给予她安慰。

    “就这样。”

    “这样压着你?不重?”

    “并不。”

    苏时雨全身伏在她的身上。她环住她,这样的亲密,令她舒心。

    “我可以吻你。”

    “当然。”

    “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只是我需要更多前戏。”

    温柔的亲吻里,林有真心中酸胀,她提供的服务是被爱的感觉,怎么如今反倒是被提供了服务。

    许久之后,苏时雨问,“晚饭想吃什么,我叫人送来。”

    林有真尚未回答,有电话进来。

    在某个角落找到电话,是家中帮佣仙姨,苏时雨皱眉,“我先接个电话。”

    不欲听她私事,林有真穿上衣服回避。

    电话那头仙姨压低了声音,“先生的母亲来了,刚才进你们房间,还问你去了哪里。先生也打过电话问你行踪。如果方便的话,回来一次比较好。”

    “好,我晓得了。”

    挂了电话,苏时雨无不遗憾地说:“下次再一同晚饭,我要回去一次。”

    林有真笑她,“表情苦闷,回去倒像是服劳役。”

    比服劳役更苦。苏时雨匆匆赶回家里,丈夫周瑾的母亲还在。端着一碗西瓜,看电视等她。

    见她进门,周母再三审视,她儿子前脚出差,这女人后脚就出门,心思野得要命,搞七捻三的,别给她儿子戴绿帽子。“你去了哪里?”

    “回家理书。”

    “你有几个家?这里才是你的家。”

    “这里是我和周瑾的家。您来我们家怎么也不事先通知一声,好准备夜饭。”不喜周母的死样怪气,一副儿子给自己抢走的样子,都多少年了?没完没了。

    苏时雨觉得厌烦。

    听出她的言下之意,周母生气,想到自己的来意,又换上笑脸:“哎呀,我晓得你在家无聊,宝宝平时忙,出差也顾不上你。如果有个孩子就好了呀。你想想,孩子可以一直陪你……”

    快入土了还叫自己的儿子宝宝,苏时雨冷笑,“有孩子你儿子还是日理万机,要人陪我可以养条狗,养只猫,养只乌龟也好。妈,您别费心了,我一早便说清楚,暂时没有做母亲的打算。”

    周母气急,口不择言:“暂时暂时,现在还不生你要几时生。你说你在家做什么,家务有人做,买汰烧都有人做,钱有我儿子赚。作为女人连孩子都不生一个,你说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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